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喉嚨像是被塞滿了東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心中怨著恨著,可是卻又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怨去恨,現在她是有求於人,她有什麼資格去怨去恨?
顧庭深後退一步拉開了跟她的距離,
“回去想想,考慮好了再給我答複。”
他說完轉身就打算邁步上樓。
“不用了,我不用想了!”
蘇喬急急就衝了過去,從背後緊緊抱住了男人結實有力的腰肢,
“我答應你。”
蘇喬不需要想,她哪裡還有什麼時間去想這些,她除了答應還有彆的法子嗎?
如果連顧庭深都不幫忙,那整個煙城也就沒有什麼人能幫得上了。
蘇喬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顧庭深是愛她所以才提出了這樣的條件,最初的憤恨過後她也能理解顧庭深的做法,男人的劣根性大都如此,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顧庭深也不例外。
雖然他一直看起來都是衣冠楚楚的模樣,但那也抹殺不了他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有錢有勢的男人的事實,現在不是都流行這樣嗎,有錢的男人都喜歡找年輕的小姑娘嘗鮮,越年輕越好。
更何況,現在的她和蘇牧野,什麼回報都給不了顧庭深,就像顧庭深自己說的那樣,他是個商人,他估計也沒耐心等到蘇牧野出獄重振公司用金錢來回報他吧?
所以他要她也是理所當然。
在蘇喬抱著顧庭深答應下來他提出的條件之後,她就被旋即轉身過來的男人給吻住了。
男人的唇舌帶著淡淡的煙草味道,吻她的動作不算粗魯但也實在是稱不上溫柔,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強勢。
強勢地撬開她緊閉而又生澀的唇齒,強勢地勾著她的舌尖逼她回應他的吻,強勢的探入她的衣衫玩弄著她青澀而又緊致的身體。
蘇喬渾身酥麻,輕顫。
那是她的初吻,也是她的第一次。
蘇喬被男人結實的臂膀抱上樓倒在大床裡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渾渾噩噩的。
疼痛感傳來的時候她本能地就去推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入手處是男人精瘦的腹肌,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進來了?”
“我太疼了”
是她帶著哭腔地哀求著,纖柔的手抵在男人的腰腹處,如同一隻小貓的爪,不輕不重地撓著男人原本就緊繃的身體,無意間就喚起了男人身體內更多的欲望。
“可以。”
男人稍微抬了一下身子,用手臂撐在她的身體上方,他的話讓蘇喬的身體和精神都得到了短暫的放鬆,可下一秒他就又宣告著,
“但我不能一直不進去。”
蘇喬睜開眼看著他,他的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情欲,帶著席卷一切的濃烈。
蘇喬重新閉上眼,纖白的胳膊扣住他的腰肢將他拉向了自己。
既然那一刻早晚要來,那就早點來吧。
那個下午她跟顧庭深在床上耗了一下午,而耗了一下午的代價就是她當天晚上就進了醫院看婦科,因為被撕裂了。
當時顧庭深被急診的婦科大夫給訓的灰頭土臉的,蘇喬瞧著他那副窘樣,覺得心裡和身體上都舒服了一些。
那大夫訓的話很是不好聽,說什麼他一三十歲的男人,又不是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至於這樣饑渴嗎把人家小姑娘都弄撕裂了。
還說他要是現在不節製,以後上了年紀肯定腎出問題。
顧庭深當時的臉色可精彩了,估計他這樣的大老板,生活裡幾乎沒有人敢這樣訓他所以臉上都掛不住了。但是來了醫生這裡,所有的人就都一視同仁了。
再後來她就跟顧庭深這樣在一起了,至於她哥蘇牧野那裡,最終被判了一年。
一開始跟顧庭深在一起的時候,她確實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總覺得他是趁人之危,甚至還罵過他老牛吃嫩草,所以才有了顧庭深嘴裡說的她看他各種不順眼外加各種折騰,可後來她就消停了,因為她發現折騰來折騰去,最後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尤其是在床上。
蘇喬沒有問過顧庭深他們這段關係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才結束,反正她覺得也不會長久,說不定哪天他就厭倦她了,到時候她再瀟灑離開就行了。
誰知道竟然就那樣在一起了兩年,直到顧母插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