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王五一愣,看著身邊的漢子。
“這般火爆的劇本,你竟然沒有聽說過?”那漢子聞言一愣,轉身不去理他,而是與身邊的漢子討論道“真是羨慕那玉獨秀,這世上當真有那般回天反日的法術?”
“那南方離地焰光旗才是真正厲害!玉獨秀煉製了南方離地焰光旗,打遍天下無敵手,如此豪傑當真令人向往!”
“要我說,那九大門派才是真正的看點,九大老祖不死不滅,念動間移山填海,如此才是我輩追求!”
“要我說,那金剛琢才是無敵的,可以套取天下間的一切神兵利器!”
眾人議論紛紛,王老五聽的摸不著頭腦,麵色愕然道“李兄,你們說的什麼?為兄怎麼聽不明白?”
“說的是那申公豹傳承!”李兄頭也不回的道。
“申公豹傳承?那又是什麼?”王老五不解。
“你明日去了那得意樓一聽就明白。”李兄不耐煩的回了句,轉身加入討論“要我說,那玉石老祖的身份才是真正謎團,一個混沌是一年,如此大神通簡直是不敢想象。就算太古時期傳說中的仙人,傳說中的皇帝與蚩尤,也是遠遠不及,在這等存在麵前也不過是凡夫俗子罷了。”
看著眾人討論熱切,王老五心中悶悶,此時插不上話。
大家走南闖北,就是靠著東拉西扯攀關係,此時插不上話還了得?
“真不知這申公豹傳承是何等戲本,明日我定要親自去瞧瞧。”王老五低聲嘀咕了句“得意樓?我記下了。”
第三日,雙方見麵,開就是一句
“兄弟,聽說過申公豹差傳承嗎?聽說過玉獨秀嗎?”
第五日
酒樓內的客人多了五成。
第六日的時候,整個酒樓就已經坐滿。
第七日的時候,門外排起了長長的隊。等到第八日的時候,滎陽城動,大街小巷無數人都在討論著《申公豹傳承》的劇情。
上至八十老人,下至十五六歲的少年,俱都是心中豪邁之氣倍增。
“我要習武,我要行俠仗義!”
“我要建立無上門派,我要開創一個威壓江湖的門派!”
“我要證就大宗師,我要成為古往今來第一強者。”
“……”
無數人都在討論著《申公豹傳承》的劇情,江湖序幕似乎就此拉開,朱拂曉記憶中江湖門派的雛形,也似乎在這個時候開始拉開了序幕。
那陸離光怪的世界,移山倒海的神通,吞天吐日的道法,在無數幼小的心靈中埋下了強者的影子。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猴子’,都有一個‘哪吒’,都有一個‘奧特曼’。
而現在武道盛行,卻是將所有人心中的那個念想無限放大。
有孩童在山間扮演開辟門派的祖師,有孩童在扮演絕世劍豪,有人在模仿長生不死的修行者,也有人在模仿叱吒天下的蛟龍。
滎陽城內中的孩童瘋了,夢想的種子已經種下。滎陽城中的老少爺們也瘋了,俱都是齊齊圍在酒樓外,將那酒樓圍得水泄不通。
同一時間,大街小巷不知多少先生,冥思苦想的回憶著朱拂曉講述的劇情,然後在彆的酒樓中講述出來。
得意樓火了!
得意樓,就是朱拂曉講書的酒樓,滎陽城中無數權貴、大小豪門公子,紛紛竄入了得意樓,眼巴巴的等著那個說書的先生。
如今的得意樓,說一句日進鬥金也不為過。
得意樓後院
朱拂曉端著香茗,輕輕的喝著茶水。
“公子真乃神人也,如此小說演繹,不知何等才華才能構思出來,實在是不可思議。”胖胖的老板一雙眼睛看著朱拂曉“叫人看了這評書之後,真會覺得這世上當真有一個仙界,而公子就是自那個仙界返回來的謫仙人。”
“哦?”朱拂曉看了看了對方一眼“掌櫃過譽了,不過是一些幻想,叫人一笑罷了,當不得如此讚歎。”
“這五百兩銀子,乃是公子今日所得,還請公子務必收下。”老板將包裹推到朱拂曉身前,目光裡露出一抹灼灼之光。
“五百兩?這麼多?”朱拂曉一愣“今日台下的打賞,可沒有五百兩。”
“多出那三百兩,是咱們酒樓給公子的辛苦錢。”吳管事笑眯眯的道“公子一個劇本,叫我得意樓生意爆滿,比之巔峰時期不差分毫,公子大才,老夫拜服。”
“掌櫃過謙了。”朱拂曉接過銀錢,並沒有推辭。
“老夫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公子可否答應?”吳管事一雙眼睛看著朱拂曉,目光裡露出一抹期盼。
“且先說說。”朱拂曉將銀子收起來。
“我家主人要見公子一麵!”吳管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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