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拂曉令人將玉石送入草廬內,然後將所有人都清退出去,施展魔法之力,手掌一伸骨刀出現在手中。
然後一刀下去,原石被切開,露出了翠綠色的平麵。
朱拂曉按照記憶中的尺寸,將那原石切割成,切割成三尺長,量尺寬,巴掌厚的玉板。
剩下的邊角料,被其收起來,光明正大的貪汙下來,然後留作日後煉製魔法石。
然後在那玉板上刻下一道道玄妙莫測的紋路,還有玄妙莫測的法陣,以及一條條不可思議的線條。
一眼看去,軌跡天成,紋理自然,猶若是天地早就,傳說中的天書。
“招魂、攝魂、煉魂、鎮魂、滅魂,五座魔法大陣。還有天地磁場轉化,魔力衍生的三座三級魔陣。”朱拂曉手掌撫摸著光潔的魔法石,然後下一刻濤濤魔力灌注其中,伴隨著魔力流轉而過,那玉板上的文字似乎活了過來般,不斷在玉板上翩翩起舞。
那一道道線條也仿佛活了過來般,不斷在玉板上遊走,來回追逐戲耍。
然後伴隨著朱拂曉灌注的魔力越來越多,隻見那無數符號聚在一起,那線條按照某種規矩排布組合,刹那間化作了一道複雜的圖形,然後爆射出一道光芒,隱匿於玉板之內。
朱拂曉收了手掌,魔力停止灌溉,眼前的玉板依舊是玉板模樣,沒有任何線條、也不見任何魔法符號。
沒有任何異常,更沒有任何的出奇之處。
“一件簡單的魔器,算是煉製成了。隻要將此魔器與地脈勾連,便可將地脈之力轉化為魔力,運轉玉板內的魔陣,然後打開藏胎法界的大門,接引藏胎法界的坐標降臨,將整條運河的所有冤魂都吸攝過來,送入藏胎法界之內。”
朱拂曉煉製好一塊玉版之後,隻覺得精神一陣疲憊,打坐休息一刻鐘後,繼續開始雕琢其餘幾塊玉板。
一日之後,七塊玉板製作好。
朱拂曉將其中兩塊中飽私囊,然後吩咐袁天罡與李淳風進來。
“師弟,可是成了?”二人火急火燎的走進來。
“能不能成,還要試試再說。”
朱拂曉笑了笑,指著其中一塊石板“搬著石板,隨我來。”
李淳風一步上前,搬起那數百斤重的玉板,隨著朱拂曉走出草廬,一路徑直來到了血池邊緣。
“朱師弟,這玉板有什麼用?”李淳風搬著石板,麵帶不解之色。
“將此玉板直接投入血池中。”朱拂曉吩咐了句。
李淳風不確定道“直接投入進去?”
“動手吧。”朱拂曉道了句。
李淳風不再多說,手掌一鬆,玉板已經墜入了血池中,轉眼間不見了蹤跡。
玉板進入血池,不見任何異常。
但三人沒有說話,俱都是靜靜的看著下方的血池。
李淳風也好,袁天罡也罷,都知道朱拂曉乃是一個有大本事的人,既然朱拂曉吩咐將玉板投進去,必定有所依仗,絕非無故放矢。
玉板入血池,二人看不出變化,但朱拂曉的法眼中,卻見那玉板沉入血池底部,伴隨著地脈與水脈之力的交彙,玉板上魔陣驟然激活,隻見那玉板似乎化作了一個無底洞般,滔滔不絕的地脈之力與水脈之力灌入了玉板內。
冥冥中藏胎法界之力似乎自虛無中來,墜入了玉板之中,隻見那玉板無視泥土,直接沉入地底,然後一股波動自玉板上散發而出。
波動過處,所有的血水、冤魂,俱都被冥冥中一股奇藝的力量拉扯而來,隻見玉板兩麵演化出一個大漩渦,那所有的冤魂之力儘數被吸納入了漩渦之內。
漩渦中有異象傳來,哢嚓聲響在地底彌漫,隻見兩尊白骨自漩渦中爬出,視泥沙猶若無物,直接在地底穿梭,不斷將埋藏在地底的一具具白骨收集起來,投入了漩渦之內。
玉板上的波動不斷擴大,伴隨著吸納的藏胎法界之力、地脈之力、水脈之力越多,波動也就越強,順著水脈向四麵八方擴散了去。
河水上方
在李淳風與袁天罡的目光中,血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轉眼間不見了蹤跡,似乎之前一切都是幻象。
“果然成功了?師弟好本事。”袁天罡麵露驚歎,忍不住誇讚了一句。
“確實成功了,可以下令繼續開工了。其餘的四條運河,若是有異狀,依照此法,直接將玉板投入其中便可。”朱拂曉風輕雲淡的道了句。
“師弟,當浮一大白。”李淳風拽著朱拂曉“師弟,今日我要請你喝酒。這般不可思議的手段,你可要傳我一手。”
這般不可思議的手段,任誰看了也會覺得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