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之後在顧庭深麵前坐下,毫不客氣地衝他伸出了手來,俏臉上全是冷凝,
“鑽戒呢?”
“出差的禮物呢?”
“還有你說的求婚儀式呢?”
蘇喬是裸的故意刁難。
她說過了,他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所以就搬出了領證那天在民政局門口他說過的話,故意刁難他。
其實也不算刁難啊,那都是他自己說過的,他說這些等他出差回來會補給她的。
按照她的性格,原本證都已經領了,她是不會去在乎那些外在的東西的,在乎了也沒什麼意思。
但是現在她心情不爽,就斤斤計較睚眥必報了。
顧庭深泰然自若地坐在蘇喬的對麵,看了一眼她伸出來的那隻纖白的手,還有她那一臉冷淡又鄭重的表情,有些想笑,他不是感受不出來她那些故意刁難的心思。
伸手出來就那樣握住了她柔軟的手,蘇喬本能地想抽回,他收緊了力道她就一點都掙不開了,然後又肆無忌憚地用自己拇指的指腹摩挲著她手上滑膩的肌膚,順便低低問著她,
“這麼想要那些東西?”
“廢話,誰不想要?”
蘇喬氣的要命,毫不客氣地回了他一句之後又掙著自己的手,
“放開!”
她哪裡想到伸手跟他要個禮物和鑽戒,還會被他摸手占便宜。
真是不要臉。
顧庭深的視線定格在她左手空蕩蕩的無名指上,微微眯了眼語氣也跟著冷了幾分,
“戒指不是給你了嗎?話說,顧太太,你都不戴結婚戒指,存的什麼心思?”
昨天顧庭深就發現了她沒戴戒指,但是當時他隻想著先好好休息一番,早上又顧著跟她歡愉了,沒來得及質問她。
現在她正好提了戒指的事情,他於是就正好找她這件事。
蘇喬被顧庭深指出沒戴結婚戒指這件事來,一時有些心虛。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和尷尬,她當下就重重冷哼了一聲,語氣裡滿是嫌棄,
“你給的那戒指那麼普通又臉頰,誰稀罕戴啊。”
說完又故意說著,
“我要鑽戒!要鴿子蛋那麼大的鑽戒,那樣戴出去才風光不是嗎?”
其實對於蘇喬來說,她對鑽石或者珠寶什麼的並不怎麼感興趣,她也並不是真心想要跟顧庭深要什麼鑽戒,領證那天顧庭深給的那枚戒圈,其實挺好的。
低調簡約又大氣,而且裡麵還有他名字的縮寫,也挺有含義的。
以前跟顧庭深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來不曾跟他要過什麼物質方便的東西在蘇喬看來,當時顧庭深出手幫她擺平了蘇牧野那件事,就已經是對她最好的幫助了。
所以她從不曾主動再要過什麼,都是顧庭深買給她。
這次她又是要鑽戒又是要禮物什麼的,純粹是為了故意刁難顧庭深。
“蘇喬。”
顧庭深握著她的手有些無奈的說著,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是我昨天剛出差回來,還沒來得及準備這些。”
這算是顧庭深的解釋。
他昨天千裡迢迢從法國趕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處理她被綁架的事情,再然後就是休息倒時差,今天去了公司又忙碌了一整天。
因為他忽然中斷了在法國跟安東尼先生的談判,所以在公司裡遭遇了以他二叔顧文博為首的欲彈劾他的一些人的強烈指責,加上前段時間他解除婚約一事,關於他不舉的傳聞鬨的滿城風雨,那些人早就想對付他了。
這一次正好找到了借口,對他好一番狂轟亂炸,他應付了半天,頗有幾分心力交瘁。
哪裡有什麼時間準備答應過她的鑽戒還有求婚之類的。
那些話他是記得的,也想著要做到。
但不是現在立刻就能拿出來。
“我不管!”
蘇喬用了很大的力氣抽回了自己的手來,故意很是刻薄地要求著,
“在你準備好這些東西之前,不準你上我的床!”
顧庭深,“”
抬手捏了捏額頭,再開口的時候語氣裡多了嚴肅,
“你想要折騰我不要緊,但是不準上你的床這件事,我不接受!”
他要準備好她說的那些鑽戒或者求婚儀式之類的,最短也要一個周的功夫,哪個正值壯年的男人能忍受這麼多天沒有xg生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