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站在一旁看著被製住的她冷笑著,
“我們霍總交代了,讓你嘗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滋味。”
鄭媛媛掙紮地披頭散發一點形象都沒有了,
“你、你們什麼意思?”
鄭媛媛在聽到霍總這兩個字的時候,就知道是霍聿卿插手了這件事,當下臉色一陣慘鄭。
“將你送到白公子的床上。”
是那人冷笑著瞥了她一眼,然後衝旁邊的人示意了一下,兩個人拖著她就往外走,鄭媛媛淒厲地尖叫著,
“救命啊,救命!”
“你們放開我!”
一旁有人直接撕了一塊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她就再也發不出什麼聲音來了。
鄭媛媛要瘋掉了,他們說要將她送到白宇的床上,那太可怕了,隻怕是她半條命都沒有了,可是此時她被幾個彪形大漢給製住,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更要命的是,身體內的藥性開始發作,渾身滾燙,滿腦子隻有那些男女之事,恨不得現在就有男人占有她。
想要自己將要麵臨的處境,鄭媛媛絕望地流下了眼淚。
白宇此時早就已經等在酒店的房間了,霍聿卿的人事先已經在他喝的酒裡也加了催情的東西,所以此時的他也是*焚身煎熬的難受。
鄭媛媛被送進房間裡的時候,白宇樂了,
“鄭媛媛,敢情你說的禮物就是你自己啊?”
鄭媛媛憑借著最後一絲理智想逃,然而卻被後來追上來的白宇給撲倒在地,再然後迎接她的將是白宇近乎變態的各種折磨手段了。
佟禾被霍聿卿的人送到霍聿卿彆墅的時候人還是暈著的,為了徹底將她製住,鄭媛媛可是指揮那些人給她用了很多的藥量。
紀安及時檢查過後沒什麼大礙,告知霍聿卿等藥性散去自然就會恢複意識。
霍聿卿瞥了他一眼,
“隻有*?”
紀安秒懂,
“你不會是希望還有chun藥吧?”
然後又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幸災樂禍地笑著,
“不是我打擊你啊,你現在的身體並不適合做某種運動——”
霍聿卿不理會紀安的揶揄調侃,麵無表情回著他,
“我隻是想確認一下她還有沒有彆的不適。”
紀安但笑不語,那表情分明是不相信他的解釋篤定了他有非分之想,霍聿卿懶得理他,轉身出了臥室。
紀安跟在他身後說著,
“你們家這麼多臥室你乾嘛讓她在主臥,你也需要臥床休息啊。”
霍聿卿兀自拿了自己的手機出去打電話,
“你覺得我的床睡不開我們兩個?”
“哦……”
紀安拖長了聲音一副了然的模樣,明鄭了,原來是想跟人家睡一起啊。
霍聿卿的電話自然是打給手下的人的,那邊的人彙報一切都按計劃進行,霍聿卿唇角勾起嘲弄的笑容。
鄭媛媛想要讓佟禾承受的,他都讓鄭媛媛承受一遍,而且還要讓鄭媛媛好好承受承受,白宇被下了藥不說,他還讓手下的人幫白宇貼心準備了各種工具,鄭媛媛這一次就算不死,半條命也沒了。
至於白宇,男歡女愛這種事,你情我願了並且用正常的方式,那是一種享受,但若是走了極端那自然是傷了鄭媛媛,白宇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所謂的傷敵一百自損三千,若是這次傷的狠了就此不能人道,那就再好不過了。
霍聿卿並不想要白宇和鄭媛媛的命,有時候對有些人來說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活著,讓他們活活受罪,那才是最狠最重的懲罰。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佟禾悠悠轉醒,頭頂上方天花板上熟悉的奢華燈具讓她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
她這是做夢了嗎?怎麼夢到了霍聿卿家裡的臥室?
心裡是有些懊惱的,她最近這是怎麼了啊,夢裡抱著霍聿卿求歡不說,現在又夢到自己睡在霍聿卿家。
抬手想要拍拍自己的臉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雙手卻酸軟無力怎樣都抬不起來。
“紀安——”
身旁忽然有人好像朝外麵喊了一聲,佟禾怔怔轉頭,然後就看到霍聿卿的臉出現在自己麵前,佟禾第一時間是猛地閉上了眼。
這夢境怎麼這麼真實?真實到她能看清霍聿卿眼角處細細的紋路,那是歲月賦予他這個年紀的男人獨有的魅力。
而且,好像他的臉色並不怎麼好看?就像當初他受傷時一樣,泛著一絲蒼鄭。
連忙再次睜開眼關切地詢問著麵前的男人,不管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你生病了嗎?”
紀安聽到霍聿卿叫他之後第一時間就推門進來了,然後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麵。
那一瞬間,就連他這樣一個外人都覺得心被狠狠觸動。
剛從險境中脫離的女孩子,第一時間不是關心她自己,而是關心霍聿卿的身體狀況。
紀安覺得,這一生,如果能有一個女人這樣傾心相待,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