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boss係統!
江南道六扇門這些年因為金武林的刻意放縱,無論是實力還是聲威都在逐漸的衰退,能仔細完成監察任務的,就隻有趙一銘能夠做到。
至於審判嘛,這就更不用說了。
六扇門的聲威已經在江南道一落千丈,就連一個三流小宗門都沒把六扇門看在眼中,像陸續、趙一銘等人隻能忍氣吞聲。
而像雷遠這樣比較有手段的則跟那些江湖門派交好,換來一個所謂的‘尊重’,但其實人家還是沒把你放在眼中。
蘇信將手中的案卷一扔,冷聲道“廢物!外麵的人說我們是朝廷鷹犬,但就算是朝廷鷹犬,你們起碼也要有個朝廷鷹犬的樣子才行。
不說是去其他武林宗門的那裡作威作福,反倒是讓人家給欺負到頭頂上來了,當朝廷鷹犬當成你們這幅德行的,估計整個大周朝都少見。”
在場的眾人除了雷遠等人,麵色頓時都變得通紅一片。
他們雖然憤怒蘇信叫他們廢物,但心裡卻也是十分的憋屈,同樣也有幾分委屈。
現在的江南道六扇門成了這幅模樣,也不能全怪他們,還不是金武林刻意放縱造成的?
以前他們跟那些江湖宗門起了衝突,人家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說不定就有什麼強者出來給他們撐腰。
結果輪到了自己這邊,金武林卻隻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後導致江南道六扇門的威嚴儘喪,成了這幅德行。
現在就算是知道金武林根本就是故意為之那也無用了,人家已經被白蓮教迷惑了心智,所作所為就是要禍害六扇門的根基,他們現在也隻得將一切的過錯都往金武林的身上推。
雷遠跟王京平對視一眼,他首先站出來道“大人,這些都隻是小事,目前還有一件大事,是之前金武林在的時候留下來的。”
看到雷遠開口,蘇信看了他一眼,淡淡問道“什麼大事?”
雷遠沉聲道“年幫秋壇在我江南道的一切漕運生意自從數年前開始,便沒給過我們一分錢的稅收!”
說著,雷遠還將目光轉向周圍那些總捕頭“這件事情當初大家可是都知道的,我也彙報給金武林了。
可是因為那時的金武林已經徹底墮入了吳國餘孽那邊,他竟然把事情壓了下來,將整個江南道所有的漕運賦稅都讓給了年幫,並且把六扇門在碼頭監察漕運的人,全都給收了回來。
要知道這裡麵可不單單是一些稅收,還關係到朝廷的安危啊!
沒有了咱們六扇門的監察,誰知道年幫會在漕運當中摻雜什麼東西?若是有些違禁的東西流入了東晉或者是北方金帳汗國,那我們可就成了朝廷的罪人了!”
說道這裡,雷遠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道“所以還請蘇大人出手,向年幫討要回來這漕運的賦稅還有漕運的監察權。”
此話一出,頓時在場的所有捕頭都是麵露異色,這雷遠這次可是玩了一招狠的啊,他就不怕激怒了蘇信直接被擊殺當場嗎?
年幫這件事情,在場的眾多捕頭們有些雖然不知道,但卻也聽到了些許的風聲。
畢竟他們江南道六扇門之前都有專門的人來監察漕運,後來人都被撤了回來,即使不知道事情的詳情,也差不多都能夠猜出來。
關鍵是這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雷遠現在才提出來,並且還想讓蘇信去追回漕運的稅收和六扇門的監察權,這不是明擺著想要逼著蘇信去跟那年幫死磕嗎?
雖然年幫在江南道隻有一個分壇,但年幫的一個分壇實力就堪比一個一流宗門了。
那秋壇壇主‘九山神’董不疑更是化神境強者當中少有的踏入地榜的存在,去年幫秋壇要稅收和監察權,彆說是蘇信,換個化神境的武道宗師來也不一定管用。
雷遠如此明顯的逼迫挑撥蘇信,他就不怕蘇信翻臉嗎?
殊不知雷遠此時也是緊張的很,畢竟這蘇信是出了名的膽大包天,上一次自己要給他一個下馬威,結果卻差點被他給殺了,這一次雷遠可是做好了準備。
蘇信若是敢動手的話,他立刻就跑,況且現在陳百和劉浩已經擺明了支持他,蘇信若是真敢動手的話,他便直接上告六扇門總部。
反正有這麼多人作證,他隻是‘建議’這位總捕頭替大家要回屬於江南道六扇門的權利而已,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雷遠衝著王京平他們使了一個顏色,王京平等人也是立刻站出來道“是啊蘇大人,年幫漕運稅收收上來,有一部分是要上交官府,但還有一部分卻是要留下作為咱們六扇門自己的資金。
不把這漕運的稅收要回來,咱們六扇門諸位兄弟的日子都過的緊巴巴的。”
“行了,你們說完了嗎?”蘇信抬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