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樂取出手機打開一看,臥槽,剛剛發的,就在十分鐘之前。
而那個時候,他正在被鄧蓓蓓色誘呢。
這娘們,好算計!
劉樂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是你的手機信號不好,接收延時了,不能怪我。”鄧如雪佯裝生氣道。
劉樂也假裝自責道“都怪我,是我沒有看到。”
這時,鄧蓓蓓走了過來,她沒有看劉樂,而是直接向鄧如雪道“對不起。”
“都怪我喝了太多的酒,都是酒精麻痹了我,我當時什麼都不知道……”
鄧如雪的俏臉立刻冰冷下來“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而且,你對不起也不僅僅是我,還有爺爺,還有劉樂。”
鄧蓓蓓又看向鄧長江“爺爺,對不起,我錯了。”
鄧長江歎息道“知道錯了就好,改正過來就好,做人要有自己的主見,千萬不要被彆人利用了,就是爸爸媽媽利用你,那也不行。”
鄧蓓蓓看了劉樂一眼,最終沒有去道歉。
在她的骨子裡,還是覺得劉樂是鄉巴佬,是下等人,不值得她道歉。
她正在暗自責怪自己,為何會一時心懸薏馬的去勾引劉樂呢。
想起劉樂沒房沒車,隻是一位普通的醫生,她就一陣惡心。
感覺劉樂的手不乾淨,被劉樂摸過的身子,也不乾淨了。
於是,她直接忽略了劉樂,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而是又向鄧長江說道“爺爺,姨父他們在欺負我爸爸,你勸勸他們吧!”
鄧長江扭頭看去,鄧如文和林家慶父子,已經把吳書遠打得鼻青臉腫了。
吳書遠隻是用雙手捂著頭,不言不語,也不敢還手。
倒是鄧秀娟和鄧秀蛾姐妹倆,正在你推我一把,我推你一把,越吵越凶。
鄧長江冷哼一聲“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讓他們打好了。”
“爺爺,他們一起陷害劉樂,可不能輕易算了。”鄧如雪看鄧蓓蓓半點悔意都沒有,那神情還是高高在上的看不起劉樂,就突然說道。
聽了這話,鄧蓓蓓突然有些緊張,急忙盯著鄧長江看。
鄧長江卻看向劉樂,問道“你說怎麼處理他們?”
“你能把他們趕走嗎?”劉樂覺得鄧家的這些人,唯利是圖無情無義。
留在鄧家,絕對不利於鄧家的發展。
而且,他也不想鄧如雪再受他們的氣和欺負。
鄧長江卻重重的歎息一聲,這些都是他最親的人了,他哪裡舍得趕走?
鄧秀娟和鄧秀蛾都是他的女兒。
以前,鄧家富有,林家慶和吳書遠還特意叫他們的孫子跟了鄧姓。
鄧蓓蓓和鄧如文自小跟他生活在一起。
雖然是外孫和外孫女,卻勝似親孫子和親孫女了。
而且,他也一直把他們當成親孫子和親孫女看待的。
就在鄧長江猶豫不決之時,外麵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然後就是一陣慘叫聲。
這是人的慘叫聲,還有重重的摔在地上的聲音,似乎發生了打鬥。
眾人顧不得繼續爭吵和打架,急忙跑到前院查看情況。
隻見孫家的家主孫軍帶著二十位青一色的黑衣保鏢,在打倒了鄧家前院的所有保鏢之後,踩著他們的身體,蠻橫凶殘、橫衝直撞而來。
其中還有兩位保鏢抬著花圈,上麵掛著鄧長江的黑白照片。
照片兩邊,還有一副挽聯一生行惡事,千古留罵名。
橫批死不足惜。
“鄧長江,聽說你今天過生日,我來給你送禮了。”
“這副花圈是我花了大價錢,請專業人士做的,這副挽聯是我親手寫的。”
“極具收藏價值。”
“怎麼樣?喜歡嗎?”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這將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收到的最後一件禮物。”
“留給兒孫,也算是一個念想了。”
“等你到了那邊,可不是忘了我這個老朋友,哈哈哈……”
孫軍五十多歲,一身中山裝,留著八字胡,仿佛從民國末期穿越而來。
因為鄧長江救活了他的一位大仇人,害得他損失慘重,他這才找上門來。
在狂笑中,他還從保鏢提著的袋子裡抓出一把紙錢,直接仍到了空中。
風一吹,紙錢紛紛揚揚,就像雪花一樣,飛得滿天都是。
在那些紙錢中,孫軍繼續說道“我今天找過來,就是要滅了你們鄧家。”
看到這種情景,鄧長江氣急攻心,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鄧秀絹和鄧秀蛾,以及她們的家人,剛才還吵鬨不體,此時也個個憤怒不已。
可是,麵對孫軍,他們敢怒不敢言,更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
隻有鄧長江,在擦去嘴角的血跡後,朝著身後的鄧秀蛾和鄧秀娟他們問道“你們不是可以請來張小勇和嚴誌雄嗎?”
“都這個時候了,還愣著乾什麼?”
“打電話話啊!”
鄧秀蛾和鄧秀娟一起看向她們的老公,語無倫次的催促道“打電話。”
“快點打電話。”
“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要把他們請過來。”
孫軍嗤笑連連,滿是鄙夷和不屑的說道“打吧,看誰敢來幫你們?”
眼看孫軍都允許他們打電話了,吳書遠和林家慶急忙取出手機,翻找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