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世界唯一魔法師!
“一定有大事發生!一定有大事發生!”宇文穀麵色狂熱的站在那裡,抬起頭看向無儘蒼穹,目光中露出一抹癲狂
“我們在見證曆史!”
“薑兄,你錯過了一場曆史!你知道嗎?你錯過了一場曆史。你錯過了一次見證曆史的機會。”
朱拂曉故作睡眼朦朧的自屋子內走出,抬起頭看向無儘蒼穹,眼神中露出一抹好奇“曆史?什麼曆史?”
“你知道想要發出這等神光,該是何等高手嗎?就算是各教聖人,也萬萬及不上其萬一。”宇文穀的眼神中充滿了狂熱。
“哦?”朱拂曉搖了搖頭,看著天邊神光消失,方才慢慢悠悠的走入屋子內,閉上眼睛感悟著那先天神祗留給自己的信息。
沒有關於當年之事的絲毫提及,有的隻是天下各家道法演變的精粹,還有諸子的思想,此時儘數傳入了朱拂曉的腦海中,對於朱拂曉推演出屬於自己的神通手段,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朱拂曉眯起眼睛,感受著那一縷神靈的元神,心中無數想法在腦海中流轉而過,然後化作無儘的養分,滋潤著其心神。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一邊的宇文穀依舊在喋喋不休,而朱拂曉卻陷入了修煉狀態,關於世界之力的修煉,有了更深層次的推演。
時間忽然間就慢了下來,朱拂曉在書院內閉關修煉,整理每日自己的所學。
他不著急去解開五百年來的真相,也不著急去解開五百年來的秘密,磨刀不誤砍柴工,諸子掌握了聖道法則,觸及到了聖道領域,他並沒有能壓服天下諸子的信心。
這一日
朱拂曉站在書院的人造湖前,天空中細雨飄飄,夾雜著道道雪花,打濕了其手中的油紙傘。
朱拂曉撐著油紙傘,走在寂靜無人的學院道路,聽著耳邊傳來的讀書聲,不由得心神一陣舒緩。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諸子百家的聖人竟然可以自時空深處複活?”朱拂曉心中疑雲重重。
就在其心中沉思之際,一道腳步聲由遠及近,向著其走了過來。
雪花伴隨著那道人影的靠近,竟然被無形的力場排開,天人之力左右著天地間的諸般氣象。
“你回來了!整整消失了四百五十年,你可終於舍得露麵了。”聲音蒼老,露出一抹激動。
正在看著湖泊的朱拂曉聞言不由得一愣,然後猛然轉過身去,然後不由得一愣。
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現在眼前,那本來不該出現,但卻又偏偏出現在此地的人影。
一道老態龍鐘的人影,正在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
胡須發白
身軀顯得有些佝僂
白鷺書院的夫子牛夫子。
也是當初朱拂曉在白鷺書院求學,眾人為了奪取蛟龍血,替朱拂曉化解了很大麻煩的那個牛夫子。
朱拂曉愣住了!
牛夫子也愣住了!
他本以為牛夫子早就該埋葬在歲月的塵埃中,可誰知他竟然證就了天人?而且還就隱藏在這稷下書院內?
牛夫子呆呆的看著朱拂曉,看著那張稚氣的麵孔,然後愕然,不待朱拂曉開口,便歉然道“抱歉,老夫認錯了人。”
牛夫子的激動消失,眼神中露出一抹失望。
若看背影,還真以為是曾經自己認識的那個人回來了,那背影、那氣度,那種超然物外的氣勢,他隻在一個人的身上看到過。
可是看著那稚嫩的麵孔,牛夫子在其臉上看不出絲毫當年的模樣。
“先生是?”朱拂曉心頭一動,並沒有和牛夫子相認,而是故作不知。
“老夫姓牛,在這稷下學院做一個夫子。”牛夫子道。
“學生薑重寰,見過夫子。”朱拂曉起手恭敬一禮。
“莫要多禮,老夫與彆的夫子不一樣,老夫不興這個。”牛夫子輕輕一笑,然後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你是哪裡人?”
“學生就是徐州人氏。”朱拂曉回了句。
牛夫子點點頭“你的氣質很獨特,特彆像老夫曾經的一個學生。”
“很像先生的學生?能被先生惦念不忘的學生,一定很獨特。”朱拂曉道。
“確實很獨特。”牛夫子看著眼前的青年,忽然道“小夥子,有沒有興趣拜我為師?成為我的關門弟子?”
不知為何,牛夫子看著眼前的青年,忽然心中升起一股衝動,很想將眼前的青年收為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