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公輸盤揮舞孔子的戒尺,浩然正氣法則與磅礴的公輸家法則迸射,竟然與墨家殺的難分難解。
西湖浩渺,無數的船隻被那湧動在湖水中的力量擊碎,不知多少遊客墜入水中。
二人交手波及整個西湖,驚得西湖群雄紛紛棄船而逃。
朱拂曉與牛夫子不動如山,所有風波靠近其三丈,便被儘數化解。
牛夫子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交手的二人,感受著空氣中流轉的法則之力,眼神中露出一道道精光,不斷推算聖人大道的玄妙。
朱拂曉不動如山,快速推演二人與法聖的區彆,不斷窺視此方世界聖人的根本奧秘。
二人舉手投足之間,俱都引動法則之力加持,偶然有餘波擴散出去,撼動整個太湖。
“不可思議!”朱拂曉稱讚了一聲“墨子有點東西。”
那公輸盤得了孔聖戒尺,就等同於掌握了孔聖法則。裹挾兩種法則與墨子爭鬥,但是卻依舊難分難解,可見墨子的本事。
“砰!”
伴隨著一陣交手,二人再次各自回歸站立。
此時墨子身上的黑袍破碎,露出了猶若是水銀般的人形體魄,在其身上無數的水銀相似的物質不斷流動,內有生機運轉。
“倒是有點向終結者,墨家機關術已經到了這般地步嗎?”朱拂曉心中升起一股好奇。。
再看對麵,公輸盤周身浩然正氣流轉,戒尺上迸射出一道道儒家篇章,流淌著神聖光輝,然後向著魯班打了過來。
魯班麵無表情,鐵尺一揮,迎了上去。
則軌跡流轉,朱拂曉看得分明,那公輸盤被魯班數次打碎了能量身軀消散於天地間,但卻又瞬間重組。
而魯班身上也被公輸盤破了數個大洞,隻是其身軀水銀般的液體流轉,刹那間複原。
傷口雖然複合,但法則卻依舊猶若跗骨之蛆,牢牢的黏在其中。
二人又爭鬥了數千招,然後乾脆棄了兵器,周身一道光幕出現,不斷碰撞擠壓。
“法域!不對,隻是法域雛形,是個偽法域。”朱拂曉看著那兩道光球,不由得目光中露出一抹思索。
法域內有神光流轉,二人不能分出勝負,直接比拚法則。
那公輸盤得了孔子之力,兩道法則壓下來,魯班雖然苦苦支撐,但哪裡是對方的對手?
隻見魯班的霧氣法域不斷壓縮,然後猛然炸開,其身軀炸得四分五裂。
然後液體倒流,身軀重新組合。
對麵的公輸盤收了法域“你輸了!”
“卑鄙!你依仗孔子的力量,算什麼本事。”魯班氣的臉上麵孔扭曲。
“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何謂卑鄙?”公輸盤冷笑,身形化作能量回歸天地“希望你恪守諾言,莫要壞了墨家的名聲。”
話語落下公輸盤人已經消失不見,唯有魯班站在湖麵上,隻見其身上液體翻滾,化作了一道黑色衣袍將其罩住,幾個起落消失在了雲霧之中。
嘩~
兩位聖人離去,西湖霎時間一片嘩然。
“不可思議!簡直是不可思議!”
“聖人之威不死不滅毀天滅地,當真是厲害得很!”
“這就是聖人嗎?我此生必定要證道聖人。”
“……”
群雄議論紛紛,遠處的一座涼亭內,李世民麵色陰沉“父皇糊塗。這回算是徹底將墨家給得罪死了。那公輸盤明顯不敵墨子,日後想要拿下宇文成都可是難了,墨家必定趁機找回場子。”
“陛下怕也是逼不得已,墨家兼愛非攻,到處攪風攪雨,也是惡心人。公輸家徹底倒向朝廷,以公輸家牽製墨家,然後叫朝廷騰出手來對付宇文成都,也是一番算計。”尉遲恭道了句。
“回去吧。”李世民深吸一口氣“聖人之威恐怖如此,不知父皇如何收場。”
場中一片沉寂。
太湖一片沸騰,各大勢力議論紛紛。公輸家忽然投靠李唐,這天終於是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