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此時已經回到了皇子府,江塵和胡亥相對而坐,胡亥給江塵倒了一杯酒說道
“當年我也是因為對方的身份,一直想等到有了確鑿的證據後再公布的,但最後卻是出現了變故。”
江塵仔細聆聽,原來當年胡亥已經查到了徐真的侄子圈養凡人的準確地點,卻在最後忍不住出手乾掉對方之後再去那裡之時,
那裡早已經人去樓空,彆說什麼被關押圈養的人,就算是一點痕跡都不存在。
這樣一來便有儒家學宮的人指責胡亥依仗皇子身份欺壓學宮先生,在行凶之後還捏造事實企圖誣陷一位儒聖。
這一下胡亥百口莫辯,任憑他說的天花亂墜也沒有人相信他。
最終在被嬴政一頓暴揍後關了十年禁閉,而儒家學宮也將他除名。
“殿下,你好歹也是地府的秦廣王,堂堂大秦五皇子,怎麼辦事不帶腦子?”
江塵吐槽道。
“唉,是啊,後來我也明白過來應該是被人算計了,而且當時我不是還年輕嘛。”
“屁,都他媽一百多歲了還年輕?”
胡亥也沒有說話,似乎對當年的事情還耿耿於懷。
“殿下,這件事那位儒聖放鶴先生怎麼說?”
“老師倒是相信我的,而且他也說過我當時太衝動了,不應該那麼早打草驚蛇,最重要的是不該一下就把他侄子給打死。”
江塵略感意外,
“這麼說這位放鶴先生倒是不一般,你剛才叫他老師?”
“是的,放鶴先生辭去夫子之位後便一直隱居,後來大哥出生,父皇便讓他做太子太傅,順便也教導其他皇子。”
“讓他做太子和你們幾位皇子的老師?這徐真何德何能?”
江塵這一下卻是大感意外,畢竟就他所知大秦裡華夏人傑濟濟,不說那些還在職的文臣武將,就說隱居的那些位大神哪個不能當帝師?
不管是王栩還是蘇秦張儀,李斯張良這些人隨便一個都不差好吧,而且就算張良這些人嬴政不知道他們的能力,
那王栩等人可都是先秦的人物嬴政不可能不知道,為何要讓一個堪堪進入聖人境的徐真做太子太傅?
“子山,你可彆瞧不起人,徐師的確是有經天緯地之才,就算是學宮的老夫子對他都是稱讚有加。”
江塵沉默不語,老夫子是誰他自然知道,儒家學宮內的夫子換了一任又一任,但能被世人稱之為老夫子的隻有孔丘一人而已。
“論語”至今仍然是儒家學宮裡的鎮宮之寶,等閒學子不可輕窺。
“子山,這下你知道這位徐真徐放鶴是何等的天縱之姿了吧,能得到老夫子讚揚的普天之下幾千年來不超過一掌之數。”
“切,那老夫子是什麼修為。居然被你們吹的這麼厲害,哪天犼爺要會一會他。”
一旁啃著肉骨頭的小犼抬起頭不屑的說道。
胡亥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對著江塵說道
“子山,以後管好你的狗,要不我怕他出去被人給打死。”
“吼!死胖子,你活膩了是吧,要不是看在小昭陽和主人的麵子上,犼爺第一個先吃了你打打牙祭,你一個大聖九重敢在爺麵前這麼囂張?”
“好了,這麼大的肉骨頭都堵不住你的嘴,你真想被打死不成?”
江塵看著吞天犼的目光露出了一絲危險之色。
小犼頓時不敢再吱聲,隻能默默的低頭繼續撕咬著嘴裡的骨頭。
“快點吃,吃飽了好乾活!”
“就知道壓榨我,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呆在昭陽那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