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彆”周越推拒著,他隻答應了親吻,可沒說能做其他的事,更何況,這可是白天!
劉致遠的呼吸重重的打在周越的鎖骨上,他不是故意的,但隻要一碰周越,他就忍不住!
重新吻回周越的唇,劉致遠安撫周越的同時也安撫自己心裡那頭即將出欄的野獸。
就在劉致遠重新要陷入進去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劉致遠不情不願的鬆開周越,但唇還抵著周越的唇,“誰呀?”聲音裡滿是欲求不滿。
門外的石頭咽了咽口水,他是不是打擾到少爺的好事了?但來的人特殊,他不能不來稟報啊!
“少爺,少夫人,許夫子上門來看望了。”
周越頓時一激靈,劉致遠的教書先生來了?!
周越是現代的靈魂,對老師這一職業的人都保持著尊重,現在老師上門來看望受傷的學生了,他們還在做這種事,當真是丟臉!
周越把頭埋進了劉致遠的脖頸裡,他沒臉見人了!
“石頭,你先把夫子請到書房去,我等等就來!”劉致遠忍笑的感受著周越毛絨絨的腦袋在自己的脖頸處摩擦,隻覺得心癢得厲害。
輕拍周越的背,劉致遠緩聲道“你想和夫子見見麵嗎?”
周越悶聲回答“你自己去就好!”就他現在這副媚眼含春的樣,出去了肯定會被夫子說教的,他還是不出去的好。
知道周越是害羞了,劉致遠看破不說破,“好,那你就在這屋子裡待著,我去接待夫子。”
“嗯,”在劉致遠的脖頸裡點頭,周越實在是沒想到劉致遠的老師會在這個當口來,“夫子應該是下了課才來的,你等會記得問一問夫子要不要留飯,我好安排!”
“好!”劉致遠吻了下周越的耳朵,周越真好!天下第一好!
待劉致遠整理好自己去書房見客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刻鐘。
他本來也不想的,隻是剛太激動了些,出去見客容易被看出了端倪,所以劉致遠稍微冷靜了下,又洗了下臉才出去。
推開書房的門,劉致遠就見到了許夫子,此時他正站在書桌旁看劉致遠這幾日寫的課業,“夫子!”劉致遠進門就行禮問好。
許夫子擺手,示意劉致遠不用這樣多禮,“這都是你寫的?”指著自己剛看過的幾篇策論,許夫子問。
劉致遠點頭,“在家時偶有所感,本想等上課後再拿給夫子評點的,沒想到夫子一來就看見了!”
許夫子掩下眸中的深意,“你不怪我擅自動了你的東西就好!”這幾篇策論寫的實在是不錯,裡麵的觀點都很新穎,要是當初自己有劉致遠這樣的實力,定能考中進士,為官做宰,光耀門楣。
“怎會?”劉致遠否認,他讓石頭把人請進書房時就想到了會發生的事情,“不知夫子對學生這幾篇策論如何評點?”在家休養了好多日,學習雖一直沒有放下,但積累的問題確實不少,本以為要等到上課後才能找到機會詢問,沒想到許夫子竟親自上了門。
“這一篇”對於劉致遠好學的態度,許夫子更是滿意,拿起策論就開始講解起來,目光卻在暗中把劉致遠狠狠的打量了一番。
等這幾篇策論解答完成,半個時辰就過去了,期間石頭送進來添了一次茶水,不過劉致遠正兒八經的夫郎許夫子卻是沒有見到。
不過他也不好問!
雜事做完了,許夫子端著茶喝了兩口潤了潤喉,問“身上的傷如何了?”
“已經快大好了!再有個幾天就能去私塾了。”劉致遠回答,再有幾天,他真正吃肉的日子也要到來了!
“那就好!這東街一向是玉峰鎮最富貴繁華的地段,也不知你怎麼這麼倒黴,好幾年都碰不上一起盜竊案,偏偏被你給遇上了,好在隻受了點傷,人沒有大事。”許夫子關心道。
“我也不知!”江捕快早就來打過招呼了,盜賊的事情牽連甚廣,除了經曆過的幾人,對誰都要三緘其口,家裡的下人也早就被打好招呼了。“許是我倒黴吧!不過好在家裡有位武功高強的長輩,這才沒叫那些歹人得逞。”
“盜賊全部都抓住了嗎?聽說是香滿樓指使的,那結果呢?香滿樓的人被判了嗎?”許夫子追問。
劉致遠皺了皺眉,許夫子是怎麼知道是香滿樓指使的?又是怎麼知道香滿樓的人被抓了?
“這我倒是不知道,在家養傷這些時日,我夫郎管著我,我大門都沒走出去一步!”
“是這樣啊!”許夫子也察覺到自己好像心急了些,忙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前些日子王家父子被抓,鬨出了好大的動靜,香滿樓的生意也受了牽連,一落千丈,若王家父子定了罪,估計香滿樓傾倒之日也不遠了,可惜了那麼大的一座酒樓。”
“確實挺可惜的!”劉致遠已經生了警惕之心,許夫子說王家父子被抓,可並沒有說王家父子因何被抓,那許夫子怎麼就斷言來他家的盜賊幕後主使是香滿樓?
難不成真正指使的人許夫子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