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世界唯一魔法師!
“公子,幸不辱命!”
朱拂曉回到自家小築,就見一襲青衣的張北玄,正站在清晨的光輝中站樁。
見到朱拂曉後,連忙趕上前去行了一禮。
朱拂曉眉宇微微一抖,打量了張北玄一眼“乾得不錯。李靖與紅拂呢?”
“他們留下一封書信給公子。”張北玄遞上了手中書信。
朱拂曉接過書信,慢條斯理的看了一眼,然後若有所思“這兩個家夥生怕被儒門察覺到蛛絲馬跡,竟然連夜趕了回去。”
“你接下來在洛陽城中隱匿行跡,不可輕易惹事。楊讕身死,整個上京城都在尋找凶手,你可莫要惹出亂子。”朱拂曉吩咐了張北玄一句。
“公子放心,我就留在這小築內守護小姐,絕不出去招惹事端。”張北玄恭敬的道。
朱拂曉聞言不置可否“對了,儒家領頭鬨事的士子,你替我揪出來。”
張北玄領命而去。
晌午之時,朱拂曉正坐在閣樓上與朱丹吃飯,忽然隻聽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響,張北玄快步登臨樓閣“公子,大事不妙,洛陽十大書院數千士子,正跪在皇城前請命。”
“儒門士子跪在城門前,請天子下令誅殺你。”張北玄苦笑“也不知是那個人說的,是你刺殺了儒門六位宗師。”
不得不不說,這是歪打正著。
聽聞此言,朱拂曉頓時麵色難看起來“儒門這群士子,究竟想要乾什麼?”
說到這裡,眯起眼睛“領頭的人是誰?”
“洛陽王家子弟,還有崔家、杜家、房家等十幾家士子,聯合起來一起前往皇城請命。”張北玄在苦笑。
麵對著數千士子請命,任誰也要麻爪。
“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書生。”朱拂曉嗤笑一聲。
樓下腳步聲響,劉勝快步而來“朱兄,大事不妙了。也不知是誰吹的風,將所有責任都栽贓到你身上,現在所有洛陽士子都說是你買凶殺人,眾位士子前往洛陽城請命,叫陛下治你的罪。”
治罪?
“他們有證據嗎?”朱拂曉冷冷一笑“不知天高地厚之輩。”
此時劉勝臉上露出一抹怪異之色,似乎有些不確定,欲言欲止道“昨日眾位士子鬨事,我似乎在人群中,恍惚間看到了一個熟人。”
“熟人?誰?”朱拂曉問了句。
“王仁則!”劉勝道“不過等我再去看第二眼的時候,對方身形已經消失無蹤,不見了蹤跡,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
“不可能,王仁則已經死了。”朱拂曉很肯定的道“劉兄你必然是看花了眼。”
“或許看花了眼吧。”劉勝若有所思。
“持我帖子,遞到應天府衙門。就說江都王家子弟,聚眾鬨事,火燒我禾雲樓,造成損失三百萬兩白銀,請應天府衙門羈押王家子弟,向王家追繳我禾雲樓的損失。”朱拂曉看向劉勝,自袖子中遞上自己昨日就已經寫好的帖子
“另外,向王家遞上我的帖子,就說叫王家給我一個交代。”
劉勝聞言躬身一禮,然後轉身匆匆離去。
“當初獨孤家七十三口人命,與琅琊王家一百多口人命,是公子做的?”張北玄看著朱拂曉,眼神裡露出一抹探究。
“不過稍微使了一些手段而已。”朱拂曉笑了笑。
聽聞這話,張北玄瞳孔一縮“公子好本事,怪不得敢直接向江都王家遞帖子。不過我聽人說,江都王家的王世充,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公子雖然手中有百口人命,但怕震懾不住王世充那老家夥。要知道,那可是三百萬兩白銀,能培育多少王家子弟?”
大隋的國稅才多少?
“嗬嗬,我自然有手段折騰他們。”朱拂曉眯起眼睛地魔獸快要煉製出來了。
應天府衙門
最近這幾日陰種是忙的焦頭爛額,儒門六大宗師慘死,二皇子楊讕遇刺身亡,儒門士子遊街,燒了禾雲樓,他這個應天府府尹,覺得自己的官場的日子要走到儘頭了。
多虧了他陰家在邊疆有十萬大軍替天子戍邊,否則隻怕他這顆腦袋不知道要被砍了多少遍。
難!
前所未有的難。
“大人,翰林院朱拂曉遞來帖子,說洛陽王家弟子燒了禾雲樓,致使禾雲樓損失三百萬兩銀子,請應天府衙門前去拿人。”門外的一位皂隸走進來,看著手中帖子,隻覺得有些燙手“還有太子楊昭親自加持的印信。”
朱拂曉的手段,洛陽城所有人親眼所見,沒有人敢輕視這條帖子的份量。
“太子也攙和其中了?”陰種接過帖子,看了一眼後道“你去問問王禦史,這件事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