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是豆丁!
回去後,我難免激動,莫玲玲是我孤注一擲的希望,除了她,我想不出來還有誰會拚儘全力來幫我,我在鐵窗裡不住祈禱。
莫玲玲自從見過身在囹圄的應惜後,對於她的那聽雪資料並不感興趣,現在這件案子基本已經定案,警察找到了許多對於應惜不利的證據,隻是看樣子應惜還不知曉而已,現在她再去查也挖掘不出更多有價值的新聞,應惜的頭腦太簡單了,就隻一個女孩子的人名,便期望她能查下去,她的時間如此寶貴,豈會浪費在這種無用的案子上。
莫玲玲驅車駛離看守所,這種地方晦氣得很,就算為了搜集素材她也不大喜歡接觸,世界上每天都有那麼的新聞發生,就算不涉及到違法事件也照樣有資料可供報道,若不是她很想了解下人從高處瞬間跌落地獄後的反應,她才懶得見這個依附於男人生活的女人呢。
莫玲玲驅車回去雜誌社,她還有好多稿子要趕,沒有多少時間供她浪費。
坐在辦公室裡趕稿子,莫玲玲忙到天昏地暗,等到她把手頭的工作全部忙完,時間已是傍晚,伸了個懶腰,她的肚子再度提出嚴正抗議。
餓了一天,莫玲玲決定犒勞下自己,孩子們都在學校寄宿,她不用去操心他們,隻要把自己打理好即可。
出去到門外,溫熱的夜風襲來,她仰頭看了看灰藍的天空,今天的天氣不錯,是讓勞累一天的人能感到愉悅的好天氣。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看號碼是她相處了一年多的男朋友來電,“喂,親愛的……”莫玲玲接起電話來,柔聲細語地同男朋友說著話。
“你在哪裡?”王柳躺在大床上給莫玲玲打通電話,這個瘋女人隻要工作起來就是拚命三郎的架勢,他實在看不下去她那個樣子,所以,他每次都是在法定下班時間後才給她打電話。
莫玲玲對很會琢磨女人心事的王柳特彆眷戀,女人都喜歡被哄著,王柳哄女人的技術一流,她是獨立的女性,不必要求男人有本事養活她,也沒必要在意他有什麼身份背景供她依靠,隻要能逗她開心就是最好的。
“我剛忙完,餓得很,打算去吃飯,你要不要一起?”莫玲玲向王柳作出邀約,她從不會胡攪蠻纏,也不會強求男友為她做任何事,她隻是征求他的意見,至於他同不同意,她都不會乾涉。
“我不大餓,不過你想我過去陪你,我馬上就去。”王柳對於哄莫玲玲開心很在行,她的性格脾氣他都了解,這樣做一點也不難。
莫玲玲聽了王柳的話心裡很是舒坦,“你既然不餓就不要出來了,我自己隨便吃點就好。”
“那可不行,讓美女獨自一人寂寞用餐簡直是罪過。”王柳邊說邊找出外套穿上,“等我,我馬上就到……”
“好吧,那就吉祥快餐店見。”撂下電話後,莫玲玲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說的是吉祥快餐店,她有些後悔為什麼自己要約王柳去那裡吃飯,但是已經說出來了,也不好再隨便改動,她驅車到吉祥快餐店門口停下,打算在車裡等著王柳出現,然後再同他一起定下去哪裡用餐。
她坐在車裡獨自等待著,吉祥快餐店並未因梁梓督的凶殺案事件而影響生意,反而因為這個爆炸性的新聞,而令客流量陡增,就在莫玲玲坐在車裡等王柳的功夫,透過快餐店櫥窗,莫玲玲見到整個快餐店幾乎已經坐滿了人。
現在已經過了用餐時間,快餐店裡還這麼多的人,看來這個案件引起的波瀾還真是不小。
王柳很快出現在快餐店門口,莫玲玲從敞開的車窗向他擺手,“這裡!”莫玲玲大聲招呼他。
“怎麼不進去?”王柳誤以為莫玲玲也要進去快餐店用餐,他回首從櫥窗看到店裡坐滿了人,有些擔心他同莫玲玲進去後會找不到位置。
“我們還是去法國餐廳吃牛排吧,這種快餐店不適合我。”
王柳鑽進車裡,莫玲玲啟動車子駛離。
“這個店好像是你報道的那個新聞裡殺人犯家開的店,你怎麼會想到約我在這裡見麵?”王柳很不喜歡在這個店見麵,他對於這些牽涉到血腥的地方都很忌諱。
“可能是因為我今天去見過牽涉進這個案子裡的應惜,所以順口就把這個地方說了出來,我也不喜歡,所以才坐在車裡等你過來,總不好剛說完又打電話反悔,那樣很囉嗦。”
莫玲玲總是不願意同囉嗦掛鉤,她認為那是人衰老的一個標誌。
“應惜?你認識她?”王柳很驚訝,他還是在陪高強相親時見過那個女孩,胸大無腦的代表,她居然會同一件凶殺案扯上關係,真是聳人聽聞。
“是呀,我同她是大學同學,她曾經生活很困苦,不過好在她性格樂觀,怎麼,難道你也認識她?”她身為媒體人知道這個世界既是無邊的大,同時也是小到不可思議,王柳就算認識應惜也不算是什麼稀奇。
“嗯,曾有過幾麵之緣。”王柳不想提及他同介雲的交往,那段時間並不是什麼光彩過往。
莫玲玲聽王柳承認認識應惜,隻是覺得真的是有夠巧合,“她現在是謀殺豪門闊太的重要嫌疑人,正等著警察搜集全所有證據判刑,她同我提過那聽雪這個人,你認識嗎?”
“那聽雪?”常年在j市的各個地產商處討些小活來討生活,王柳對於j市的商圈有一定的了解,但是,對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女孩他哪裡會知道呢?“沒聽說過,不過我倒是聽過j市曾經的商界傳奇那薦黎,他如今再度東山再起,在j市開了一家小型證券公司……”
王柳如數家珍地倒出他肚子裡僅知的一個姓那之人的信息,莫玲玲聽了好笑。
“我問你那聽雪,你同我談那薦黎?”
被莫玲玲取笑,王柳停下話題,“我不認識那聽雪,但是我知道那薦黎呀,都是姓那的,有什麼不對?”
這種故意的狡辯把莫玲玲給逗笑了,她需要這種不動心思的對話來讓自己放鬆下來,“你說的對,就像你姓王,我不但知道你,還知道王羲之隻不過字寫得好看些,可是說話卻沒你有意思。”
莫玲玲說完吃吃地笑著,王柳過來在她的笑靨上狠嘬了口,“我就知道你懂得最多,知識最淵博。”
王柳的阿諛讓莫玲玲的心情頓時好上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