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蠱事2!
我這邊嚇了一大跳,然而瞧清楚這人,方才發現並不是我預料之中的攔截。∈♀說
這是個姑娘,而且還是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子。
陶陶。
我下意識地朝著旁邊的雜毛道瞧了一眼,發現他的臉上滿是苦澀的笑容。
陶陶攔住了雜毛道,氣呼呼地道“我聽你叛出茅山了?”
雜毛道苦笑不已,真的是人言可畏啊,我這哪裡叫做叛出茅山?我隻不過是自革門牆而已,談不上背叛吧?
陶陶指著我和屈胖三,因為他們?
雜毛道搖了搖頭,不是。
陶陶又問,那就是因為他們將你的掌教真人之位給弄下來了?
雜毛道這位置我本就不想坐,弄下來正好。
陶陶的眼圈一紅,那你到底是為什麼呢,爺爺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不知道該有多傷心啊……
雜毛道這個事情,一時半會兒不清楚。
陶陶哭了,我不管,我要跟你一起走,你不在了,顏顏姐又閉了關,我在這茅山之上,一個話的人都沒有……
雜毛道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朝著我們道“你們且等等,我跟她有事兒要。”
我們慌忙擺手,你們談,你們好好談。
雜毛道拉著陶陶到了路邊,低聲交談起來,我不敢湊近,拉著屈胖三先下了去,等過了一段距離,方才回過頭來,瞧見兩人一開始還在激烈爭執著,不過後來我看雜毛道似乎了一些什麼,陶陶卻是給他服了,了頭,好像應允了些什麼。
兩人的爭執消解,陶陶開始心疼起雜毛道來。
這家夥剛才磕頭的時候,一腦門子的碎石和汙血,下山來的時候心情激蕩,倒也沒有注意,此刻陶陶瞧見那鑲嵌進皮肉裡麵的碎石塊兒,心疼得不要不要的,踮著腳尖,給雜毛道挑出那石塊兒來,還嘟著嘴巴給他吹氣。
瞧這樣兒,生怕他疼,那叫一個讓人羨慕。
我們在下麵等了一會兒,兩人方才分開,然後陶陶留在了原地,而雜毛道走了下來。
他臉上的血跡已經該給陶陶用手絹擦乾淨了,沒有了先前那般狼狽,我瞧見他的表情好了一些,沒有那般頹喪,忍不住笑了笑,她不跟我們一起走麼?
雜毛道搖頭,不,陸左的父母還在茅山,我姑閉了關,如果她也走,隻怕沒人照顧。
我這才想起還有這麼一回事兒,那怎麼辦?
雜毛道無妨,陶陶是我師父的孫女,在茅山的地位尊崇,由她幫忙照看,問題應該不大,不過讓他們長期留在茅山,也不是一回事兒,等陸左回來了,征詢了他的意見,我們再想辦法。
我問道“你去臧邊,可曾有見到我堂哥?”
談及陸左的時候,我更多的會起“堂哥”,而不是師父,倒不是彆的,而是更看重這種親戚關係。
當然,我與陸言之間的傳承,也是我不能否認的。
蕭克明搖了搖頭。
這答案讓我有些奇怪,為什麼?
雜毛道陸左他現在在青藏高原腹地的地下世界茶荏巴錯,那個地方你之前去過,應該也知道入口被堵死了,我曾經找了過去,發現被當地的有關部門封鎖了,而後來溜過去的時候,發現根本無法進入,後來我們到了白居寺,找到寶窟法王才知道通向茶荏巴錯的幾條通道,都給封死住了。
我那可怎麼辦?
雜毛道寶窟法王通向茶荏巴錯的通道總共也就幾條,他知道的,都被封死住了,不過他倒是可以幫忙傳訊。
我怎麼傳?
雜毛道寶窟法王可以通過肉身與意識分離的辦法,進入茶荏巴錯——事實上他幾十年來,一直都在地底傳道,所以找到陸左,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我那妖姑娘呢,她有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雜毛道沒有,她留在了臧邊,在那裡守著呢,這段時間我曾經去過好幾個地方,嘗試著進入茶荏巴錯的路途,但結果都以失敗告終,後來寶窟法王跟我了一件事情,有一個人,或許會知道一條進入茶荏巴錯的秘密通道。
我眉頭一揚,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