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榆北高梓淇!
任弼洲立刻沒心思去看那份文件了,隨手把文件仍到桌子上,他微微起身,往塗克曼這邊挪動。
倆人是坐在沙發上,這沙發不但小,還很是破舊,讓任弼洲很是不滿意,他剛才還琢磨著找個由頭收回租出去的新縣政府,哪怕賠償違約金,這事也得乾,然後就是給自己換個寬大的真皮沙發。
沙發小,任弼洲稍稍一動就到了塗克曼的身邊。
塗克曼紅著臉低著頭,胸前那仿佛隨時都要破衣而出的偉岸,以及包裹在黑色保暖褲中的長腿,讓任弼洲的體溫開始飆升,更是讓他連連咽口水。
實在是眼前的這女人太過誘人了,任弼洲在自家黃臉婆那,絕對是中年夫妻親一口,噩夢他連做好幾宿。
可到了塗克曼這人妻這,任弼洲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十八歲,某些地方已經是堅硬如鐵,脹痛感讓他感到很是難受。
任弼洲此時真想不管不顧的撲過去,但他卻得克製,因為這是在縣政府,被人看到可就麻煩了。
在有,他也不知道塗克曼願意不願意,萬一她不願意掙紮、反抗在呼救,那他任弼洲還是得完蛋。
可眼前的塗克曼實在是太過誘人,讓任弼洲心裡癢得厲害,於是他打算試探下。
就見任弼洲強忍心頭的邪火伸出手輕輕拍了下塗克曼的肩膀,嘴中關切道“塗部長為這事你肯定是太勞累了,這都瘦了,工作固然重要,但身體更重要,知道嗎?”
說話的同時任弼洲死死盯著塗克曼。
塗克曼沒躲,臉卻更紅了一些,就見她小聲道“謝謝任書記關心,我會注意身體。”
任弼洲笑道“你叫我什麼?塗克曼同誌你叫錯了,我是縣長,副書記,可不是書記!”
塗克曼紅著臉笑道“您很快不就是書記了嗎?”
說到這塗克曼看了一眼任弼洲,隨即趕緊低下頭去。
任弼洲多精明的人,塗克曼這兩句話,還有她這表情是什麼意思,他在清楚不過。
就見任弼洲急匆匆的站起來,先是把窗簾拉上,隨即又把門給反鎖上了。
塗克曼仰起頭滿臉緊張之色的道“任書記您想乾嘛?”
任弼洲一邊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笑道“小寶貝,你說我想乾嘛?書記你都叫了,你什麼心思我懂,你放心好了,隻要我在長陽縣一天,你就能每天都進步。
等我去了市裡,省裡,說不得他們也要叫你一聲塗書記。”
說到這任弼洲就穿了一件襯衫就撲了過去,他把塗克曼按在沙發上,一張臭烘烘的嘴在塗克曼臉上親個不停。
任弼洲的兩隻手也沒閒著,一隻勇攀高峰,一隻順著塗克曼的大腿內側一路往上。
塗克曼紅著臉一邊用力推任弼洲,一邊急道“任縣長您彆這樣,彆這樣,這是縣政府,你不能這樣。”
此時任弼洲那還有理智可言,說實話打他第一次見到塗克曼,心裡就全是這個女人,好幾個晚上他還夢到了塗克曼。
四十多歲的任弼洲,竟然做了年少輕狂的夢,導致他早上醒來都感覺太不真實了。
可換褲衩的時候,褲衩卻又提醒著他,那個年少輕狂的夢就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