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拂曉乃金科狀元,上麵一直盯著呢。弄死朱拂曉,就等同於直接與天子決裂。朱拂曉好殺,但天子的怒火難扛啊。”楊玄感歎了一口氣,收回龍珠轉身看向楊玄獎
“不是叫你去鎮守洛陽城門嗎?怎麼跑回來了!”
“那朱拂曉有問題!有大問題!我就從未見過哪家寒門,敢這般無視權貴,和勳貴死磕到底的。”楊玄獎盯著朱拂曉
“尚書府第一次被盜時,朱拂曉進入過尚書府彆院。柴家被盜時,有人看到過朱拂曉出現在滎陽城。宇文家被盜時,朱拂曉與宇文成都起了衝突。這次咱們尚書府又被盜了,恰巧為了給朱拂曉湊齊銀子,暴漏了那五家彆院。”楊玄獎看著自家大哥
“天下間哪裡有這般巧合的事情?”
“確實沒有這般巧和的事情,此事必然與朱拂曉有所牽扯。或許與他背後的青牛觀,也脫不開乾係。若是青牛觀出手,三位宗師的力量,咱們彆院中的那些人手還當真擋不住。”楊玄感若有所思。
“隻要將朱拂曉拿下,送入應天府大牢,不怕他不開口。”楊玄獎冷冷一笑。
“朱拂曉身上牽扯的乾係太大,我尚未煉化龍珠,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楊玄感眯起眼睛
“況且,好歹也是金科狀元,沒有證據如何拿人?”
“就算你拿人了,眼下不曾找到銀子的蹤跡,若朱拂曉當真是硬骨頭,你又能如何?”楊玄感拍了拍楊玄獎肩膀
“朱拂曉不值得重視,值得重視的是其背後勢力,還有被盜走的銀兩。”
“你派人日也盯著他!光明正大的盯著他!我就不信這小子能坐得住,除非是他當真沒有盜取銀子,否則早晚要花出來。”楊玄感道了句。
楊玄感深信,那批財物一定藏匿在洛陽城中,隻是洛陽城權貴太多,卻不好搜查。
朱拂曉一路徑直向小築回轉,路上便看到那五個明晃晃的哨子,在遠處光明正大的盯著自己。
“楊玄感這廝有點意思!”朱拂曉坐在馬車內,感受著遠處的生命磁場,陷入了沉思之中“可惜,你們沒有證據。”
滎陽地界
伏波湖
楊素身披鬥笠,做老農打扮,一路徑直登臨島嶼。
“什麼人,此乃伏波湖地界,不可擅闖。”有伏波湖的探子遙遙看到楊素蹤跡,連忙上前嗬斥一聲。
“我要見單雄信。”楊素遞上了一份書信。
那小頭目雖然看不到楊素麵孔,但見對方遞上帖子,也不敢多說,轉身向著島內跑去。
伏波湖內
單雄信盤坐在大堂內,胸前一道璀璨金光彙聚,化作了一個荔枝大小的珠子,不斷迸射出一道道玄妙氣機,被單雄信吞入口中。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響“大當家,門外來了個人,說是拜訪大當家。小人見對方氣勢不凡,不敢怠慢,所以遞上帖子。”
聽著門外聲響,單雄信胸前金光散去,化作了一道流光沒入其口鼻之間,然後睜開眼,有一道真龍虛影在其眼底咆哮而過。
“你小子眼力最好,能被你說不凡的,定然非尋常人。將書信拿過來吧。”單雄信道了句。
聽聞此言,小頭目自門外推門而入,遞上了手中的文書。
單雄信接過文書,拆開後一愣,然後麵色陰晴不定“來者是何麵貌?”
“周身黑袍籠罩,看不真切。”小頭目連忙道了句。
聽聞這話,單雄信略作沉吟,過了一會才道“速速請他進來,不可怠慢了貴人。”
小頭目領命而去,不多時就見黑袍人走入大堂,一眼就看到了端坐中央的單雄信“單雄信,咱們可是又見麵了,如今你竟然在伏波湖闖下好大家業。”
“想不到堂堂尚書府令竟然親自來我這賊窩。”單雄信站起身,對著楊素起手一禮。
“莫要多禮,老夫今日來此,是與你一起談買賣的。”楊素歎了一口氣。
“什麼買賣?”單雄信愕然。
“我要與你聯手,奪取張須駝手中的龍血。”楊素看著單雄信。
“尚書令大人莫非是在開玩笑?那龍血對你有用?”單雄信眼中滿是不解。
“對我無用,但是對我兒有用。你曾經沐浴龍血,應該知道龍血對於煉化龍珠,有著怎樣的助益。”楊素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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