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噩夢,鬼影血月刀!
風起此時十分憤怒,他感覺自己被眼前的女子完全當猴在耍。
“你耍我!哼哼!”風起冷笑著看著這女子,“我告訴你,我承諾過的事情是分人的。如果是我朋友,我在意的人,用不著發誓,我說到一定辦到。哪怕搭上這條性命,也無求所謂。但是如果像你這種人,即便我答應了你,我也不會去做,天打五雷轟我也不怕!”
顏心聽到風起這麼說顯然是有些錯愕,不過看到風起,此時十分憤怒的樣子,顏心也覺得自己辦的有些不妥。
“大長老,求求你一定要幫幫忙啊。我是事出無奈,我也知道你與那嶺南三雄有仇。我本欲去找你幫忙,可是又怕你不肯,而且我以為你剛成為十二俠,會在瓊州待上一些日子,不曾想你居然來到了這裡”
說著顏心突然給風起跪了下去,“小女子方才多有冒犯,還望大長老寬宏大量,彆跟我一般見識。”
“起來,彆來這套,有話好好說”
風起說著伸出右手,一把將顏心拉了起來,“姑娘你蠻有心機的嘛,自我出入江湖以來,還沒人把我嚇成這個樣呢。我還以為真碰上什麼貞潔烈女了呢,看來你也不是很在乎嘛”
顏心雖然聽著風起此時,言語之間依舊帶著譏諷之意,不過卻並不以為意。
“隻要能為我父親報仇,刀山火海,我無所畏懼,什麼事我都可以去辦”
“哼,哈哈哈,好好好,不曾想居然被你給擺了一道。嶺南三雄的事好說,遲早這筆賬要跟他們算。你既然認出了我來,為什麼不直接找我商量,乾嘛來這一出?”
“風大長老切勿見怪,小女子這也是無奈之舉,我原本準備去瓊島古風派找你幫忙。可是想來,估計可能連你的麵都見不到,今天碰巧在這遇到你,想必定是我誠心感動上蒼。”
風起聽她這麼說,不由得輕笑一聲,可是轉而立馬收住了笑聲。自己雖然不信神佛,但是卻也是敬而遠之,急忙收了笑容,認真聽這姑娘講話。
“你前不久剛殺了東方龍,我擔心你隻是路過此地,眼下還沒有對嶺南三雄動手的打算。可我卻是一刻也等不了了,而且你隻身一人看起來,也不想來尋仇的。再者說,這地界也是嶺南三雄的勢力範圍,我若直接去找你,也怕你信不過我。更何況……”
這姑娘說到這裡突然打住了,風起看了她一眼,“更何況什麼,怎麼不說了?”
顏心看著風起,輕笑了一下,“更何況我也從未見過你,知人知麵尚且不知心,咱們素昧平生,我也不知道你這人,到底人品如何?剛才你對我動手,我還以為你是真要耍流氓呢。想來你應該早就看穿了我是女兒身,既如此還想順手占我便宜,既然你想逗我,那我乾脆也逗逗你”
聽這姑娘這麼說,風起一時間也有些不好意思,人家一個大姑娘,自己看出的是女兒身,還去逗人家,確實有些孟浪了。
顏心見風起神情又有些尷尬,笑著拍了拍風起肩膀,“風大長老啊,還這麼害羞呢?占了人家的便宜,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
風起聽顏心這麼說,隻好訕笑一下。
“走吧,找個地方我好好請你吃一頓,既然你答應我,願意幫我為父報仇,那就是我的大恩人。眼下我也沒有什麼能報答你的,請你吃頓好的還是辦得到的。等事情成了之後,你但有驅使,我願為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風起擺擺手,“言重了姑娘,我此番前來就是要找嶺南三雄的晦氣,即便沒有你,我也要去嶺南派,好好的會會他們。”
兩人閒聊之間,一路前行來到了前方的一個大鎮子,挑了一家酒館,點了一桌酒菜。
“風大長老,那我們什麼時候去嶺南派?怎麼去,你有沒有什麼計劃安排?”
“彆叫風大長老了,聽著怪怪的,再者講,出門在外你這麼叫,很容易引起彆人注意的。”
“好,風哥,那咱們什麼時候去?怎麼去?”
“走著去,想什麼時候去,什麼時候去”
“沒跟你鬨,我跟你說正經的”
“我像那不正經的人嗎?如果不是因為遇到你,我現在應該在嶺南派裡上喝上茶了”
顏心聽完有些疑惑,看著風起,“不會吧,你就隻身一人敢上嶺南派?那嶺南三雄,可也不是好惹的。之前九老之一的古無今帶人上了嶺南派,那嶺南三雄聯手,連古無今都十分吃力。雖然把嶺南派鬨了個雞飛狗跳,不過古無今手下人死傷不少,自己也受了傷。”
聽顏心這麼講,風起端起茶杯,將茶喝儘,一招手,“茶博士,再來壺茶”
“好嘞,稍等!”跑堂的小二一聲吆喝,便去沏茶
風起看向了顏心,“我有個問題啊,姑娘,我要上嶺南派,你也要一起去嗎?”
“當然,我恨不得親手將嶺南三雄的腦袋給砍下來”
“哦,這樣”
聽顏心這麼說,風起的神情倒嚴肅下來。
自己之前本就沒有什麼計劃,憑得就是藝高人膽大。以風起現在的實力,他也不知道遇上嶺南三雄會如何。
不過風起可以百分百確定的一點是,嶺南三雄即便聯手也殺不了他,他想要逃,可謂是易如反掌。
可是如果帶著顏心上嶺南派的話,那問題就有點麻煩了。風起也不好意思直說,帶上顏心可能是個累贅,一時之間皺眉思索起來。
“風哥,你在想什麼?”
“額,沒什麼”
這時小二也將新沏好的一壺茶,給擺在了桌麵上。
風起拎起茶壺,給顏心又倒上了一杯,“喝茶,喝茶”
“風哥,你是怕我拖累你?”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哈哈,其實吧,我是怕……,額,對,你說的挺對的,姑娘,我就是怕你拖累我。我一個人的話,生死都無所謂。再帶上你,那咱們可就得好好計劃計劃。再者說你現在身上還有傷,真上了嶺南派,我恐怕照顧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