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世界唯一魔法師!
“這個題目,你要是有時間,就多做做,最好是請書院最好的先生指點一番。”朱拂曉等到宇文穀說完,將手中折紙遞了過去。
這是此次科考的題目,宇文穀今年是要參加科考的。
隻要他聽信了自己的話,多做做題目,想要考狀元很難,但考進士還是不難的。
至於說他為何知曉題目?
他既然已經得了先天元神,那命運泥板自然可以施展一番,在無儘未來中推演出一角。
“這是什麼?”宇文穀摘開折紙,露出一抹詫異。
上麵的字跡他要是沒看錯的話,分明是平日裡大家做文章的題目。
沒有回答宇文穀的話,朱拂曉隻是笑了笑“此次科考,我就不參加了,預祝宇文兄弟科考順利,能夠月宮折桂。”
“你不參加科考了?”宇文穀一愣。
大家進入書院,為的就是參加科考,可你竟然忽然說不參加了?
這不是有點嚇人?
朱拂曉眯起眼睛,抬起頭看向遠方,眼神中露出一抹笑意“每個人皆有每個人的道路,對於你等來說,科考是一條路,但對於我來說,還有另外一條路。”
宇文穀恍然,露出一抹我已經看穿一切的表情“莫非你得了牛聖人的提點,可以直接平步青雲入朝做官了?”
然後又晃動了一下手中的折紙“這是牛夫子提點的金科題目對不對?”
朱拂曉一愣,詫異的看著宇文穀,眼神裡露出一抹哭笑不得。
不過宇文穀這麼理解倒也沒錯,這確實是金科科考的題目。
朱拂曉笑了笑,沒有多說,隻是起身看向遠方藍天白雲,然後推門走了出去。
宇文穀不愧是宇文家最為精明的子弟,世人皆以為宇文穀是宇文成都家的旁係,在家中遭受排擠不得重用,但唯有朱拂曉通過命運泥板知曉,此人竟然是宇文成都的兒子。
不錯,是宇文成都的親生兒子。
此人竟然覺得自家老子沒前途,日後不敵李閥大勢,竟然提前造勢跑路,脫離了宇文成都的控製。
宇文成都或許是覺得自家信心不足,亦或者覺得砝碼不能全都壓在一家,也沒有管在外麵胡混的宇文穀。
看著朱拂曉瀟灑離去的背影,宇文穀搖了搖頭“真奇人也。我宇文穀在江湖中廝混十幾年,十三歲就開始在江湖中流浪,可如此奇特的人,還是第一次遇見。”
“薑兄弟,要不要為兄替你踐行?”
“不必,日後自然會在長安相見,到時候在把酒言歡。”朱拂曉背對著宇文穀擺擺手,人已經消失不見。
來到女子學院,將正在讀書的薑黎叫出來。
“哥,你喊我?”做男裝打扮的薑黎生的白白嫩,是個美人坯子,不比那些從小培養的大戶人家子女差。
朱拂曉敲了敲薑黎的腦袋“收拾東西,咱們該走了。”
“該走了?去哪裡?”薑黎詫異的看著朱拂曉。
“去長安。”朱拂曉道。
薑黎沒有多說,隻是乖巧的道了聲“哥哥你在這裡等我,我要去和朋友告彆。”
薑黎跑回女子學院,等朱拂曉在門外站立了兩個時辰,才聽見遠處一群鶯鶯燕燕聲響,一群女子自學院內趕出,擁簇著薑黎走了出來。
薑黎背著一個小包裹,與眾鶯鶯燕燕打了招呼,然後才向著朱拂曉走來。
看著薑黎微紅的眼眶,朱拂曉沒有多說“走吧。到了長安就可以看到你小花姐姐了。”
兄妹二人徑直出了書院,一路來到了書院外,卻見書院外早就準備好了一輛馬車。
趙元陽的一個天魔化身站在那裡,看著自門內走出的兄妹二人,猶若是一個雕塑般,靜靜的站在那裡。
“你可記住,不要將人家的身體損壞了。畢竟人家也有兒女、家人。”朱拂曉看著趙元陽,忍不住叮囑了一句。
“你放心好了,每一個宿主對我等來說,都是珍貴的種子,豈能輕易舍棄?”趙元陽道了句。
朱拂曉點點頭,扶著朱丹上了馬車,然後趙元陽一揮舞馬鞭,向著遠方而去。
“公子在徐州呆的好好的,為何忽然去長安?”趙元陽心中不解。
“辦一些事情。”朱拂曉看向趙元陽“你應該是清楚我當年手段的,我自然是有些事情要在長安解決。”
趙元陽聞言不再多說,然後專心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