而現在蟲蟲成為了許映愚的弟子,那麼……
一一得一,二一得二,三八婦女節,五一勞動節——按照敦寨蠱苗的傳承來說,蟲蟲可不就是我的師姑奶奶了?
楊過和小龍女相差也隻有一代,就已經為世間所不容了,我跟蟲蟲這之間的差距……
我有些頭疼了,這明擺著是不給我機會啊?
蟲蟲因為新拜了師父,心情很不錯,眉目之間都洋溢著會心的笑容,而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說那你還要不要繼續挑戰三十六峒呢?
她點頭,說這是自然,不過並不是現在。
我說為什麼?
蟲蟲說當年蚩麗妹北上而來,也是在敦寨蠱苗這兒就截止了啊,我這重走北上路到了這兒,就算是結束了,至於接下來的事情,我需要跟隨著師父修行,等到達了一定的境界,然後才會再一次出山,將當年蚩麗妹未儘的野望,給繼續完成。
我苦笑,說那你這算是白河蠱苗的,還算是敦寨蠱苗的啊?
蟲蟲說都算啊,總之我就是要成為三十六峒第一人。
我說你要是就這麼一個目的,就彆那麼麻煩了,陸左現在不是被三十六峒共奉為苗疆蠱王麼,你回頭把他給敗了,事情就結束了。
蟲蟲撇了一下嘴,說得了吧,就幾個不入流的家夥吹捧兩句,陸左就成了苗疆蠱王,這也太兒戲了,你根本就不知道,苗疆三十六峒裡麵,到底有著多少厲害的角色,隻是很多人都隱世不出而已。
我沒有與她爭辯,其實她落下了腳來,讓我知道她在哪裡,總比在路上漂泊不定要好一些。
至於輩分這種事情,在敦寨蠱苗之中,反而是最不讓人在意。
你看我除了拜師的時候之外,就沒有交過陸左一聲師父。
兩人簡單交流一陣,便走進了堂屋裡去,正在陪著我父親說話的老劉瞧見我身邊的蟲蟲,頓時就眼前一亮,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忍不住地吸了一口氣。
顯然他也是給驚豔到了。
我瞧見老劉這家夥跟他兒子一般,都有那的基因,便說道“老劉,蟲蟲你應該有見過吧,這一次給你兒子治病的藥方,就是她的;而她擔心我這邊手藝不精,特地趕了過來坐鎮,所以你放心,令郎一定會康複的。”
老劉有心上前來握手,又有些自慚形穢,衝著蟲蟲躬身說道“多謝蟲蟲姑娘的援手,劉某自有重謝。”
蟲蟲不喜歡跟人交際,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客套話,然後讓我帶著她來到了後院。
在那木桶邊上,她瞧了一眼正在沉睡之中的小劉,伸手在他腦袋上的孔洞上輕輕撫摸了一下,歎了一口氣,說他現在主要的問題,就是餘毒未儘,又沒有及時治療,使得這些孔洞都已經存留下來,想要不留痕跡,用藥物實在太難。
我說那怎麼辦?
蟲蟲說你把小紅叫開,還是我來吧。
蟲蟲是蟲池化身,而那蟲池的根本,卻是傳說中的五彩補天石,最富含生命能量的物件,我當時千瘡百孔的體內臟器,也是她給補全的,對於這些,倒是小意思。
我喚出小紅,而蟲蟲則將手掌抵在了小劉的額頭之上,深深吸一口氣,然後有五彩光華從手心流出,籠罩在了小劉的身上去。
不多時,那孔洞旁邊的肌肉開始快速生長,緊接著卻是把裡麵的腐肉擠開,填得滿滿。
再過了一會兒,小劉卻是恢複了正常人的模樣。
蟲蟲弄完之後,回房去回氣歇息,而我在吃過午飯之後,將小劉給喚醒。
瞧見小劉此刻的模樣,老劉夫婦頓時就是幸福得老淚縱橫,而瞧見鏡子裡麵的自己,小劉也是興奮得發狂,噗通一下就給我跪了下來,不斷地磕頭感謝。
我好言安慰一番,然後寫了兩張藥方,跟他們交待了一下接下來的治療過程。
老劉握著我的手,滿眼淚花,激動地說道“陸先生,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你說吧,我該怎麼做,才能報答你?”
麵對著老劉給我開出的空白支票,我隻是淡淡說了兩個字。
不用。
對,不用,老子就是這麼任性,看那張大器狗日的,還有什麼說法?
南無袈裟理科佛說
蟲蟲居然拜了許映愚為師,那麼這個輩分,該怎麼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