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提了戒備,然後龍珠護體,一道上前圍了過來,細一遍查,楊素整個身軀此時都冷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先前還好好的,莫不是遭受了張須駝臨死反撲?”翟讓愕然的道了句,不動聲色的將翻在地上的龍血丹給收了起來。
“麻煩大了!威震天下的尚書令竟然死在這不知名的峽穀中,絕對是捅破了天的大事,咱們趕緊走,決不能繼續留在這裡。”單雄信大腦飛快轉動,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此時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禍事到了!
楊素就算與天子再不和,堂堂大隋尚書公也絕不該死在這裡。
此時楊素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接下來等候眾人就是朝廷疾風驟雨,以及朝廷大軍的圍剿。
朝廷必須要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翟讓變了顏色,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李密也是麵色變了,略帶猶豫之後,將楊素放在地上,緊隨二人腳步離去。
“楊素怎麼死的?”三個人奔出山穀,略微放鬆心神,單雄信忽然問了句。
“莫不是中了天罡之毒?”翟然問了句。
“不可能!尚書公修為絕頂,已經秋風未動蟬先覺,誰能用毒害的了他?”李密連連搖頭否決“不過,現在麻煩大了就是了。”
確實麻煩大了!
不論瓦崗山,還是伏波湖,等候眾人的將會是朝廷疾風驟雨的打擊。
就在三人離去不久,渾身筋骨儘斷的張須駝,手指輕輕顫抖,然後用儘吃奶的力氣,自領子上扯下一個小小的蠟丸,然後塞入口中嚼碎。
刹那間生機流轉,甘露之下張須駝斷裂的身軀迅速痊愈,創傷在飛速愈合。
“好險,多虧了那小子的靈藥,老夫早做了準備。”張須駝猛然翻身坐起,大口的喘著粗氣,不等全部恢複,整個人已經踉蹌著奔出峽穀,向遠處山林逃去。
洛陽城
小築內
朱拂曉手中拿捏著一個稻草人,眼神裡露出一抹好奇之色“怪哉,楊素不在洛陽城內坐鎮,這等關鍵時刻,居然還有心思跑到洛陽城外?”
“簡直天助我也!這回就叫你悄無聲息的死在外麵。”
說著話隻見朱拂曉攥住了稻草人腦袋,然後口中念誦魔咒,接著鋪天蓋地的黑暗之力侵襲著稻草人,隻見那稻草人的身上流出了黑血。
黑血沾染了朱拂曉手掌,朱拂曉麵不改色,口中繼續念咒,然後忽然一團火光閃爍,將那稻草人燒的乾乾淨淨。
一切風波,似乎就此止歇。
瓦崗山中
翟讓與李密分彆,然後翟讓回到自家屋子內,隻見身軀婀娜,靚麗多姿的獨孤月,正懷抱一三歲大小的孩童,靜靜的站在屋子前,看著遠方的雲海不語。
“夫人!”翟讓回到山寨,對著那女人叫了一聲。
“夫君回來了。”獨孤月轉身看到翟讓,不由得麵露笑容,將手中孩童遞了過去。
“爹爹!”孩童虎頭虎腦的叫了聲。
“乖兒子,看爹這回為你帶來了什麼好處。”翟讓拿出兩顆龍血丹,輕輕塞入了孩童口中“乖兒子,趕緊張嘴。”
“整日裡都給孩子吃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孤獨月看著那金黃色的丸子,露出一股不滿之色。
“你知道什麼,這可是無上神藥,能為我兒築下武道根基的大藥。”翟讓將丹藥塞入孩童口中,眼神裡滿是笑意的逗弄著孩童。
獨孤月上下打量著翟讓,見對方嘴角雖有笑容,但眼底卻有一股說不出的陰霾“可是遇見了什麼麻煩事?”
“天大的麻煩事,尚書公楊素死在了滎陽城。”翟讓歎了一口氣。
“什麼?”獨孤月花容失色,驚得身軀顫抖“尚書公怎麼會死在滎陽城?你可莫要嚇我。”
“我嚇你作甚。”翟讓歎了一口氣“就在剛剛,我親眼所見。”
“誰殺的他?”獨孤月追問了句。
“若知道是誰下的毒手,我也不會如此憂愁!”翟讓無奈的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