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婚蜜愛!
顧庭深按著她不知疲倦也不知饜足,最後還是蘇喬不住地求饒他才放過了她。
事後蘇喬將自己裹在被子裡,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更彆提打他罵他攆他滾了。
他去浴室衝洗過後重新回來,從她身後輕輕擁住了她。
男人低沉溫柔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中午想吃什麼?我叫人送來。”
蘇喬閉了閉眼,壓下自己胸口蜂擁而上的排斥,冷漠開口,
“你能先離開我家嗎?”
蘇喬現在不想見到他,更不想留他在自己家裡又是吃午餐又是這樣那樣的。
一次兩次地被他睡,蘇喬身體上反抗不出去,可心裡濃濃的全是厭惡。到底是他那位未婚妻宋璿滿足不了他,還是說他本身就是這樣沒有道德沒有底線的男人,可以在有著未婚妻的時候若無其事地睡彆的女人?
在那樣濃情的溫存過後被毫不留情的攆著走人,顧庭深麵子上過不去心裡也火大,將她的小臉扳過來用力扣著咬牙說著,
“蘇喬,你是不是忘了前一秒讓你的人是誰了?”
蘇喬就那樣平靜看著他,美眸深處劃過一絲嘲弄,
“你是不是還想我再自殺一次才會放過我?”
顧庭深的身體和臉色瞬間僵了下來,腦海中三年前她紅著眼不顧一切地拿著水果刀割向她白皙手腕的那一幕重現,雖然當時那把鋒利的水果刀被他快速給打掉了,但他依舊忘不了那一瞬他心臟被狠狠揪起的劇痛感,還有那一份濃烈到快要將他逼瘋的恐懼。
蘇喬瞧著他臉色有些發白的表情,就那樣裹著被子勾唇自嘲地輕笑了起來,
“顧庭深,你是不是挺恨我的呀?”
顧庭深墨黑的眼眸轉動,就那樣定格在她俏麗的小臉上,是蘇喬又盯著他說著,
“恨我三年前用那樣的方式踹了你,所以現在就這樣報複我,等媒體記者們都發現了我跟你的不正當關係然後再控訴我破壞你跟未婚妻宋璿的感情,將我推到人人喊打人人唾棄的小三的身份上,毀了我剛剛開始的主播事業,你是不是就滿意了?就解恨了?”
蘇喬說到最後的時候情緒是有些激動的,連帶著她的聲音也跟著顫了起來,不為彆的,隻因為她越說越覺得這就是顧庭深這樣一次次接近她的目的。
他就是氣不過她曾經甩了她,所以他要毀了她。
她曾經跟顧庭深一起生活過兩年,她很了解顧庭深是一個極其驕傲的男人,被女人甩了怕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所以他惱羞成怒地記恨她到現在也是正常的,畢竟這三年她在國外他鞭長莫及,所以才會在她一回國就對付她。
她這樣說完之後顧庭深臉上的表情一時間諱莫如深,就那樣盯了她半響,他忽而勾起好看的唇角漠然一笑,
“你說的沒錯,我是挺恨你的。”
他說完之後掀起被子從床上起身,神態自若地開始穿衣服,當著蘇喬的麵。
是蘇喬拉高了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臉,將男人健碩有力的身軀從腦海中抹去。
沒多久傳來男人甩門離去的聲音,蘇喬這才拉下了蒙在自己臉上的被子,就那樣怔怔在大床上躺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閉上眼,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了下來。
愛醉人,卻也最傷人。
顧庭深從蘇喬那兒離開之後就給傅景瑜打了個電話,約他出來喝酒。
傅景瑜是他關係要好的合作夥伴外加兄弟,聽到他的召喚第一時間就來赴約,兩人在常去的一家餐廳坐定,點了酒菜,顧庭深上來就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仰頭喝下。
他對麵的傅景瑜一副貴公子的慵懶氣質,就那樣斜斜看了一眼他額頭的傷,又看向他脖子處靠近耳根位置的那道紅痕,故意笑著揶揄他,
“看不出來啊,宋璿那麼溫婉的人兒,在床上這樣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