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患者真的被我治好了。”劉樂笑眯眯的說道。
“呸,你以為你是誰?那麼嚴重的腎炎還有腫瘤,怎麼可能被你針灸好?我警告你,今後那位患者不管出現什麼情況,都是你的責任。”王全勝恨聲說道。
“嗬嗬……”劉樂被氣笑了,見過無恥的,真沒有見過王全勝這麼無恥的。
“笑什麼笑?要不是你剛才死拉著老子,老子也不會被打成這樣。”
想起剛才,王全勝就覺得劉樂不可饒恕。
再想到劉樂竟然還敢舉報他賣假藥,他就想把劉樂趕走。
“你之前為什麼說那位患者是腎癌?”劉樂淡淡的問道。
“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管你什麼事?”王全勝叫囂道。
就在這時,有一位其它科室的醫生過來找王全勝去重診監護室會診,突然看到王全勝臉上全是傷,鼻子上滿是鮮血,不由得問道“王主任,你這是怎麼啦?”
王全勝轉動了一下眼珠子,突然指著劉樂道“他打的,這混蛋,忘恩負義。”
這位醫生冷笑著打量劉樂,氣憤不已。
“實習生都敢打導師嗎?太無法無天了吧!這種惡人不能留。”
劉樂手臂上麵的刀傷,顯然被他無視了。
“你說我打了你?”王全勝的無恥卑鄙,真的讓劉樂很驚訝。。
“就是你,你不但打了我,還誣告我賣假藥。”用陰騭的眼神斜視著劉樂,王全勝陰測測的說道,“由於你道德敗壞,目無法紀,我現在宣布,你被開除了。我會把這一點寫到你的檔案裡,你這輩子都彆想再從事醫療法方麵的工作。”
“無藥可救。”劉樂歎息一聲,一腳踹過去,直接把王全勝踹飛了出去。
然後,轉身離開。
“看到了嗎?他打我,他真的打我。”
對著劉樂的背影,王全勝大聲的叫喊起來,把窗戶玻璃都震響了。
來到消毒室,劉樂用碘伏擦拭手臂上的傷口進行消炎,然後小心翼翼的上藥。
傷口長五厘米左右,並不很深,卻流了不少血,把半條手臂都染紅了。
根據他的經驗,這樣的傷口隻要包上就行,並不需要縫合。
可是傷在手臂上,他隻有一條手臂能用,自己難以給自己包紮。
他用嘴巴咬住一端,正嘗試著自己包紮時,一位苗條美麗的長發護士剛好走進來。
她拿起需要的物品正要離開,卻又不由得多看了劉樂一眼。
“你需要幫助嗎?”
柔和的目光落在劉樂的傷口上,她清脆的聲音剛剛響起,人就已經走了過來。
用她那白皙纖細的手指,快速的拿起劉樂剛剛準備好的紗布,很熟練的把他手臂上的傷口包上。
最後打個小結,再固定住,好不至於鬆開滑落。
“你是實習醫生劉樂吧!聽王主任說,你打了他,已經被開除了?”
“可是你怎麼也受傷了?難道王主任也動手打你了不成?”
“這可是刀傷,刀是凶器,用凶器傷人,這是犯法的。”
不等劉樂開口,她已經拿著一小袋物品,朝外快步走去。
她很忙,隻來得及問出心中的疑惑,顯然沒有時間聽劉樂解釋。
但是,背影卻格外的妖嬈嬌豔迷人,給劉樂一種晴朗美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