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世界唯一魔法師!
眾人圍繞著那題目議論紛紛。
就在此時,柴紹見到朱拂曉下了馬車,轉身對著眾位勳貴道了句,隻見眾人俱都是紛紛轉身側目望來,然後看到了麵色淡然的朱拂曉。
“朱拂曉,咱們可是又見麵了。”楊玄感大步走來,腳下虎虎生風,被眾人擁簇在中央。
朱拂曉看著楊玄感,感受著對方的生命磁場,不由得暗自咋舌“這廝好造化!得了一顆龍珠,竟然突破至宗師之境,體內有鬥氣開始流轉。”
“是又見麵了!”朱拂曉不陰不陽的道“我可真是倒黴,又碰到了你們這群玩意。”
聽著朱拂曉罵人的話,楊玄感也不惱怒,反倒是笑眯眯的打量著他,眼睛裡露出大仇得報的喜色“朱拂曉,你且看翰林院前的考場,可曾發現什麼?”
朱拂曉還首四顧,露出一抹訝然“都是勳貴子弟。”
“不錯,因為翰林院的屋舍比較好,所以隻有勳貴子弟,才能在翰林院考試。”楊玄感看向朱拂曉
“你可知道,你一屆平民百姓,為何能來隻有勳貴子弟才能進入的考場?”
“莫不是你安排的?”朱拂曉問了句。
“不錯,就是我安排的。”楊玄感在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可你是否知曉,我又為何如此安排?”
“為何?”朱拂曉很配合楊玄感的問話。
“為何?”楊玄感一雙眼睛看著朱拂曉,目光裡滿是大仇得報的喜悅,那種難以壓抑的激動“嗬嗬,你看看這個,熟悉嗎?”
楊玄感自袖子裡掏出一張紙,遞給了朱拂曉。
朱拂曉低下頭看著紙上的文字,然後不由得一愣,上麵是他熟悉的十個題目。
“是不是很熟悉?”楊玄感看著朱拂曉,嘴角裂開一道縫隙“哈哈哈!假的!這是假的題目!這就是我隨手自一本書上抄錄的題目,故意叫李建成交給你。”
“你拿著假的題目苦苦研究了五個月,現在是什麼心情?是不是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碎屍萬段?”楊玄感看著朱拂曉,目光裡滿是興奮、期待。
他很期待看到朱拂曉那種暴怒,恨不能將自己給掐死的表情。
說實話,他楊玄感從小到大,就從沒有在一個人的身上吃過這麼多的憋。
“哦?”朱拂曉淡淡的看著楊玄感“假的?”
“是假的!”楊玄感在笑,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從頭到尾都是我布置的一個陷阱,專門針對你的陷阱。你區區一個賤民,憑什麼和我門閥世家的子弟鬥?”
“假的又能如何?”朱拂曉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將紙卷扔到了楊玄感身前。
“你不怒?”看著麵色平淡的朱拂曉,楊玄感笑容忽然止住,本來很好笑的事情,忽然就沒有那麼好笑了。
甚至於心中一股憋屈勁,無名之火不知自何處憑空湧起,竄入了他的大腦。
“我為什麼會惱怒?”朱拂曉看著楊玄感,眼神中充滿了詫異。
“你可是耽擱了五個月,足足做了五個月的無用功啊。”楊玄感麵色僵硬起來“此次科考涉及到龍血造化,千古以來唯此一次。錯過今日,你就是與造化無緣。難道你不該憤怒?”
朱拂曉搖了搖頭“究竟是誰該怒,還說不定呢。”
一邊說著話,朱拂曉目光看向李建成,此時李建成躲在人群中,目光與朱拂曉對視一眼,然後低下頭不肯說話。
朱拂曉轉身一甩衣袖,然後向翰林院走去。
“裝腔作勢!”見楊玄感麵色不好看,宇文成都掃過朱拂曉的背影道了句“內心裡說不定已經慌成狗。”
“耽擱了五個月的時間,此次科考他注定名落孫山,咱們等著看好戲吧。他就算入了貴人法眼,那又能如何?不能金榜題名,天子就算在賞識他,也沒有提拔他的理由,不還是田舍翁一個。”房玄齡走出來搖了搖頭
“咱們莫要多生事端,靜待科考開始吧。”
此時此刻,眾人心情各異,沒有在朱拂曉臉上看到眾人預料中的那種驚慌失措、怒火滔天的表情,眾人隻覺得一股勁使錯了方向,一拳落空後的難受感,令人恨不能瘋掉。
“楊玄感已經得了龍珠,為何還要來參加科考?”朱拂曉一個人站在翰林院的大門前,露出思索之色“是了,他還有個兄弟楊玄獎,需要龍血洗髓伐毛。”
“不單單楊玄感,宇文成都的體內也有龍珠力場,不過被一股奇妙的氣機遮掩得極深。錯非我有法眼,怕也難以察覺到這股氣機。這股力量灼灼,猶若是大日、岩漿,但卻又有一股來自於死亡黑暗的邪惡。好奇怪的力量!”朱拂曉若有所思。
“鐺!”
就在朱拂曉沉思之際,一道鑼鼓聲響,有官差前來。
“老夫虞世基,此次會試監考官。具體的規矩,大家都懂,老夫也不必多說,驗明正身大家都進去吧。”一個胡須發白的老者自大門內走出,對著眾位士子道了句。
都是勳貴子弟,對於虞世基來說,猶如自家後輩,當然不用像寒門士子那般嚴格。
有官差上前,開始驗明正身,然後搜查眾位士子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