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噩夢,鬼影血月刀!
風起這一聲吼,倒嚇得王阿婆不敢再上前。王阿婆見金川女兒被風起抱在懷裡,並沒有被大火燒死,也緩了一口氣。
雖然這王阿婆看著風起也不像什麼好人,不過眼下這世道,金川這家境,這姑娘隻要能活著就已經是萬幸了。
風起將這姑娘緩緩放下,伸手摸出血月刀,那王阿婆見狀急忙,水桶也不要了,扭頭便走。
風起則將目光看向了一旁冷笑的紅三山,這王阿婆風起聽著小姑娘講,也是個心地善良的老太太,要不把她嚇跑,風起還保不了她。
風起看著紅三山,心中突然浮現起過往的許多事情。忽然風起看著紅三山的臉,從他的臉上看到了當年那個殺家寨的土匪。
風起一聲冷哼,“紅三山,虧你也是九老,身居江湖高位,怎麼就改不了這一身土匪的習氣。對一個小姑娘下手,你也不怕有失你九老的身份?”
“哈哈哈,小子,跟我作對,沒有好下場。你應該想想你自己,竟然為了這麼一個小丫頭,還折返回來。你真以為你自己是什麼救世主,還是認為自己天下無敵?”
“我不是什麼救世主,也不是什麼天下無敵,不過對付你足夠了!”
風起說著揮動血刀,一道寒冰真氣,朝著紅三山打了過去。
想來飛雲五鬼被自己所殺,那李飛雲膝蓋受傷,也應該被人抬回斷魂嶺,眼下隻有紅三山一個人,正好拿他練練手。
紅三山見風起一道寒冰真氣打來,猛的一揮鋼尺,鋼尺上紅光一閃,把風起這道寒冰真氣給擋了下來。
風起早就聽聞紅三山手使一把鋼尺,曾經在江湖上也是大名鼎鼎,隻不過後來身居九老高位很少出手。
紅三山看向風起,“小子,剛才可是你先向我出手的。那我還手打死你,可就不是我的不對了,老夫沒工夫陪你玩兒,你下地獄去吧!”
突然風起隻感覺,紅三山身上殺氣爆發,緊接著他手中鋼尺略微側擺,鋼尺之上三道紅印越發鮮明。
風起隻見紅三山周身內力縈繞著鋼尺,那鋼尺之上,三道紅光不斷圍繞著鋼尺轉圈。
隨著紅三山一聲大喝,手中鋼尺一揮。三道紅光朝著風起殺了過來。
風起見紅三山出手便是殺招,自己也使出全力。調動丹田內力,陰陽二氣周身遊走兩條氣龍猛然迸發而出,龍吟之聲,嘯破天際,朝著紅三山對打了過去。
兩股內力相碰,二人心中都是吃了一驚。風起沒有想到這九老果然名不虛傳,比起十二俠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紅三山這全力一擊,震的風起連連後退,差點兒跌坐在身後的火堆裡。
而那紅三山更是心中吃驚,方才風起使出陰陽雙龍掌,紅三山便是儘全力抵擋。
眼下風起這一掌比起剛才來,力道更勝了一籌。紅三山雖然沒有像風起一般被震的倒退數步,不過卻也震得紅三山虎口發麻,鋼尺都險些拿不穩。
風起站穩身形,看向了一旁金川女兒。風起閃身之間來到這小姑娘身邊,一把抓起了她,緊接著施展鬼影無形踏步離去。
而紅三山看著風起逃去的背影,也是突然一個踉蹌後退了一步,捂著胸口,似乎有些難受。
而風起施展鬼影無形,拚命向前逃去。不時回頭看一眼,見紅三山並沒有追來,風起也稍微放下了心。
倒不是風起多麼怕紅三山,主要是風起想把金川女兒帶走。雖然懷裡抱著個小姑娘,不過風起依舊有信心,速度上完勝紅三山。
但是斷魂嶺可是紅三山的地界,萬一紅三山再有什麼埋伏,風起可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而且剛才的那一擊,風起也感到了九老實力的恐怖。自己真和紅三山拚起來,風起也沒有多少把握能夠勝過他。眼下,還是逃跑為上策。
風起跑出老遠,將懷中的小姑娘放了下來。小姑娘此時已經恢複了意識,看著風氣,依舊有些怯生生的。
“哎,對了,你名字叫什麼呀?小姑娘”
“金音悅耳”
“金音悅耳?”風起乍一聽,感覺這名字有些怪,又重複了一遍。
小姑娘點了點頭,風起仔細想了想,這名字雖然有些怪,不過還蠻好聽的。
風起看了看這小姑娘,想了想眼下還是先去找顏心吧,離聖君山武林盟會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不過風起忽然又想到了紅三山,像這種畜生王八蛋,都能身居九老之位,這江湖不亂那才怪呢。
看了看眼前的小姑娘,風起作出了決定,什麼江湖局勢亂不亂的,隨他去吧。
找顏心的事情,大可以再放一放。人總不能為了所謂的江湖大義,連眼前的疾苦都看不到。
堂而皇之,倒行逆施,又厚顏自詡胸懷天下,心憂蒼生,這種事情風起可乾不出來。
想到這兒風起詢問起小姑娘,關於她母親的事情。得知那金川本想在瓊州,將他母親賣出去,然而卻遭到了他母親家族勢力的阻攔。
那金川隻好說夫妻不和,其實並無此意。然而當金川帶著他妻子剛一過海,踏入兩廣地界。便在青州將他母親賣給了當地,一戶姓陳的財主家為奴。
“好,我帶你去”
風起說著,帶上這小姑娘便朝著青州趕去。這兩廣過海便是瓊州,而且嶺南三雄,已經悉數被滅。
風起也特意授意過古風派的人,將古風派的勢力朝兩廣擴展一番,眼下古風派的眼線在兩廣可謂是不少。
兩人來到青州之後,很快便找到了當地那戶陳財主家。風起上門要人時,那姓陳的財主卻說三天前便還了悅耳母親的自由身。
風起一步上前,把臉湊近陳財主,“老家夥,你看我像三歲的孩童嗎?這姑娘的母親到底怎麼了?”
那陳財主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還了奴仆的自由身,隻不過悅耳母親自來了以後,思念女兒過度。時間一長,身體逐漸不支,再加上平日裡,勞累過度很快便染上重病,無力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