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世界唯一魔法師!
說來說去,囉嗦那麼多,還不是要手上見真章?
眾人看著李淳風,上前與其略作攀談之後,各自離去等候七日後的比試。
袁天罡與李淳風走出皇宮,隨即二人登上馬車,才見袁天罡開口,目光灼灼的盯著李淳風“好啊,到不知道,老君觀竟然隱藏著如此底牌。你老君觀竟然有長老借助太華神草覺醒了太古血脈,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隻要能重現玄女之力,激活洛書河圖,何愁不能鎮壓了天師道?”
袁天罡此時眼神中滿是輕鬆“虧我之前還心中擔憂,怕那天師道耍幺蛾子,想不到你老君觀倒是蠻給力的。”
李淳風聽了袁天罡的話,頓時露出一個苦澀的表情“我吹牛的。”
“什麼?”袁天罡動作一滯,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語“你說啥玩意?”
袁天罡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我說,我吹牛的。輸人不輸陣!當時天下各大道觀高真彙聚,要是被天師道壓了威風,隻怕天下各大道觀會心存顧忌,然後俱都歸附於天師道麾下,對我老君觀殊為不利。”李淳風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他也很無奈啊!但是他沒有辦法!
確實沒有辦法!
“不是,你說七日後能求來大雨,莫非當真有那般手段?”袁天罡又追問了句。
“先將牛吹出去在說。天師道威壓天下道觀千年,權威根深蒂固,咱們隻要稍微露出頹勢,就會惹得那群牆頭草搖擺,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大勢,將會就此煙消雲散。”李淳風掀開簾子,看著車外的洛陽城“我這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想要拉攏天下道門,就要比天師道狠,而且還要比天師道厲害很多才行。”
“雖然如今天下各大道觀不滿天師道久矣,但天師道根深蒂固,想要撼動天師道正統,何其之難?”李淳風搖了搖頭。
袁天罡此時一臉懵逼“那七日後呢?七日後你要是求不來大雨,豈非更叫天下道觀議論?到時候一朝威信掃地,老君觀還有何麵目麵去挑釁天師道威嚴?撼動天師道正統?”
“老君觀有天人血脈激活是假的,但天師道的張天師血脈激活卻是真的。”李淳風輕輕一歎“天師道有雨師傳承,我老君觀早就知曉,隻不過故作不知罷了。況且,你以為這次法會,當真隻是為了求雨嗎?”
“那還為了什麼?”袁天罡不解。
“張天師若利用雨師仙骨求雨,必然會損耗元氣,遭受重創。到那時,張天師是最弱的時候,隻要合理布局,便可斬殺當代的張天師。張天師被斬殺,天師道威名掃地,在天下各大道觀心中不可戰勝的形象崩塌,到那時即便贏了,也是輸了。”
“隻要天師道不可戰勝的形象轟然倒塌,就算讓天師道贏了這一場又能如何?”李淳風冷冷一笑“況且,以天師道的威名,贏了才正常。”
聽聞李淳風的話,袁天罡心頭發冷。
這一切的布局,皆是為天師道而布置,隻是為了斬殺張天師。
不論老君觀也好,還是天子也罷,皆不過是配合著演了一場戲而已。
僅此而已!
當然,這也是天子對老君觀的考驗,若老君觀能在祈雨法會中壓了天師道一頭,到那時便可真正獲得天子支持,有無數好處。並且可以名正言順奪得大總管之位,節製天下道門。當然,就算老君觀敗落,天師道取勝,到時候張天師被刺殺,哪裡還有時間去找老君觀麻煩。
天師道內也是矛盾重重,隻不過都被一代代張天師壓下來罷了。
“那這七日求雨?”袁天罡問了句。
“儘力而為,想儘一切辦法,還是要搏一搏的。至少也要做個樣子給天師道看,否則天師道萬一起了疑心,也是麻煩啊。”李淳風回了句。
且說張瑾出了皇宮,早就有一輛馬車在宮門前等候,馬車內端坐著一個六十多歲,須發皆白的老者。
“師叔。”張瑾上了馬車,對著老者行了一禮。
“如何了?”老者一雙眼睛目光灼灼的看著張瑾。
“麻煩大了,那李淳風竟然說老君觀有血脈覺醒,激活了洛書河圖。”張瑾說到這裡,不由得有些頭疼。
“嗯?”老者眉頭一挑,隨即冷然一笑,斷然否決“絕不可能,哪李淳風是當著天下群雄的麵不肯服軟,故意詐你的。”
“啊?”張瑾聞言一愣“何以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