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婚蜜愛!
季小秋認錯態度良好,而遲翰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這點小矛盾之後兩人隨即就和好了。
吃過飯之後兩人先回了一趟季小秋家,季小秋是想著既然回來一趟,回家給季如發多拿幾套換洗衣物,再把季如發平日裡常用的一些東西收拾一些拿到煙城去,畢竟,短時間內季小秋是不打算讓季如發回來的。
而就在兩人收拾好東西從季小秋家出來的時候,出事了。
門口堵著七八個壯漢,每人手裡各拿了一根粗棍子,以那堂叔為首,一群人無比的凶神惡煞。
兩人瞬間就什麼都明白了,季小秋抬手本能地就將遲翰往自己身後拽了一下,然後挺身站了出來,
“喲,堂叔,您這是謀財奪權不成轉而要害命了啊?”
季小秋的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而她之所以擋在遲翰前麵,完全是一種本能,不想讓遲翰受到任何傷害的本能,即便遲翰是個男人。
遲翰看著自己麵前的小女人,既生氣又心疼。
他氣著他一個大男人什麼時候輪到她一個女人來保護了,又心疼著她這種心疼他的心意。
遇到危險第一時間護住他,足以證明她對他的深愛。
大多數女人在遇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往往選擇的是往男人身後躲,可她卻選擇護著他。
雖有些傷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但卻也讓他嘗到了被愛的滋味。
這就是他遲翰愛上的女人啊,永遠這樣的與眾不同,也永遠這樣的勇敢無畏。
既然已經被她拽到了後麵,遲翰索性按兵不動,一雙眸子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那幾個人的形體還有手中的棍棒。
遲翰並沒有跟季小秋爭搶誰應該擋在前麵挺身而出這樣的問題,因為他深深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不是那個,而是他們應該如何一致對外地解決現在的困境。
而那邊那位躺輸,在被季小秋這樣一激之後,嘴角微扯帶著幾分皮笑肉不笑,
“害命倒不至於,但給你們點教訓是必須的了。”
那位堂叔終究是沒怎麼有素質的人,有素質的人也乾不出這種搶奪彆人家產的事。
那天在被被季如發季小秋還有遲翰三人給揭穿了陰謀並且趕出公司之後他就一直懷恨在心,這次遲翰跟季小秋過來交接工作他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於是抓緊這次機會組織了小鎮上的幾個地痞流氓,打算給兩個小年輕來點教訓。
季小秋聽了那堂叔的話之後很是不屑地笑了一聲,然後抬手擼了擼袖子,做出了一個跆拳道標準的姿勢來,
“想給我們點教訓,也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她身後的遲翰眯眼看了一眼她標準的姿勢,忍不住問著她,
“練過?”
季小秋回頭衝他自信一笑,
“那必須的,我可是我們學校的跆拳道冠軍呢。”
因為是女孩,所以從小季小秋就被季如發送去學跆拳道,季如發也沒指望她能學出什麼成就來,就是圖個防身。
而在上大學之前季小秋確實沒練出什麼成就來,到了大學之後因為一直被同學排擠,所以她多餘的精力除了用來學習就是用來練跆拳道了,用她自己當時安慰自己的話來說她要讓自己能文能武。
而她的付出最終也獲得了回報,文她是學霸,武又拿到了全校跆拳道的冠軍。
所以剛剛她才本能地就將遲翰給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護著,好歹她也是練過幾下子的人。
季小秋在這之前知道遲翰應該也有兩下子,那還是聽蘇喬說的,但因為她並不關注這些所以也從來沒問過他到底到什麼程度了。
遲翰聽了她的話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很巧,其實我是顧總特助的同時,還是顧總的貼身保鏢,顧總團隊裡的其他保鏢都由我來管理。”
雖然沒有明說自己是什麼身手,但能管理一眾保鏢的自然也是身手不凡的人,不然那些保鏢們也未必服氣他啊。
小兩口彼時都是第一次知道對方還有自己不知道的另外一麵,一時間就那樣對視著笑了起來,完全沒將周圍的危險環境放在心上。
“吹,你們就使勁兒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