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距離隴西道並不算太遠,以蘇信他們的腳力,直接用了十天便趕到了西疆。
西疆之地自古以來便是苦寒的貧瘠之地,蘇信一直都是聽人說,但真正來還是第一次。
原本蘇信一直以為西疆之地就算真的苦寒貧瘠還能貧瘠到哪裡去?
畢竟無論是西北還是西域蘇信都去過了,就算是比不得中原之地靈秀,但也有一些地方還算是不錯的。
但這西疆之地卻不同,因為你在這裡壓根就找不到多少能供人居住的地方。
整個西疆之地氣候極其的寒冷,而且還異常的乾旱,放眼望去幾乎都是荒涼的凍土,綠色的植物都少的可憐。
就這樣這裡還是整個西疆之一唯一適合人生存的地方,在往西疆的深處去幾乎都是毫無人煙的無人區了,哪裡也就隻有一些密宗的弟子為了淬煉自身才會去那些進行修煉。
歡喜廟在密宗的實力不算弱,所以在西疆之地歡喜廟所處的地域也是不錯,乃是處在一座偉雄的高山之上。
那山崖的另外一麵都被雕刻成了一尊歡喜佛的模樣,而在那佛像之頂,幾座廟宇坐落在其中,這便是密宗的歡喜廟了。
跟歡喜教那佛國城池相比,歡喜廟的規模無疑是要小許多,而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
因為西疆之地地廣人稀,密宗各個宗門走的也都是精英路線,因為這樣比較節省資源。
所以整個歡喜廟的人數也並不算太多,隻有兩、三千人而已。
此時蘇信大軍壓境,龍藏尊者卻是根本連門都不敢出。
歡喜教那邊的消息已經傳來,整個歡喜教都被蘇信屠滅,雞犬不留,他們歡喜廟現在的實力又比歡喜教能強上多少?
而且最重要的是龍藏尊者他們可是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歡喜教的人若是想跑可以往西域的最深處跑,但他們歡喜廟怎麼跑?
西疆之地的最深處可是貨真價實的無人區,甚至連生靈都少的可憐。
他如果真的帶著歡喜廟往最深處跑的話,那他們歡喜教先天之下的弟子估計要死一大片,剩下的人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武者就算是能夠達到辟穀的境界也並不是說就不需要吃飯喝水,起碼對於先天和後天這類的武者來說,他們還屬於煉精化氣和煉氣化神這一階段。
而且化神境的武者雖然可以數年不吃不喝的閉關,但他們卻需要吞服一些丹藥和吸取天地之氣,在西疆最深處這些地方,彆說是一些草藥靈藥了,就連天地元氣都稀薄的可憐。
所以無奈之下,龍藏尊者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他隻能選擇在歡喜廟內留守,憑借他們歡喜廟昔日先祖留下的陣法跟蘇信周旋,希望其他密宗的武者能夠快些趕來。
看著空無一人的山腳,蘇信冷笑一聲道“直接上山,凡是歡喜廟的人,全部將其絞殺!”
蘇信一聲令下,一眾暗衛武者直接在前麵打頭陣,不過等眾人剛剛到了山巔之後,龍藏尊者卻是帶著七、八名歡喜廟的融神境武者走出來,他們直接雙手結印,頓時地麵上閃耀出一層層金紅色的光暈來。
那光暈散發出一股股恐怖的威壓,頓時將那些暗衛武者攔在了外麵,甚至一些隻有先天境界的暗衛武者看到這光暈竟然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他們自身的力量竟然都被其壓製到了極點。
蘇信冷哼了一聲,無形劍氣撕裂天地,瞬息之間便將他手下的暗衛和那光暈隔離。
這便是他們歡喜一脈的陣法了,乃是由他們歡喜一脈真武境的祖師親手布下的護山大陣。
蘇信看著龍藏尊者淡淡道“沒想到你們歡喜一脈倒是有一些底蘊,這陣法倒是不錯,滅了你歡喜廟後,如果這陣法沒有被損壞的話,我就把它帶回到西北道去。”
龍藏尊者麵色陰沉道“蘇信,現在我歡喜廟也仍舊是密宗一脈,而密宗則是大周的國教,跟你一樣都是屬於朝廷中人,你難道就非要做的這麼絕嗎?
今天你滅了我歡喜廟,來日裡密宗對你是什麼態度你應該會知道的。
上古戰場當中的事情是我歡喜廟做錯了,是我歡喜廟自不量力想要對你出手。
隻要你今天退走,這件事情我歡喜廟會對你有一個滿意的交代,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