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王洪發麵帶不敢置信,身軀都在輕輕顫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夫何德何能,竟然惹得宗師親自出手?”
“武士彠藏得好深,竟然能請動宗師,老夫死的不冤。”王洪發聲音裡滿是癲狂。
他從未聽聞武家竟然與宗師有關係。
“不知閣下是哪位宗師?好叫在下死的明白。”王洪發站在那裡,沒有逃跑,在宗師麵前誰能逃得掉?
“貧道袁天罡。”
“青牛觀袁天罡?”王洪發一愣武士彠何時與青牛觀有了瓜葛?
心中正諸般念頭流轉之時,袁天罡已經走到了近前。
“宗師且慢動手。”王洪發連忙道了句。
“事到臨頭,還有何話說?”袁天罡抖了抖長劍,在空氣裡劃出一道劍花。
“閣下乃是心懷慈悲的宗師,我自作自受死有餘辜,甘願引頸受戮。隻是我家那兩個孩兒卻是無辜的,還望道長饒恕其性命,在下來生做牛做馬以報大恩!”王洪發跪倒在地,不斷對著袁天罡叩首。
袁天罡聞言不語,隻是看著跪伏在地的兩個青年,然後幽幽一歎“你自裁吧。”
他終究是有道修真,斬草除根的事情,做不出來。
就像是大廳中的眾黑衣人,手足經脈斷了,依舊可以續接,可以做一個尋常人苟且偷生。
“我死的不冤!能有宗師親自出手,在下三生有幸。”隻聽王洪發一笑,袖子裡一把匕首滑落,刺入了胸口之中“武士彠,你這狗賊!你既然有宗師撐腰,為何不早早站出來?偏偏害我丟了性命!”
話語落下,氣絕而亡。
從始至終,王洪發隻以為是武士彠請來了武道宗師對付自己,絕不會想到那潦倒的窮困書生。
“爹!”
兩個青年撲在王洪發的身上,聲音裡充滿了悲憤,一雙眼睛殷紅的盯著袁天罡,滔天恨意在凝聚。
雖然沒有說狠話,但眼睛裡那一抹仇恨,卻顯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噗嗤~”
一道亮光劃過,然後寶劍收入袁天罡的袖子裡,看著麵前捂住四肢,麵帶不敢置信的眼睛,袁天罡搖了搖頭“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二人若放下心中恨意,迷途知返饒你一次倒也並非不可,可惜偏偏你二人心中恨意濤濤。為了免得你兄弟日後誤入歧途,隻能廢掉你二人武道前程了。”
說完話轉身離去,隻留下那兄弟二人在大堂內不斷翻滾咆哮“袁!天!罡!我要你不死不休!”
“袁天罡,你身為宗師,屠戮弱小,日後必定不得好死。”
……
兄弟二人的喝罵,袁天罡恍若未聞,被廢掉了手足經脈,日後這些人連稍重一點的東西都提不起來,如何尋仇?
他是一個真正有道修真,能不殺生就不殺生。
城門外
朱拂曉背負雙手,看著滎陽城過往的路人,朱丹乖巧的站在朱拂曉身邊。
沒讓他等多久,袁天罡已經大步而來,站在了朱拂曉的身前“朱師弟在想什麼?”
“我在想師兄你究竟有沒有將所有手腳都料理乾淨。”朱拂曉回過神來道了句。
聽聞這話,袁天罡不置可否“上天有好生之德,何必趕儘殺絕?”
“走吧!錯非北玄不在這裡,我又懶得動手,絕不會叫師兄出手替我料理手尾的。”朱拂曉道了句。
雖然袁天罡留了手,但朱拂曉卻知道,這群人決對活不下去。武士彠怎麼會留下這群孽種存活?
“就是不知道武士彠現在怎麼樣了?老爹攔住單雄信應該不難的吧?”朱拂曉眯起眼睛。
四海商行內
王發遠等人被袁天罡逼死的事情,第一時間便傳入了四海商行內。
“宗師出手?不可能,武士彠怎麼可能請得動宗師?”那管事驚得猛然站起身“而且還是老君觀的宗師?”
管事心中毛骨悚然,所有事情,一旦牽扯上宗師,那可都是要命的大事。
武家竟然能請動青牛觀的袁天罡,這代表什麼?
代表的意義實在是太多!
“不妙啊!”那管事火急火燎的在大廳中來回走動“不能呆了!此地不能呆了!”
“要是稍後清算到我頭上,死了也是白死,家族絕不可能因為我與青牛觀硬殼。”那管事深吸一口氣“還是先撤離吧,誰知道武士彠竟然隱藏的這麼深?簡直是惹出了一個王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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