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世界唯一魔法師!
“小不忍則亂大謀!”朱拂曉眯起眼睛“不過,為了我的生活安穩點,免得楊玄感整日無所事事盯著我,詛咒之力可以嘗試一下。”
朱拂曉站在院子裡,一雙眼睛看向遠方,似乎能感受到楊玄感的氣機。
是夜
朱拂曉起了一個火盆,然後手中拿出弓箭,黑夜中所有生命磁場在其眼中猶若是一盞盞燈火。
箭矢飛出,朱拂曉縱身一躍,身形消失在了黑夜中,不多時拿著一個麅子來到了小院內。
朱拂曉在屋子內升起篝火,然後以麅子的血液勾勒魔陣,在以死亡魔法為引,勾動冥冥中的氣機。
“現在楊玄感體內的詛咒之力就那麼多,我若將其體內詛咒之力激發出來,必然會拖延詛咒入魂牽連楊素的時間。但現在鬨出這般大動靜,楊玄感已經盯上我不放,顧不得那麼多了。先給楊玄感找點麻煩再說。”
說完話朱拂曉端坐在火盆前,口中不斷念誦咒語,體內死亡漩渦轉動,先天死亡符文流淌,冥冥中一股奇異的氣機在天地間迸射,向著身前的麅子席卷而去。
黑煙升起,麅子化作齏粉,然後沒入了身前的火盆內。
楊玄感體內的詛咒之力就像是一個大壩,不斷的積蓄天地各方的洪水。要是不斷積蓄下去,終有一日會成滔天積水,所過之處卷起滔天巨浪,吞沒山川。
要是在積蓄的過程中不斷‘泄洪’,等同於大壩開了一道口子,積蓄的洪水之力不斷宣泄出去。
想要憑借那‘儲水’牽連到楊素,乃至於楊家所有血脈,必須要累積到極限。
眼下朱拂曉施展手段,將其體內的詛咒之力宣泄出去,等同於重新累積。
“陰差陽錯,到叫你逃過一劫,死亡的時間拖延了。”朱拂曉眼神裡死亡先天符文流轉。
激發詛咒之力,不是朱拂曉能做到的,必須要借助魔陣之力。
虛無之中,那股黑煙鎖定楊玄感氣機,憑空出現在了楊玄感體內,融入了楊玄感的血脈中。
深夜中
熟睡的楊玄感眉頭緊鎖,此時陷入了沉睡,似乎有萬千夢魘在體內咆哮。
夢境中
楊玄感在一處深山老林內,一隻隻厲鬼自天地間呼嘯而來,不斷自向著楊玄感撲來。
“滾開!都給我滾開!”
楊玄感手腳並用,不斷向撲來的惡鬼打去。
“砰!”
那惡鬼在夢中無所不能,此時一個照麵便將楊玄感撲倒在地,大口的啃食著其身軀、血肉。
那一張張熟悉的麵孔,有被其打死的丫鬟、侍女,還有被其親手殺死的敵人,被陷害死的男女老少。
鋪天蓋地的冤魂,化作了一隻隻麵目猙獰的惡鬼。
“啊~”
書院中一聲慘叫劃破黑夜,驚得無數屋子同時亮起油燈。
“好膽!”
書院廊坊中的一座屋子內,燈火悠悠,應天府衙門陰種正在低頭仔細審視著手中白日裡眾位士子的供詞。
在其對麵,七八個捕頭頭昏眼花,麵帶倦容。
“大人,這些士子的供詞看不出破綻,大家都有人證。除了那個朱拂曉外,每個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一個捕快低著頭嘀咕了句。
“越是完美,才越顯得不妥。越加顯得那凶手的手段高超!”陰種低著頭道,目光黏在卷宗上。
“現在書院都說是惡鬼作亂,害死了五個士子以及柴膺。大人,你說不會真的有鬼吧?”一個捕快似乎想到了什麼,左右打量一番沉寂的黑夜,還有門外呼嘯而過的寒風,忍不住道了句。
此言一出,空氣驟然冷了下來,眾人俱都是汗毛豎立,似乎在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死死的盯著自己!
就連燈火都黯淡了幾分,整個屋子充斥著一股怪異的氣氛,叫人忍不住心頭發麻。
“砰!”陰種一拳砸在了案幾上,抬起頭怒視著那捕快,周身氣血浩然爆發“休要胡說八道。再敢胡言亂語,小心爺捶爛你的狗頭。這世上哪裡有什麼鬼怪?不過是彆有用心之人杜撰出來的罷了。”
“可是無風不起浪……”那捕快還要辯駁“如此天衣無縫,除了來無影去無蹤的鬼怪外,咱們實在想不出誰能做得出來。”
“必然是書院中人所為。山下有禁軍守著,後山的要道也已經被禁軍封鎖,除了書院中的人外,沒有人有機會下手。那五個書生的屍體,必然埋在書院的某一個地方,隻是暫時沒有找尋到是了。”
陰種盯著那捕快“王麻子,你莫不是找打,竟然敢再此胡言亂語蠱惑人心。”
陰種麵色冰冷,正要繼續教訓王麻子,忽然隻聽黑夜中一道淒厲的慘叫傳來,整個寂靜的書院都被驚動。
聲音淒厲絕望,淒慘無比。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