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世界唯一魔法師!
看著包裹內的一堆令牌,場中大小權貴俱都是勃然變色,這一幕怎麼這般熟悉?
大家都不是傻子,從朱拂曉拿出令牌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知道朱拂曉的打算了。
這是明搶!
“不知如何才能獲得此令牌?”杜萬山起手對著朱拂曉一禮。
朱拂曉嗬嗬一笑“如今我清河縣盜匪橫行,餘波尚未平定,那杜伏威有再起之勢,又在清河郡招兵買馬。我之所以頒發此令牌,為的是避免賊人混進來。想要獲得此令牌,唯有資質審查。家世清白,與盜匪無瓜葛者,可以獲得此令牌。”
聽聞朱拂曉這般說,眾人心頭暗自鬆了一口氣,可是隨即卻又麵色一變不對啊,朱拂曉素來難纏至極,會這般放過眾人?
今夜大家在太守府如此折辱於他,按照他那睚眥必報的性子,洛陽城中獨孤家與王家數百口人的屍骨還沒有爛呢。
朱拂曉會這般好心?
“至於這令牌審查之事,交由本府師爺朱丹負責。今夜之事到此為止,爾等想要獲得此令牌,明日便去找朱丹吧。”朱拂曉說完話站起身,不給眾人回答的機會,身形已經消失在了大堂內。
看著空蕩蕩的大堂,過堂風呼呼作響,崔東柳猛的站起身,快步向太守府外走去。
隻是才道大門口,卻見門外官府衙門士兵團團圍繞,張北玄麵色冰冷“諸位,如今清河郡實行軍事管製,除非有太守府文書,否則落日之後任何人膽敢在街頭閒逛者,就地處決。”
“爾等踏出這太守府大門,可要想好了。”張北玄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和公子鬥?
你們差遠了。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麻爪,杜萬山眼睛噴火“我等奉了太守府邀請,乃是太守府的客人,如今自太守府回家,爾等敢對我無禮?還是說你覺得在太守府內走出來的是盜匪細作?”
張北玄笑眯眯的道“無妨,我雖然識得諸位,但是出了這太守府,出了這條街之後,外麵的士兵認不認得諸位,我就不知道了。”
眾位富賈氣的鼻子都歪了,裴牛轉身道“我去找那朱拂曉開具文書。”
“朱拂曉怕是故意刁難咱們,不會見咱們的。”崔東柳眯起眼睛“去找韓國公,咱們是看在韓國公麵子上來的,韓國公可不能不管。”
“對,咱們去找韓國公,這件事韓國公必然要給咱們一個交代。”
“走,去找韓國公。”
“……”
眾人在府中吃了一晚過堂風,當真是又冷又餓,身軀已經凍僵,此時聽聞消息連忙去轉身尋找韓擒虎。
且說韓擒虎與秦瓊正在廂房內喝酒,此時韓擒虎的眼中滿是不解
“太守想要向各大世家借糧,可是沒有這般借法啊,現在將各大世家給得罪了,還怎麼借糧?他總不能強行出手搶奪吧。”
“你一直跟在太守身邊,可能看出太守的路數?”韓擒虎目光灼灼的看著秦瓊。
秦瓊苦笑搖頭“您老人家都看不出太守路數,我又怎麼能看出來?或許是大人想要在那令牌上做文章。沒有那令牌,各大世家的商隊就出不得城,所有生意都要被卡死。他要是獅子大開口,一隻令牌要個兩千兩,各大世家也得忍著。”
說到這裡,秦瓊道“遍數清河郡,權貴人家少說也有十,富貴人家更是以百計。一家敲他兩千兩,便是二三十萬兩銀子。”
“二三十萬兩銀子確實不是一個小數目,但對於整個清河郡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韓擒虎歎了一口氣“看不懂啊。”
正說著話,門外傳來一道吵吵鬨鬨聲音,韓擒虎不耐煩道“為何深夜如此吵鬨?”
“大人,那群權貴老爺在外麵吵著要見你。”士兵在門外道。
韓擒虎一愣,然後若有所思道“我這就去。”
然後轉身看向秦瓊“今晚的酒是喝不成了,咱們改日再續。”
說完話韓擒虎腳步匆匆的來到前院,卻見數十個清河郡最大的權貴此時凍得和個烏龜一樣,站在院子裡跺著腳,腦袋縮進了頭顱之中。
冷!實在是冷到了極點。
“韓國公!您可要為我等做主啊!”
“韓國公,咱們可都是衝著你麵子來的。”
“韓國公,咱們今晚可是被折騰慘了。”
“……”
眾人一見到韓擒虎,便紛紛湊上前來開始訴苦。
看著身前鼻涕眼淚不斷流出來的眾人,韓擒虎眉頭皺起“諸位為何不回去?”
“咱們回不去了。”杜萬山站出來,將張北玄的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