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秋擦乾手之後抱臂靠在洗手池旁邊,好整以暇等著她們幾個的反擊,結果她們都說不出話來反擊她。
她勾起唇角笑的嘲諷,
“就這點戰鬥力,還跑到我麵前宣戰啊?”
那幾個女人被她囂張的姿態給氣的咬牙,其中一人很是不屑地說著,
“彆擺出那麼一副得意的嘴臉來,那是你爸的錢,又不是你的!”
季小秋這人,從來都是與人為善的,雖然她家境優渥富裕但她從來沒有那些嬌小姐的壞習慣,比如說目中無人,比如說頤指氣使,亦或者說什麼瞧不起彆人這樣那樣的。
她從來都沒有這樣過,她從來都是想要跟身邊每一個人真誠交往,雖然季如發也挺嬌慣她的,但她自己愣是沒長歪,有時候她都自嘲地說,是她這人太糙,根本就不是千金小姐的命。
但是,那不代表著她就可以任由彆人欺負。
大學的時候被班級裡的女生排擠,她很是努力地去緩解跟她們的關係,但是依舊一無所獲,後來她索性就不委屈自己了,她們愛怎樣看她就怎樣看她好了,她反正自己過的也很是開心。
她倒也不是完全被孤立,也有幾個女生是願意跟她交往的。
現在,她同樣也不會任由她們幾個羞辱,相反的,她反擊起來連她自己都覺得挺可怕的。
在那個女人嘲諷她不過是仗著有個老錢的老爸之後,她驕傲地揚了揚自己尖尖的下巴,生生噎了那女人一句,
“那你倒是也有個有錢的老爸啊。”
那女人原本以為說她靠她爸有錢會讓她難堪呢,結果沒想到季小秋臉皮比她們還厚,不但坦然承認了靠自己有錢的老爸,而且還笑話她們沒有有錢的老爸,她們是確確實實沒有,所以也確確實實被戳中了弱點。
“不要臉!”
其中一個女人氣不過,當下就直接罵起了難聽的話來。
季小秋依舊沒有一絲的惱怒,就那樣笑盈盈反問著那女人,
“按照繼承法,我爸現在的一切以後名正言順都是我的,我是第一順位繼承人,請問,我哪裡不要臉了?”
那女人被她咄咄逼人弄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僵在那兒再也說不出話來。
季小秋上前一步,踩著高跟鞋幽幽在那女人麵前站定,塗著鮮紅甲油的蔥白手指就那樣彈了彈女人身上的套裝,鼻腔裡發出一聲很是嘲弄的冷哼,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這身衣服應該是這個牌子前年的款式了吧?”
女人在一起,最喜歡聊的話題就是穿衣打扮了,而最忌諱的也是被人說自己穿的衣服不夠流行或者過時了。
季小秋身為一個愛美的女孩子,深深知道女人心中的這些弱點。
所以她此時此刻才故意這樣用驕傲的姿態鄙夷著那女人,而那女人在聽了她的話之後臉上頓時一陣尷尬,季小秋繼抬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故意將那女人的視線引到了自己身上來,
“都兩三年了啊,嘖嘖,也真好意思穿出來。”
季小秋這樣毫不客氣地羞辱了那女人一通,然後滿意地看到那女人臉上浮現出來的尷尬又窘迫的表情,又環視了一下另外幾人,她們各自垂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衫,各自因為自己的衣衫都不夠趕上最大牌的流行而尷尬了起來。
尤其是她們在看到季小秋身上一身某國際大牌當季流行款式之後,就愈發被季小秋壓的抬不起頭來了。
女人們都在意這些,不管她們是不是真的有能力去追逐名牌和流行,尤其是這幾個女人,季小秋一看她們的德行就知道她們在意什麼,所以撿了她們最在乎的弱點,往上狠狠地戳。
幾個人都拿季小秋沒辦法了,季小秋清脆地笑了起來,紅唇微啟,清清楚楚吐出幾個字來,
“土包子!”
然後轉身揚長而去,帶著有錢人該有的驕傲和氣勢,隻把她身後那幾個女人差點給氣死。
她們憤怒卻又嫉妒,她們憤怒著季小秋對她們的羞辱,同時也嫉妒季小秋有這樣好的家世,可以隨心所欲穿最大牌的衣服,可以拿好幾萬塊的包,可以這樣囂張地炫耀自己家裡有錢,可以擁有那樣好的男人和愛情。
可是她們卻又拿季小秋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經過這次交鋒下來,她們發現季小秋完全不是軟柿子,相反的,她戰鬥力爆表,她們不敢再造次。
季小秋出了洗手間之後彆提心裡有多爽了,對於剛剛那幾個人說的話,她一點都不氣,因為她很自信地知道,真的這樣撕起來她們完全不是她的對手,而現在事實證明,她確實贏了。
所以,她有什麼好氣的呢,她們想要羞辱她,最後反而被她給羞辱了,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午休的時候季小秋跟蘇喬一起吃午飯,順便將自己單挑那幾個女人的事情跟蘇喬說了,蘇喬衝她豎起大拇指,
“給你點N個讚。”
季小秋笑個不停,
“哈哈,她們當時那副嘴臉有多尷尬了,真的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