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世界唯一魔法師!
“李兄懂陣?”單雄信轉頭看向李靖。
“略懂,隻懂一點罷了。”李靖道了句,他確實是隻懂一點。雖然說軍陣也是陣,但軍陣與這等地上布置的奇門陣法,乃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陣法。
雖然說陣法都有相通之道,但卻也是兩種極端。就像大家都在寫字,可宋體與楷體乃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寫法。
“這等依仗地勢布置的奇門大陣,想要破陣有兩種辦法。第一種就是在這陣法剛剛形成之時,與天地感應並不強的時候闖陣,破壞掉其陣基,陣法自然而然就被破掉。第二種就是請懂得奇門陣法的大真人降臨此地,看破這大陣的根本變化,然後出手破掉大陣。”
“此陣已經形成五天左右,已經開始天地交感,磁場隻會變得越來越強大,想要破陣隻能趁現在。若是遲了,這大陣完全與周邊山川共振,到時候想要破陣可就難弄了。”李靖看向單雄信。
單雄信聞言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去看向身後的各路高手“整軍,今日便調動大軍,殺入山寨,破了這奇門大陣。”
“是!”
一聲令下,眾人紛紛出手,一隻隻單雄信的大軍彙聚,向著翟讓所在的山寨殺來。
翟讓背負雙手,一雙眼睛看向天空中的白雲,似乎透過白雲能看到天地間那股冥冥偉力。
“報,單雄信大軍在山下彙聚,欲要攻山了。”有小嘍囉此時迅速前來報信。
“嗯?”翟讓眉毛一挑“單雄信倒是機警,若在拖延個七八日,這風水大陣完全與天地磁場交感共振,嗬嗬……傳令下去,隨我一道應敵。”
瓦崗山的一座山頭
朱拂曉背負雙手,身披黑袍站在大樹下的樹影下,俯視著遠處群山間的爭鬥。
鮮血染紅了山石,順著山間石縫汨汨流下,血腥味惹得山間獸群躁動。
“雖然有了風水大陣,但單雄信手下的班底實在是太豐厚了,翟讓的手下根本就沒得比,不過是憑借大陣,與單雄信做對抗罷了。若單雄信退去,封鎖瓦崗所有山路,隻怕會將那便宜老爹活活困死在瓦崗山。”
朱拂曉臉上露出一抹說不出是嗤笑還是戲弄的表情“整個山中,除了單雄信、李密、老爹之外,在無宗師。隻要重創單雄信,逼走李密,老爹一統瓦崗山水到渠成。”
“今夜做法,結束爭端,免得平白內耗,消耗了瓦崗山的力量。”朱拂曉麵帶沉思之色。
半日廝殺,然後停止了爭端。
單雄信山寨內
“大當家,不妙啊。”李靖看著手中死傷名冊,眼神裡露出一抹凝重“死傷太大了,今天半日就死傷了三百弟兄。我整個山寨也不過七千八百人罷了,要是持續下去,隻怕……隻怕咱們會落得兩敗俱傷。”
單雄信接過名冊,看著名冊上那一個個名字,仿佛看到了一張張熟悉的麵孔。
“當家的,那翟讓想要做縮頭烏龜,咱們又何必與其硬拚?瓦崗山就這麼大,咱們隻要封鎖了瓦崗山的所有關口要道,那翟讓養著數千人口,人吃馬嚼可是一個天文數字。”李密開口,話語打破了堂中寧靜。
“不錯,五當家所言不差,那翟讓有地利之險為依憑,咱們想要攻上去,非要幾倍於對方的代價。既然如此,又何必與他硬拚?隻要封鎖瓦崗山的主要路口,便可逼著那翟讓主動下山與主公決戰。”李密點頭。
此言落下,眾人俱都點頭應是,然後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商議了半夜,眾人製定出新的策略,然後方才氣氛輕鬆的各自散去。
群山之間
朱拂曉身前懸掛著一隻五百斤重的野豬,此時野豬下方,一隻勾勒在青石上的魔陣,吸收著野豬滴落的血液“不論單雄信也罷,還是李密也好,都不能留在瓦崗山。”
說著話隻見朱拂曉口中念誦咒語,接著周身魔力滾滾,化作了一道道黑色煙霧骷髏,向著腳下魔陣鑽了過去,似乎與腳下魔陣融為一體。
魔陣運轉越來越快,那野豬的血液不不過幾個呼吸間便被抽空,那野豬精的血肉、骨骼在魔陣的力量下化作一道青煙,被魔陣吸納。
然後隻見魔陣內一道波動擴散,向天地八方蔓延而去。
單雄信的山寨內
李密正站在一處隱秘的老林內,吸納著天地間的一道道月色精華。
一股玄妙波動劃過大地,蔓延入了李密的腦海中。正在修煉的李密忽然睜開眼,腦海中一個念頭此時猛然升起我為何不將單雄信發展為後裔?隻要將單雄信發展為後裔,然後擊敗翟讓,整個瓦崗山都是我的,這就是我亂世的王圖霸業。
這個念頭平日裡就像是一隻火苗,雖然會時不時的冒出,卻被李密的理智給壓下。
此時卻不知為何,那火苗在月色下猛然暴漲,將李密整個人的靈智吞沒“現在瓦崗山中的高手皆被派遣出把守山中各路關卡,整個山中唯有單雄信一人鎮守,正是我動手的最佳時機。”
“錯過今日,瓦崗山一統,單雄信身邊高手無數,再想動手可就難了。”李密麵色猙獰,眼睛裡一抹血紅之光閃爍,然後一步邁出,身形猶若鬼魅般消失在了群山間。
單雄信的屋子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