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澗仁看白秩的詫異表情給他引導回憶:“其實去年我們剛見麵的時候,引起點誤會的那位女士是我們這邊的,呃,黨委書記,另一位女性就是倪星瀾,當時她因為拍廣告受傷了在江州休養。”
白秩有點受到打擊:“哦,哦,本來以為我多少能怎麼參與下的,阿仁你都搞得這麼風生水起了,接觸的都是這種層麵了。”
石澗仁溫言:“沒什麼層麵,我明白你這想共同合作的心思,其實我們還真沒多少需要用錢解決的問題,如果你有心,我還是建議可以在這個海外展銷館的模式上參與,擴大產品外銷力度,特彆是引領燈具行業來多參與這個平台的完善,這對於整個國內燈具行業都是有幫助的。”
白秩自嘲:“這還是第一次遇見我想投資卻不得要領的事情,以前無論跟誰談事情,都是恨不得從我這裡挖個金娃娃走的眼神,嗯,過兩天去平京我能跟著一起看看麼?”
這個石澗仁倒是很歡迎。
直到吃過飯,天也黑下來,石澗仁才帶著客人參觀入夜以後的老街,讓專業設計師們體會這種夜景下需要什麼樣的燈光來烘托,最後還帶到紀若棠發現的那個山崖上去俯瞰整個老街,今天倒是沒什麼星空,白秩對這個燈光項目已經不怎麼在意了,和唐建文聊得比較多,希望全麵深入的了解大唐網這種平台模式到底想乾什麼。
這點就比當初那位陶玉峰要專注不少,洪巧雲和石澗仁並肩在前麵慢慢踱步:“喏,這就是現狀,懂藝術的不懂照明,懂照明的不懂藝術,這麼大的照明市場,我們還是國內第一家專業院校成立的藝術專業,今年招收了第一屆學生二十多個,這才幾個月,卻沒想到整個國內的照明企業廠家聞訊而來,幾乎每周都有到我們專業參觀的,不光是生產廠家,還有各種大型銷售商燈具市場等等,都對這個專業模式很感興趣,白總的確是個有眼光的,雖然我這個專業現在還沒多少說服力,連我們的師資力量都還在建立,基本上都是采用雙師製,也就是我們提供些藝術老師,白總他們這些大廠家提供些燈具設計師來教導,一切都在摸索,我想……兩年左右就能有一定的行業影響力,希望那時幫上你們的忙。”
石澗仁就不說感謝了:“你覺得能適應這樣的工作麼?”
縱然是高邊短發,洪巧雲還是習慣性撥撥耳邊的發絲:“從油畫家到學術帶頭人,這的確對我是個嶄新的挑戰,現在我每天麵對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商人,就跟剛才的白總一樣,他們幾乎見麵都是談合作讚助,換做以前我可能真的會忙不迭的答應下來,現在當然明白有得到就有付出,更清楚我付出的是什麼,再努力些,現在能認識到價值所在,一定要把這個不是獨善其身的事情做好,才配得上我的改變。”
具體專業的石澗仁就說不出什麼了,洪巧雲倒是提議他回頭可以去給學生們上上思想品德課,明白自己從事的專業不光是賺錢或者揚名立萬那麼淺顯簡單,石澗仁也沒一口答應下來:“美術學院還有記得我是個繪畫模特的不?這樣出現在學生麵前會不會太顛覆了。”
洪巧雲也笑起來:“趙倩他們那一屆都畢業了吧,誰還記得你啊,你也太自作多情了些。”
是啊,鬥轉星移,四五年的時間,誰能想到那個當初被所有人都看不起的年輕棒棒會走到如今的地步呢。
石澗仁在老街看設計師們忙碌了兩天製圖考察,就真的和唐建文、白秩一起去平京了。
連他也想不到這次會覺得自己井底之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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