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赦封你為滎陽太守,賜討逆侯,食戶三千,封地就在滎陽,你隨意擇取一地。領賜明珠十鬥、錦緞、白銀無數……”
楊廣在上方滔滔不絕的敘說著封賞。
“臣謝過陛下。”秦瓊躬身道。
“退朝吧。”宣讀完聖旨,楊廣站起身,百無聊賴的向後殿走去。
此時群臣看著秦瓊,紛紛圍了上來,不斷套近乎拉攏。
待敘說了一會後,眾人方才紛紛散去。
此時那鴻臚寺的官員湊上前,壓低嗓子道“討逆候,你可是差點闖了大禍,我千叮嚀萬囑咐,你怎麼不按我交代的事情辦?我這項上人頭差點不保。”
秦瓊愕然“劉大人為何如此說?”
“你還來問我,分明是你少走了一步。”劉姓官員低聲道。
秦瓊愕然,然後跺了跺腳下地磚“我分明是按你吩咐,遇見空磚就停下,這塊便是空磚,沒錯啊?”
“怎麼可能!”劉姓官員一步上前,然後蹲下身子敲動紅磚,整個人不由得愣在那裡“怎麼會?不應該啊?”
“是有人想要害你。”那鴻臚寺的官員看著秦瓊“討逆候,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是有人想要害你,可不管我的事情。”
秦瓊聞言麵色越加陰沉“我初來乍到,在朝堂沒有敵人,誰會害我?”
“莫要怕,我定會為你作證,絕不會叫陛下降罪與你的。”秦瓊道了句。
二人一邊議論著,走出奉天殿。
待二人走遠,才見楊昭自殿後柱子內走出,來到了空磚處敲了敲,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過了一會,才見楊昭對著門外侍衛道“這三日是誰當值?”
“回稟陛下,是小牛子當值。”侍衛連忙道。
“將他給孤王叫來。”
侍衛領命而去,不多時腳步匆匆的趕來,眼神中露出一抹驚惶“殿下,小牛子死了。”
楊昭聞言麵色陰沉如水,也不說調查的事情,而是轉身向殿後走去。
大內深宮乃是一遭渾水,對方既然已經出手,又豈會給他調查的機會?
查了也是白查。
“父皇,果然是有人陷害,那空磚有問題。”楊昭對著楊廣道了句。
楊廣搖了搖頭“區區挑撥離間的小道而已,真當朕是白癡?出手之人未免太過於小瞧朕了。”
楊廣嗤笑一聲,然後眯起眼睛“就這般算了。莫要追查了,所有事情到此為止。”
左右不過是踏錯一塊地磚罷了,大事小事不還都是他一念之間?
“是!”楊昭看向楊廣“秦瓊竟然與朱丹定下婚約,父皇想要用秦瓊牽製朱拂曉,怕是計劃要落空了。”
“哈哈哈,並不。秦瓊是秦瓊,朱拂曉是朱拂曉。秦家與朱家乃是兩個世家,就算現在一條心,日後各自有了子孫,各自有了利益,早晚要分出一個輸贏。”
清河郡
袁天罡睜開眼,感受著體內磅礴的力量,不由得心曠神怡“這就是天人的力量?實在是叫人陶醉。”
“師兄現在可還怨我否?”朱拂曉笑眯眯的看著袁天罡。
“為兄慚愧啊。”袁天罡羞愧一笑“在此給師弟賠罪了。”
朱拂曉聞言不置可否,目光中露出一抹奇異“師兄日後有何打算?”
“收集香火,閉關修煉。”袁天罡道。
“朱丹大婚在即,不如等朱丹結婚之後,師兄在走?”朱拂曉問了句。
“好!”袁天罡點點頭。
實際上秦瓊回返的速度超乎了所有人預料。
秦瓊領了天子封賞,第二日便出了洛陽,一路徑直趕到滎陽城,然後在滎陽整頓半個月,方才向著清河郡而來。
“秦瓊拜見道君。”秦瓊看到朱拂曉,連忙麵色恭敬的上前行了一禮。
“莫要多禮,你現在也是一個侯爺,在大隋統領一郡之地,也算是功成名就,日後不可如此下拜,免得叫人看到折了威風。”朱拂曉將秦瓊扶起來
“此行可還順利?”
“那李密有點奇異。”秦瓊道“下官摸不透。”
“摸不透就對了。李密又得了機緣,修為在你之上了。”朱拂曉看向秦瓊“你如今是滎陽太守,坐鎮滎陽,我有幾件事還要叮囑你。”
“請道君賜教。”秦瓊連忙道。
“第一,日後若無必要,不要和清河郡聯係,你與朱丹就在滎陽,好好的生活,安心的發展。”朱拂曉吩咐了句。
“啊?為何?”秦瓊聞言愣住了。
“這是天子的意思。”朱拂曉笑了笑“你照辦就是。”
“下官寧願辭了這滎陽郡守之位,也要在道君麾下伺候。”秦瓊連忙道
“下官一切都是道君給的……”
“莫要說了。”朱拂曉打斷秦瓊的話“且聽我說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