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行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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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平叛!」
「降者不殺!」
「跪地免死!」
魏王叛軍根本沒想到,居然有人會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打破安平縣門,衝進安平縣內後,基本沒在城門處布置兵力。
當謝玉馬隊過來時,一陣箭雨後,就被謝玉輕易的率領騎兵衝進縣內。
聽著謝玉騎兵隊的呼喝聲,還有抵抗能力的衙差、土兵,紛紛鼓舞勇氣開始反抗。
謝玉殺透一陣後,立刻讓分一支去糧倉,一支跟著謝玉前往縣衙。
當謝玉到縣衙時,正看到魏王叛軍抬著大木頭,衝擊縣衙大門,而縣衙高牆上,也有衙丁持弓反射。
謝玉一箭射倒,那個指揮魏王叛軍進攻縣衙的軍將。
再一手連珠箭,剛還勇氣驚人叛軍立馬哇哇亂逃起來。
快速控製住局麵,謝玉對著縣衙大喊「奉天庭禦旨,前來平叛,還望縣尊開門。」
縣衙後麵有人接話「汝乃何人,安不是哄騙於我。」
謝玉「吾乃朝廷新封校尉、捕虜將軍謝玉,剿殺魏王叛軍已是證明吾之誠意,還不快快開門。」
見縣衙內的人,還在猶豫,謝玉知道兵貴神速。
於是,把自己的官印扔了進去,猶豫了下,一狠心,謝玉又把少將軍淩不疑給自己的飛鷹傳書也扔了進去。
這下縣衙大門立刻開門,一個年約三十,穿著縣令官府的文吏出現在謝玉麵前。
這人,手捧著謝玉軍印和那張少將軍淩不疑傳信的帛書。
喜道「原來謝將軍是子成將軍的麾下,果然敏健,幸好你們來的及時,不然後果……,對了,安平縣崔健見過謝將軍。」
聽著崔縣令如此稱呼淩不疑,謝玉心中就有譜了。
果然世家譜係這個小圈子,雖然在朝中把持了不少上升通道,其中關係錯雜。
但也是一個熟人小圈子,越掌控權貴的,大家越「熟」。
這崔健能如此稱呼少將軍淩不疑,一看就是世家子弟,而且和淩不疑這個派係是比較靠近的。
謝玉語氣親和道「少將軍早有預料那魏王有不臣之心,但苦無證據,不敢多有動作,隻讓末將做些防備。」
「隻是,沒想到魏王還真敢如此,本將來遲,還望崔縣君莫怪。」
崔健「我族叔崔佑,最看重少將軍了,其實本縣也有所發覺,作了一些準備,隻是事發突然,本縣也是有些大意,謝將軍來的已是很及時了。」
果然,經曆過亂世的還能做官,儘管有家世撐腰,但本人又不是傻子。
魏王要動兵,自然會有些痕跡,比如兵力的增加,人丁又不是草,說長就能漲出來的。
軍事訓練需要的消耗,能打造兵器的鐵料、馬匹之類,有些痕跡在這個流通還是很封閉的年代,在親民官眼中不要太明顯。
這時,有騎兵營騎士飛奔過來,向謝玉通告,已經平定叛軍,搶回糧倉。
謝玉和「好,好!」
然後,看向崔健道「崔縣軍,先軍情緊急,末將就不再寒暄了,我想把俘虜暫交你手,不知道可不可以。」
「晚一些,我麾下步卒就會趕到安定,倒是你再轉交給他們。」
崔健疑惑道「自是沒有問題,隻是謝將軍你的意思是?」
謝玉「我在想涇陽縣應該遇到和你一樣的問題,隻是他們靠近馮翊郡的治所臨晉,可能情況比更糟一些。」
「但就是再糟,叛軍剛拿下涇陽,也該是立足未穩,這是機會。」
崔健「敢不從命,我與涇陽縣縣尊李峰相熟,派手下與謝將軍一同前往,希望還來的及吧!」
謝玉「自是可以,崔縣令希望你的手下會騎馬!」
崔健「下官,明白。」
之後,安定縣令崔健幫助收尾,情況更加穩定。
而謝玉突審了,指揮破安定縣的指揮官。
以謝玉的手段,他很快就背叛魏王了,甚至要提謝玉詐降攻取涇陽縣的魏王叛軍。
現在情況緊急,加上謝玉兵少,隻能冒險一試了。
結果,自然成功了。
連續三天,就這一招不但詐降了涇陽,還詐降了高陵、頻陽,連續收回四縣。
至於更遠的下邽、粟邑、重泉、夏陽、蓮勺、合陽乃至馮翊郡的治所,也就是魏王肖家的大本營臨晉,謝玉自認為沒有蛇吞象的本領。
謝玉明白,這主要還是出其不的原因,魏王確實想不到,朝廷的動作會這麼快。
這在謝玉準備收複第五個縣下邽時,終於被發現,見事不可為,謝玉終於放棄,見好就收道理,他還是懂的。
頭腦冷靜下來後,謝玉把讓軍隊開始在地形顯要的高陵縣聚集,同時放棄了不好守的頻陽。
行軍打仗就將就和出其不意,既然被發現,要比硬實力,可惜謝玉兵少。
就是,加上一千三百俘虜敢死營,新招募的兩千土兵,總軍人數也不到七千。
而魏王既然想反叛,隨便一擴軍,人數翻倍沒問題,那就是四萬了。
天上一聲鷂鷹的啼叫,打亂的謝玉的思緒。
歎口氣,既然被魏王叛軍發現,魏王大軍自然是要做出反應的。
看著身後好不容易勸通的頻陽民眾,十多年的平穩生活,民眾自然是生出故土難離的心,雖然隻是先遷往隔壁縣。
但有道是破家值萬貫,動作有些遲緩,可以理解,看來可能要先打一仗了。
至於怎麼打!
這頻陽地勢相對平坦,是一個搞農業的強縣,原因是有一條河……。
突然,謝玉把目光放在的那片河灘上,心中慢慢有了一個計劃。
兩日後,作為控製馮翊郡幾十年的魏王,他的線人早就分布在整個馮翊郡了。
儘管,因為想要強占安定、涇陽、高陵、頻陽四縣時,暴露一部分,被謝玉清算。
但還是有很大一部分,沒有暴露,其中一家開棺材鋪的,引起了謝玉的注意。
有時不是謝玉的智謀高,而是經曆的多,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思路比較廣罷了。
加上,這個門閥時代,知識基本就掌握在貴族手中,有些戰例戰法傳播不廣。
又是一番引蛇出洞的政策,謝玉以雨季將要到來,方便撤退為由。
派禁軍、土兵,協助撤退縣民,都在河灘上收撿鵝卵石,撒出一條好路,以方便撤退。
其實,每次禁軍出去十七八個,就會少一兩個沒有返回頻陽縣城。
而到魏王這邊,儘管他被何勇這頭倔驢搞的很不爽,但也是意識到謝玉這支軍隊的威脅。
很快,以他的人脈網絡,馬上就收集到謝玉這支軍隊的信息。
一個淩不疑從草原解救的奴隸,以及原來威懾蜀地的三千禁軍。
暗呼那個淩不疑的人來的好快,雖然心疼被謝玉收拾掉的三千魏家軍。
但既然已經起事,魏王就把後悔的情緒給拋棄掉了。
這時肖世子從外麵走來「父王,再給我五千兵,我一定能捏斷那何老狗的骨頭,看他骨頭有多硬。」
魏王「兒呀,你太心急了,那何老狗已采用玉石俱焚之策,你不是他對手。」
「何老狗暫時講給為父就是,為父要你辦另外一件事。」
肖世子「父王,眼下還有比收拾何老狗還要重要的事嗎?」
魏王「淩不疑的一條奴隸狗,帶了三千禁軍,已入馮翊郡,連占我四座城池,可惱的恨!」
肖世子「什麼?」
魏王指了指京都而來飛鴿傳書,道「兒呀,你自己看。」
看完,肖世子直接跪倒道「父王,這人你交給兒就是,兒一定要報那淩不疑的辱我之仇。」
「收拾不掉淩不疑,還收拾掉不了?一個奴隸。」
魏王「兒呀,你莫要大意了。」
肖世子「父王放心,兒在都城為質,很多年對都城的風土人情,尤其是禁軍特彆關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