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是豆丁!
我在客廳裡見到了麵色慘白的那聽雪,她的樣子看上去糟糕透了,一頭秀發濕答答地貼在頭皮上,眼梢眉角儘是疲色。
“既然不舒服,為什麼還要等我?”
對於我的咄咄逼人,高強同張列星一致駁斥了我。
“應惜,你不該這樣同那小姐說話,她不惜甘冒風險為我辦事,你應該對她客氣些。”高強端起他高總的派頭同我講話,他穿的還是昨夜去高爾夫會所參加活動時的休閒裝,袖口彎起到肘部,前襟領口處的扣子敞開著。
“是呀,嫂子,你們女人不是也可以做好姐妹的麼?以後還請嫂子好好同聽雪相處。”張列星也來勸我,可能是因為傷未好又熬夜的緣故,所以,他的臉色看起來極為蒼白。
我莫名其妙成了眾矢之的,肯定是有我不知道的原因,“我是不會同她這樣的人成為朋友的,你們既然不滿意我同她說話的態度,那麼,我以後就不同她說話好了。”
那聽雪並不參與我們的爭辯,她的臉色愈來愈蒼白,身子搖搖欲墜。
“聽雪你沒事吧?”張列星過去一把抱住那聽雪,她隨即癱倒在張列星的懷裡。
張列星不顧身上有傷,抱著她去往樓上臥房,高強則吩咐人去接孫醫師。
“應惜,你太過分了。”高強語氣生硬,對我態度惡劣。
不過一夜之間,變化巨大,我拒絕再同他講話,免得繼續受他的無名火攻擊。
“我去吃飯了。”我離開客廳,去到餐廳。
高強沒有跟來,我恐怕他在心裡咒罵,‘一天天就知道吃吃吃!’
能吃是福,我對自己極有信心。
整個晚餐全部由我一人享用,沒人關心我昨夜是否嚇到,也無人來同我解釋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等我我吃飽喝足去到樓上,高強正從那聽雪的房內出來,同孫醫師邊走邊聊。
見我上樓,高強陰沉著臉不理我,還是孫醫師主動同我打招呼。
“應太好……”
我笑著回他,“這麼晚了還麻煩孫醫師過來,辛苦了。”
“不麻煩,不麻煩的。”他連連擺手,好似榮幸得很。
高強冷著臉送孫醫師下樓,當我是空氣,我目送他二人走遠,去到二樓敲張列星的門,敲了幾下,卻聽樓上有張列星說話聲。
“去給那小姐熬些粥來。”他居然在那聽雪的房裡照顧她?昨天夜裡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麼?
我懷揣心思去到樓上,張列星站在那聽雪門口一見到我便扭身就走。
“你站住……”我喊住了他,“你們不理我也無所謂,可是曉合曉虞你們把他們送去了哪裡,總得告訴我一聲吧,畢竟我也有照顧過他們。”
“他們沒事,都很好,你不用惦記。”張列星背對著我答完,便把我丟在身後推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