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戰我大秦損失嚴重,聖人以下的強者幾乎損失了近三成,而由於隻是兩個勢力間的紛爭,其他勢力也都是處於觀望狀態。”
說到這裡張獻歎了一口氣,
“而天元界所有勢力都有過規定,如非滅道統之戰,參戰最強者修為不得超過聖人境,而當時那角魔族聖人強者比我大秦要多出四位。”
“眼看那一戰就要落敗,關鍵時刻放鶴先生出關,以一敵四戰敗四名魔族聖人,一身浩然正氣凝聚一聲暴喝,滅殺萬千低階魔族漲我大秦之威。”
“最後還是魔族和我人族高層出現製止了這場紛爭,但是放鶴先生的大名卻是傳遍整個北九州,就連現在的儒家學院的當代夫子也曾師從放鶴先生。”
江塵點點頭,做出一副崇拜的樣子,問道
“那這位放鶴先生還活著嗎?”
“自然還活著,不過自從千年前那次戰役後,放鶴先生在儒家學院任教百年後便辭去了夫子之位,
其蹤跡踏遍了整個天元界,身影遍布九州,隨後他便寫下了九州雜談,之後便再無人見過他的身影。”
那名女子拿著幾本書走了過來輕輕說道。
江塵看了看那名女子手中的基本書籍,都隻是一些雜談類的普通書,之前江塵也都看過。
“嗬嗬,姑娘說的不錯,現如今天下讀書人無不以放鶴先生弟子自居,隻是可惜我輩中人無緣得見放鶴先生仙顏。”
張獻點點頭歎息道。
“掌櫃,我要這幾本書,多少錢?”
“誠惠三塊靈石!”
付了賬,女子便離開了。
書屋裡又陷入了一片平靜。
轉眼又過了幾天,這一天晚上,江塵將書屋的大門關上後準備去後麵休息,
突然耳朵動了動,在外麵的街道上傳來大量的腳步聲和一些嘈雜聲。
緊接著傳來一陣拍門聲,外麵傳來一陣大喝“開門!”
江塵皺眉沉聲道“小店已經打烊了,還請客人明日清早!”
“蓑衣衛辦事,快點把門打開!”
張獻也從後麵趕了過來,示意江塵開門。
打開門後,隻見一隊身披蓑衣頭戴鬥笠腰懸金刀的人走了進來。
為首之人乃是一名中年人,其眼神如刀鋒般掃視了張獻和江塵二人一眼,冷聲道
“你們是這裡的掌櫃和夥計?”
張獻急忙拱手道,
“不錯,老朽張獻,這是夥計江塵,不知蓑衣衛大人前來所為何事?”
“蓑衣衛正在抓捕一名要犯,你們可曾見到什麼可疑的人?”
張獻搖頭,
“老朽二人今日一直呆在店裡,並沒有見到任何可疑之人。”
中年人目光陰鷙,揮了揮手,
“搜!”
隨後一群蓑衣衛持刀四處搜查了一番,片刻後回來表示並無任何發現。
“這名要犯十分狡猾凶殘,已經殺死了不少人,手段極為殘忍,你們最好是多加小心,一旦發現什麼可疑之處要第一時間上報蓑衣衛。”
張獻和江塵點頭稱是,中年人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帶人離開。
關上大門,江塵問道
“掌櫃,這就是蓑衣衛嗎?”
“不錯,那領頭的應該是一名小旗,也不知道能不能抓到那名凶徒。”
回到住處,江塵躺在床上,暗自呢喃,
“蓑衣衛嗎?若是可以加入其中倒是不錯。”
剛才那名小旗的修為他一眼就看穿了,隻是天人境三重,而其他的蓑衣衛修為大概在凡武七重到九重之間。
第二天江塵在店裡打掃衛生,出去打聽消息的張獻回來後說道
“子山,你可知道昨晚蓑衣衛抓捕的要犯是什麼人嗎?”
江塵搖頭,
“唉,聽說蓑衣衛要抓捕的乃是九霄劍宗的一名外門弟子,據說這人修為乃是凡武境九重,
但是其一手詭異的劍法就算是麵對天人境一重強者都可以一戰。”
江塵了然,難怪蓑衣衛會出動小旗進行抓捕,雖然這九霄劍宗江塵沒聽過,不過能以凡武境九重力戰天人境一重也算是不可小覷了。
“掌櫃,那為何蓑衣衛要抓捕此人,還說他狡詐凶殘,難道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張獻頓了頓,說道,
“如今外麵都傳開了,這名叫胡毅的外門弟子剛剛在崇州麗水縣將一戶大戶人家給滅了滿門,
受到當地的蓑衣衛通緝,這才逃到了柳州,並且又在州府再次作案殺了一名蓑衣衛的全家,甚至連其四歲的孩子都沒有放過。”
“此人當真是沒有一點人性,這還是蓑衣衛能夠查到的,至於說這胡毅之前乾過多少喪心病狂的事情無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