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惜,縱使進化的再厲害,被封印在朱拂曉的水晶球內,這病毒也唯有被操控的份。
他根本就無法穿透水晶球去感染外界。
酒樓開業,太子楊昭來了。
“朱兄弟,你早就該重新開業。五城兵馬司已經換成了咱們的人,以後日夜有人在你的禾雲樓前巡視,絕不給他們在陷害你的機會。”楊昭喝著酒水,對朱拂曉道了句。
其實他心中覺得,用朱拂曉歇業半個月,換來五城兵馬司的掌控權,還是值得的。
“哈哈哈,總不能什麼事情都依賴殿下,上次事情將我嚇得心有餘悸,這不是要收拾半個月的心情。”朱拂曉吐槽了句。
聽著朱拂曉的話,楊昭拍了拍朱拂曉肩膀“洛陽城終究是陛下坐鎮的神京。在這裡陛下說的算。”
各大家族在神京尚且如此囂張,若放在外麵……?
朱拂曉想一想就覺得不寒而栗。
楊昭喝了酒水,在外麵漏了臉麵,也算給朱拂曉撐場子。
他能做的也就這麼多!
除非是將朱拂曉的玉液收入宗人府,隻是到那時方子究竟屬於誰,還難說的緊。
可彆忘了,宗人府代表的是五姓七宗之一的楊家,而不是當朝天子。
宗人府代表的是宗室,而不是天子一個人。
“禾雲樓又開業了?倒真是有膽!”獨孤盛看著手中信報,眼神裡露出一抹冰冷。
“咱們上次打草驚蛇,什麼線索也沒有抄出來,這回如何是好?五城兵馬司咱們可再也指揮不動了。”獨孤盛的身前坐著禦史中丞王翔。
此時王翔也是滿臉鬱悶,大家廢了五城兵馬司,卻什麼也沒有查抄出來,簡直血虧。
要知道,動手之前他們已經確定,禾雲樓從未在外界運送過酒液,那進入禾雲樓的人也從未出來過,大家心中已經確定,禾雲樓的院子內必然有暗道,可以釀造酒水的倉庫。
如此萬無一失方才動手。
可誰知道,什麼也沒有查抄出來,所有事情便如此虎頭蛇尾了。
“禾雲樓一定有密室,可以釀造酒水的密室,咱們一定要想辦法將那密室找出來。隻要能找到那密室,所有事情就算是成了。”獨孤盛看向王翔“暗中聯絡一番,看看能否進入那禾雲樓一探究竟。”
在沒有確定朱拂曉酒樓的秘密釀酒之地前,各大世家是絕不會繼續莽上去的。
打草驚蛇一次就已經夠了!
“咳咳咳。”說著話的時候,獨孤盛猛然一陣咳嗽,一口老痰不由自主的咳了出去。
“你的身體似乎出現了一點狀況?”王翔目光看向獨孤盛。
按理說武者氣血旺盛,應該毒氣不侵才對。
“也不知為何,最近總是有些氣息不順。”獨孤盛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隻是隨口應付了句“許是天人感應,如今換季的時間到了。”
對於這一口咳嗽,誰也沒在意。
第二日
四十八個小時過後之後,整個獨孤盛的府邸內,所有獨孤家的嫡係血脈,俱都是身軀發熱高燒不退。
“禦醫!可曾喊來禦醫?”獨孤盛聽著門外接連不斷的咳嗽聲,忍不住問了句。
“回稟老爺,已經從太醫院請來了禦醫,可宮中的太醫也查不出是什麼病灶,隻是熬了一些風寒感冒的湯藥。”管事的道了句。
“怪了,我已經是武者,怎麼會沾染風寒?”獨孤盛心頭不解。
待到第三日
獨孤家所有尚未習武的幼童,已經儘數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縱使習武的漢子,也是身軀虛弱體內盜汗,身軀癱軟走不動,失去了力氣。
整個洛陽城內所有的王家嫡係子弟,儘數中招。
“請禦醫!快快給我請禦醫!”獨孤盛大怒,看著床頭昏睡的孫兒,不斷在咆哮。
聽著獨孤盛的咆哮,下人忙的手忙腳亂。
“老爺,怕不是有人暗中下毒了吧?府中所有主子都中了招,反倒仆役沒有任何異常。”一個姨娘此時忍不住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