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死了嗎?
怎麼會活過來?
看著自家身上完好無缺的身軀,眾人俱都是麵色詫異,這是怎麼回事?
“老祖!”
此時有遠處的部族眾人聽到動靜,遙遙的趕了過來,然後看著那死而複蘇的兩百多位族人,不由驚得目瞪口號,駭得麵色發白“你們是人是鬼?”
這些人不是都死了麼?
怎麼又活過來了?
隨著圍聚過來的族人越來越多,霎時間場中沸騰成一片,害怕者有之,戒備者有之。
蓊雲不理會眾人,隻是檢查著死而複生的族人,見到確實沒有後患,當真全都活了,此時也不由得心中怦然而動。
“去將那山中的外人擒下來。”蓊雲對著族中十幾個堪比大巫的絕世強者道了句。
“居然有人敢潛入苗疆大地,果然是找死,膽大包天之途。”
眾人看著遠處的氣血,不由得麵帶冷色,然後紛紛拿起武器追了出去。
小山頭
趙元陽變了顏色不好!
他已經意識到了不妙。
“快跑,咱們暴露了!那朱拂曉與巫族的大巫,竟然沒有打起來。”說完話趙元陽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趙元陽在跑,一邊的李子通也不傻,對著手下三百將士喊了句“快點撤出苗疆大地。”
眾人呼啦啦的在山林中亡命狂奔,至於說能不能逃出巫族捕殺,還要全憑各家造化。
朱拂曉給趙元陽等人找了點麻煩後,就領著秦瓊、雄闊海出了密林,一路徑直回返城中。
然後又將雄闊海穿了琵琶骨,吊在了牢獄內“稍後這廝醒來問問他,肯不肯投降。若肯投降,那便罷了。若是不肯,就押送入京城,送給天子。”
然後掏出龍珠,隨手扔給秦瓊“這是你的龍珠,你與這龍珠的聯係太淺,隻是憑借本能催動,差的太遠,不怪乎被人家一個照麵就奪了去。”
“多謝大帥,末將無能,害的大帥不得不親自下場。”秦瓊麵帶羞愧之色。
朱拂曉聞言搖了搖頭“也怪不得你,那人確實厲害,而且還有一些詭異的本事。”
“料想那山中之人皆是盜匪中的精英,隻怕巫族難以將其留下,你在率領三千人馬,前去追繳那盜匪。”朱拂曉看向秦瓊
“這回可莫要再叫盜賊跑了。”
秦瓊麵色一紅,咬牙切齒道“下屬定不負大帥所托。”
秦瓊離去,留下朱拂曉坐在堂中,看著被掛起來的雄闊海。
好歹也是宗師級高手,若能收服為己用,也算壯大了自己麾下的實力。
心頭念動,一個水球砸在雄闊海臉上,刹那間將其打醒,然後朦朧中睜開眼,口中依舊在咆哮“孽畜,休要依仗人多勢眾欺我,有本事咱們大戰三百回合。”
一邊說著,身軀瘋狂掙紮,震得鐵鏈嘩啦作響。
朱拂曉搖了搖頭,撥著葡萄,不緊不慢的吃了一口“雄闊海,你可識得我?”
“朝廷的人?”雄闊海甩開臉上的水霧,眼神裡充滿了凝重“你又是誰?那群野人又是誰?是你設計,叫那群野人將我擒住的?”
沒有回答雄闊海的話,朱拂曉隻是問了句“我且問你,可願臣服?你若願意臣服於我,本將可特赦於你,叫你免於一死。否則,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禍。”
“呸,你這狗賊,也配叫爺爺臣服?爺爺可是縱橫天地笑傲山林的好漢,可沒興趣給你做狗。你若有本事,便立即放了我,我與你公平對決。若能贏了我,我便心服口服。”
“心服口服後就臣服我?”朱拂曉詫異的看著雄闊海。
“呸,你這狗賊想的倒是美。你縱使將我千刀萬剮,我也絕不會臣服你。爺是江湖中頂天立地的好漢,不是那群沒卵的鼠輩,豈是你能折辱的?”雄闊海冷冷一笑。
朱拂曉一雙眼睛看著雄闊海,見其目光毫無畏懼,不似作偽,不由得心頭一動是條好漢。
他見過太多所謂的江湖中大俠,一旦落入官府手中,便要搖尾乞憐,甚至於轉過頭為虎作倀凃害同類。
這雄闊海與他之前見過的各路盜匪,決然不同。
朱拂曉摸了摸下巴“張北玄,給他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