艙室之內,女人哭得渾身發顫、幾乎沒了站穩的力氣。
李月嬋見狀,慌忙上前攙扶嬸嬸,一邊幫嬸嬸抹淚、一邊出言安撫。
而被怪罪掐打的李大目,則鵪鶉似的縮在了角落裡。這個五大三粗的武夫,被嬌小的妻子掐打埋怨也不敢回嘴。
他的手臂上全是血痕,臉上也滿是爪痕。
麵對妻子的哭嚎,他隻是尷尬的縮著脖子,呐呐道。
“我……我也不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啊……”
要替兒子去死。
李月嬋這才明白,老師沒有騙她。
對於從小看著長大的她,老師都觀察了許久,更彆說“性情大變”的兄長了。
“就算你易容偽裝成我哥,但他們到時候追的也不是你,肯定是我哥在哪兒、他們就追去哪兒。”
“月嬋,你也在魔宗修行、對修行之道懂得多。”
在這樣的情景下進去,他不知該用什麼麵目去麵對裡麵的兩個至親。
但李月嬋卻無奈搖頭,道:“二叔,易容偽裝沒用的。”
萬念俱灰之下,李月嬋隻能將自己置入險境。希望危急關頭、老師能夠出手救下眾人的性命。
李月嬋將心頭所想,告知了李沐陽。
李大目猶豫著,又看向了李月嬋,問道。
他下意識的想要對妹妹揮手,表現出自己的鎮定。
“雖然他們離開,也可能被青羊會的魔修找到。”
之所以選中她,是因為老師在她的家傳寶玉中看著她長大,無比了解她。
“二叔二嬸離開藏起來,或許還能搏出一條生路……”
“這時候進去,反而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