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李家給他一個人的五十萬兩銀子,這可是一筆橫財。
至於說看薑重寰,不過是順帶罷了。
老道士一路又入了徐州城,來到了李家,卻見李家上空盤旋的鬼氣麵對著灼灼大日果然消散無蹤。
此時李訟師愁眉苦臉站在院子中,目光裡滿是憂愁,銀子大把的撒下去,各種老藥被源源不斷的購買回來,整個院子中都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藥材香氣。
“道長,您回來了?”李訟師看到三醇,頓時如獲救星,連忙迎上前來。
“嗯。貧道心憂病人,處理好山中事情,便趕緊返回。如今正是晌午,陽光正烈,陽剛之氣正強,咱們還是去看貴公子吧。”三醇道人道。
“道長,請。”李訟師連忙前麵帶路。
外麵陽光灼灼,屋子內卻是一片陰寒,屋子內掛滿了寒霜,猶若是刹那間進入冰窟。
“將李濤抬出來,放在陽光下。”三醇道人看了一眼屋子內昏睡的李濤,吩咐了一句。
有仆役戰戰栗栗的上前,將那李濤自屋子內抬出,放在了庭院內。
大日灼灼的陽光之力籠罩而下,隻聽得一道淒厲的叫聲,刺的人耳膜不斷震動,一道道嗡鳴不斷響起。
然後隻見那繚繞的鬼氣縮回去,又盤旋在了其腹部,呈現胚胎藏匿其中,就算是大日之力也克製不得。
三醇道人一雙眼睛盯著那腹部,眼神中露出一抹凝重,然後下一刻手中掏出一張符篆,隨手一揮那符篆上閃爍出道道金光,竟然接引方圓數百米的大日陽剛之氣,向著那李濤的腹部貼了下去。
“滋啦~”
猶若是水滴落入了油鍋,隻聽得冥冥中耳邊傳來一道道鬼哭狼嚎,那符篆竟然‘砰’的一聲化作齏粉。
“好凶戾的鬼怪,大日之精竟然也克製不得他。”三醇道人勃然變色。
一邊的李訟師嚇得手足發麻“道長,現在該如何是好?”
三醇聞言深吸一口氣,然後看向了一家的劉掌櫃“現在隻能看劉掌櫃的了。”
“看我?”劉掌櫃一愣“看我有什麼用?我是克製不得這惡鬼的。”
劉掌櫃連忙搖頭。
“將這腹部刨開,直接將那惡鬼胚胎給取出來。亦或者直接叫那鬼胎暴漏在陽光下,被陽光滅殺!”三醇道人眼神中露出一抹冷光,殺機在眼睛裡蔓延
“你二人覺得如何?”
“啊?”
二人聞言俱都是齊齊一愣,眼神中充滿了愕然之色。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充滿了凝重。
“非要開膛不可嗎?”李訟師腿肚子發軟,整個人的腿開始顫抖。
“若有選擇,誰願意開膛破肚呢?可現在是怕令公子已經堅持不到呂師弟到來了。”老道人看向李訟師“開不開膛,你自己選擇。”
李訟師麵色糾結,然後一雙眼睛看向了劉掌櫃“先生,開膛之後,我家孩兒還有幾分活命的機會?”
“我家有安宮牛黃丸,就算是開膛破肚,也能保其一命。”劉掌櫃道。
聽聞這話,李訟師看了看已經瘦得皮包骨頭,完全看不出當初模樣的李濤,然後猛然一咬牙,轉過身去背對著二人“開膛!”
大街上
朱拂曉雙手插在袖子裡,與小妹薑二丫在街頭散步,吃著各種美味的小吃。
“李訟師這些年不知賺了多少黑心的錢,若叫其就這般死了,實在是便宜了他。李家的所有錢財都去買靈藥,那可是我的錢。”朱拂曉心中念頭轉動。
九子鬼母是他煉製出來的,李府的動靜當然瞞不過他。
“開膛破肚?爾等還真是想得出來。這是普通的鬼胎嗎?這回定要你李家所有家產儘數被我所奪!”朱拂曉心頭嘀咕,買了一些零食,也不想逛了,轉身回到兵器譜,找到了正在後院曬太陽的七師兄。
“七師兄,有一票大買賣,你乾不乾?”朱拂曉將七師兄搖晃醒。
“多大的買賣?”七師兄聞言睜開眼“該不會又是騙人的事情吧?師弟,不是為兄和你說,騙人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