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又如何,我又不怕你聽!”許老完全不在乎道,轉頭小聲的對周越說“我看他好得很,完全用不著我,你還是早些回去養身體吧!”說完輕柔的把周越推了出去,瞪了劉致遠一眼後把門關上了。
周越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眉頭皺得死緊。
劉致遠頓時心疼不已,用手去撫平那緊皺的眉,道“師父在家我才能安心!縣學找了鏢師護送,你隻管好好在家養病,然後等我回來就是。”
“我在家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出遠門才需要擔心!”不是鏢師不值得信任,而是劉致遠身邊沒個信任的人周越放心不下。
“彆擔心!我一定全須全尾的回來。”這幾個月,雖然他身上大傷小傷不斷,但身手卻好了不少,雖不一定能打得過誰,但逃走是沒什麼問題的,除非打劫他們的人像許老一樣擁有超高的武功和內力。
“你保證!”許老不願意去,周越也不能強求。
劉致遠立即伸出手,做發誓狀,“我保證!”他一定會做到的!
又過了幾日,周越已經接受了劉致遠要一個人去趕考的事,但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想了想,周越叫人拿了些乾辣椒和胡椒過來。
讓玲瓏幫忙把辣椒和胡椒全部研磨成粉,過最細的篩後混合在一起,用小瓷瓶裝了。
玲瓏早就被刺激得紅了眼眶,最後得到了三瓶辣椒和胡椒粉末。周越自己留了一瓶,剩下的全部給劉致遠拿了過去。
“這東西你收好,若是有打不過的人,就把瓶子打開,朝著他們的臉把粉末撒出去。”如果真的遇到了劉致遠打不過的人,那就隻能使點小計策爭取逃跑的時間了。
劉致遠好奇的看著兩個平平無奇的小瓷瓶,“這是什麼?”
“沒名字,我讓人胡亂做的,但是可以讓接觸到它的人難受一下。”周越不懂藥理,弄不出來‘癢癢粉’之類的東西,隻能選擇現目前最刺激的味道製作一點讓人難受的東西。
劉致遠表示很感興趣,打開蓋子聞了下,一股又辣又嗆的味道傳來,弄的他的鼻子很不舒服,瞬間就把蓋子蓋上了,“這東西”劉致遠微頓了一下,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鄭重的把東西收好,“我一定貼身放著。”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用到它。”周越小聲的說,這東西是他弄出來以防萬一的,他不能陪著劉致遠一起去,就隻能在其他方麵想辦法了。
“謝謝!”劉致遠輕輕的把周越抱進懷中,他何其有幸,能與周越結為夫夫?
楊強帶著周明月回了家,楊家一點喜慶的裝飾都沒有,就連個囍字都沒有貼。
還沒進門,周明月的眼睛裡就帶上了濕意,“相公”未語淚先流,她已經被楊強從家裡接了過來,此刻叫楊強一聲相公也沒什麼不對。
隻是楊強還是第一次被人以這種稱呼喊著,還是自己喜歡了好多年的人,身心都因為這一聲‘相公’舒暢得不得了,簡直可以用飄飄欲、仙來形容。
周明月知道嫁給楊強無異於一場豪賭,可也比被周大牛賣到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要好,更何況楊強還對她癡心一片,隻要拿捏住了楊強,日子肯定能過,可沒想到剛進門就被陳氏給了個下馬威。
眼瞧著自己心愛的女子才嫁給自己就委屈的哭了起來,楊強那一顆心啊,跟爪子撓似的,“明月,對不起,這都是我娘說的,我我也不好違抗。”陳氏說了周明月不過是到她家做妾,哪裡用得著裝飾?楊強反駁過了,但麵對楊勇和陳氏共同的反對,楊強也無能為力,隻能委屈周明月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護著你的!”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周明月想反悔也來不及了,隻能點點頭,把頭靠在楊強的肩膀上,委屈的直流淚。
楊強此刻是站在周明月這邊的,非常有耐心的勸慰著周明月。
經過了這麼多事,周明月已經懂得了過猶不及的道理以及恰當的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哭了一會兒後,從楊強的肩膀上抬起頭,溫溫柔柔的說道“相公,婚事已經省略了很多繁瑣的程序,那接下來是不是”
楊強瞬間接收到了周明月的暗示,他本就是初嘗情、事滋味,還未過癮就被人發現了,後又抓心撓肝的等了幾天,如今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做那事了,他豈會不著急?
“接下來當然是洞房花燭,相公可是等不及了!”流氓的在周明月的臉上親了一口,楊強猴急的帶著周明月回了房,沒多久房內就傳出了吱呀作響的聲音。
在堂屋內等著周明月去敬茶的楊勇和陳氏是親眼看著楊強猴急的把人帶回房的,陳氏的臉當時就垮下來了,暗罵道“果然是個狐狸精!”
楊勇的臉色也黑的厲害,現在還是白天,楊強怎麼能像個十五六歲的孩子一樣衝動?
這一刻,楊勇和陳氏都不約而同的想到,絕對不能對周明月太過放縱了,要不然這個家還不知道誰做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