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題目怎麼這麼眼熟?”柴紹有些麻爪“什麼鬼東西?這不是楊玄感糊弄那猴子的嗎?”
此時所有勳貴子弟都傻眼了,看著那熟悉的題目,剛剛大家還在門外嘲笑彆人來著,可誰知轉眼間就打臉了!
打的眾人麵紅耳赤。
但凡當時眾人抽出書本看一眼,也不至於像是現在這樣,啥也寫不出來。
不遠處的一個棚子內
“我真是傻逼了,之前還笑朱拂曉,原來最傻的那個竟然是我自己!”韓世諤有些麻爪,抓了抓頭皮
“這麼冷門的題目,陛下怎麼會考?要是考,不也該四書五經,運河政事嗎?”
“怎麼辦?”韓世諤抓了抓腦袋“隻希望外麵的人聰明點,早點將答案給送進來。”
韓世諤隔壁
李建成看著手中熟悉的題目,一時間也是不由得麵色愕然,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神色,一字一句的讀著
賈誼“五餌三表“之說,班固譏其疏。然秦穆嘗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說亦以戒單於,其說未嘗不效論。
讀完後,開始陷入了沉思“五個月前我記得看過資料來著,雖然過去了四個月,資料已經有些模糊了,但我還有印象。我現在是該哭呢還是該笑呢?”
李建成心情複雜,慢慢提起的紙筆。
不過兩個時辰,朱拂曉已經所有題目都回答完畢,看著手中熟悉的試卷,眼神裡露出一抹思索
“究竟是我推演了命運,還是命運借我之手演化?”
“好奇怪的命運之力,我也推演不明白。”朱拂曉有些出神“若無意外,此次會試穩了。至於說世家的阻礙,先生說我有貴人相扶,入了貴人的法眼。而且我曾經以命運推演過,此次金科我必定名列第一。”
書寫完畢,朱拂曉乾脆閉目養神,修煉起聖杯法。
似乎是身處考場,此時距離那心中夙願脫手可得,此時魔導士的境界無限的靠近,似乎隨時都能突破。
外界
此時早就翻了天
早朝散去之後,楊素看著手中宗卷,也是一陣頭大“想不到陛下竟然如此狡詐,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現在該如何是好?眾位大人急的已經猶若熱鍋上的螞蟻,外麵已經要翻了天了。”韓擒虎抓著腦袋。
“速速請諸位大儒前來!”楊玄感眼神裡露出一抹凝重“立即給我將這題目連夜趕出來,不可叫我世家子弟落榜。”
“是!”有門外仆役應了聲,然後快步向偏殿而去,開始吩咐人請諸位先生來。
當夜,尚書府燈火通明,數十個儒家學究不斷遣詞造句查閱經典,然後奮筆疾書,及至下半夜將所有的文書書寫完畢。
“大人,新的答案已經好了。隻是……翰林院那邊監考的是薛已,國子監那邊監考的是太子楊昭。想要將答案夾雜進去,隻怕是……”侍衛麵露難色。
“考場內唯一有機會做手腳的,隻有蠟燭。”楊素眯起眼睛“賣蠟燭的是那個人?”
“是翰林院的一個寒門老狀元,入了翰林院八年,遲遲不得替補。”管家道了句。
“傳咱們的話!”楊素站在燈火前,眼睛裡露出一抹凝重“他要是肯為咱們辦事,明年就給他補一個六品知州外放出去。”
“是!”
管家聞言退下,腳步急健的離去。
翰林院內
燈火通明
數十缸水擺放在庭院內
薛已看著院子裡的水缸,眼睛裡一抹攝人的精光流淌“務必小心火燭,但凡有星火,立即澆滅。”
“是!”
巡查的士兵道了句。
巡查庭院、考場的都是京都大營士兵,乃是薛已一手訓練的,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買通。
是以薛已放心的很。
“叫兄弟們打起精神,今朝科考關係甚大,絕不容有半點閃失。”薛已道了句。
就在此時,有翰林院官員提著籃子自門外走來,向著考場而去。
“站住,什麼人?”薛已嗬斥一聲。
“回稟大人,小的是賣蠟燭的。”那人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