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衍怒道“那陸佐到底是死是活?”
“奴才也不知,隻是聽來人言之鑿鑿,想必很有可能昨夜死的不是陸佐。”
劉衍氣得鼓起腮幫子,荀謀一再叮囑自己一定要殺了陸佐,想到可能又要再次失手,不禁大喝道“把鄧灼給我叫來!”
少傾,管家去了又回,身後跟隨著鄧灼,二人步履匆匆的來到劉衍麵前,鄧灼見道太子殿下漲紅的臉時,嚇得跪倒在地,“屬下無能!請殿下恕罪。”
“這麼說陸佐真的還活著咯!”劉衍強壓怒火,一字一句簡直就像是牙縫裡蹦出來的。
鄧灼一低頭,“屬下一聽說此事的時候,就馬上去杏花酒樓打探了,陸佐確實還活著。沒想到他如此奸險狡……”
“好了,不必再說了!”劉衍打斷鄧灼的話,“陸佐現在人呢?”
鄧灼抬起頭,抱拳道“屬下派去的人回報說剛剛被宮裡的車架接走了,屬下特來稟報殿下的!”
“什麼?他們手腳怎麼這麼快?看來已經有所防範了!”劉衍喃喃道。
“殿下,您看需不需要屬下半路截殺,了結了他?”
劉衍憤憤的盯了一眼鄧灼,“陸佐現在可是陛下要見的人,他要是死了,被查出來,你全家都得陪葬。”
鄧灼訕訕的低頭不語。
“此事派人去通知荀謀了嗎?”
“還沒來得及!”
劉衍焦躁地一揮手,“備馬,去衛國公府。”
“什麼?”衛國公府的廂房內,荀昱父子驚訝不已。荀謀更是指著跪著地上的鄧灼,大罵道“你是怎麼辦事兒的,這麼點事到底還是出了差錯。”
鄧灼也是百口莫辯,知道此刻也沒什麼好說的,隻得低著頭任他們責罵。
荀昱久經宦海,到底比較淡定,舉起桌邊的一盞茶呷了一口,“好啦謀兒,這也不能全怪鄧將軍。要知道他麵對的可是一頭比狐狸狡猾百倍的陸佐,昨晚被燒焦的那兩具屍體,估計就是陸佐用的金蟬脫殼之計,以達到障人耳目的目的。”
太子也站起來,焦急的問荀謀道“對啊,荀將軍,你覺得陛下這次召見陸佐是為了何事呢?”
荀謀麵沉似水,思忖良久也不得要領,“是啊!太後到底跟陛下說了什麼呢?陛下聽後怎麼會這麼匆忙的召見陸佐呢?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荀謀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太子心弦緊繃,如果陸佐此人確實有真材實料,如果真的得到聖上的重用,自己又跟他又過節,彼時同朝為官之後,肯定不是什麼好兆頭,如若被寧王招攬,那就更是雪上加霜額。
鄧灼此時也有意化解一下緊張的氣氛,“荀將軍,您說會不會隻是召見,並沒有其他原因呢?”
劉衍似乎也這麼安慰著自己,“對啊,會不會是我們想太多了。”
“但願吧!”荀謀長舒一口氣,“可直覺告訴我,並沒有那麼簡單。以我對陸佐的了解,他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這次麵聖的機會來展現自己的才乾。”
荀昱也跟著點點頭,“謀兒說的對,陸佐狡猾異常,聖上召見是何等機會,怎能就此放過呢?”
太子緊張得搖著腦袋,陸佐三番五次從自己的手掌心中死裡逃生,他對自己的怨念肯定不淺,看來陸佐此次真的是來者不善啊,不禁心有餘悸的問荀謀道“那現在如何是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