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妙手醫尊!
在鄧長江的大笑聲中,鄧家的十位保鏢,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
他們露出劫後餘生的表情,一瘸一拐,互相攙扶著,緩慢的走到鄧長江麵前。
“鄧爺,對不起,是我們無能。”他們滿是慚愧和悔恨,大聲的自責道。
“這怪不得你們,去好好的養傷吧!”鄧長江極為和善的吩咐道。
“謝謝鄧爺。”
保鏢們這才轉身離開,回到他們所住的偏房裡,開始吃藥打針,塗抹藥膏。
“多虧了你啊!”鄧長江深深的看向劉樂,極為認真而又鄭重的說道。
然後,就左手抓住劉樂,右手抓住鄧如雪,把他們一起帶進了彆墅裡。
“劉樂,把如雪交給你,我真的放心了。”來到客廳裡,鄧長江欣慰的把鄧如雪那白皙的小手,輕輕的放進了劉樂的手掌之中。
“想不到,你竟然是修武者。”鄧如雪握了握劉樂的手,明眸閃亮。
“你是不是修武界的人?”
“背後有沒有強大的師門?”鄧長江好奇的問道。
劉樂淡淡一笑,微微點頭,卻並沒有接話,也沒有說關於修武者的事情。
因為他也所知不多。
他對那個修武界,也是好奇的很。
等到有空,他準備找白雨韻談談,他覺得白雨韻那個大美妞一定知道得更多。
“修武者,修武界!”鄧長江一陣喃喃自語,臉上則滿是向往之色。
鄧如雪卻有些茫然,因為她還是第一次聽說修武者和修武界這樣的詞語。
看鄧長江身上有傷,而且還是被氣出來的內傷,劉樂岔開了話題“爺爺,你的肺部被氣傷了,我幫你針灸一下吧!”
雖然一呼吸就痛,鄧長江還是搖頭道“我沒事。”
因為劉樂身上也有傷,他不想再麻煩劉樂了。
“爺爺,還是讓劉樂幫你治治吧!”鄧如雪勸道。
“你看,劉樂手臂上還有傷口呢。”鄧長江心疼道,“快先給他包起來。”
“我這沒事,都不流血了。”劉樂已經取出銀針,示意鄧長江把上衣解開。
鄧長江在劉樂身上,那是感受到了滿滿的關愛。
不由得感歎道“有了劉樂,真是比十個孫子都好啊!”
接下來,他依言解開紐扣,並坐在沙發上,昂首挺胸的讓劉樂幫他針灸。
鄧如雪準備好了藥箱,也準備好了熱毛巾。
就像一位美麗可愛的護士一樣,守在劉樂身邊。
沒多久,劉樂就針灸好了。
鄧長江的臉色明顯好了很多,精神頭也更足了。
他用力吸了一口氣,再也感受不到肺部的疼痛了。
“快快,給劉樂包紮傷口。”
就在鄧長江指使鄧如雪的時候,外麵突然響起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
向外看去,隻見有一輛加長商務汽車快速開了過來,直接停在彆墅大院門前。
劉樂、鄧如雪和鄧長江三人站在窗前,一起張望過去。
隻見從車上跳下來四位黑衣大漢,他們也沒有進來詢問情況,更沒有到彆墅裡喝茶聊天,而是兩人一組,有條不紊的忙碌起來。
隻見其中兩人,快速把孫軍的屍體裝進黑色的袋子中,麻溜的抬進車裡。
另外兩人已經用水桶提來自來水,開始擦洗地麵上的血跡。
等到孫軍的屍體被放進車中時,地麵也已經被打掃乾淨了。
一看他們配合的如此默契,動作又是那麼的行雲流水,劉樂就知道,他們一定是專業處理這種事情的人;可謂是經驗豐富,無可挑剔。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還檢查了一下孫軍帶來的那二十位暈厥在地的保鏢。
確定保鏢也死了兩位,他們把保鏢的屍體也一起帶走了。
最後,他們把所有的保鏢踢醒,並對著他們噴灑了一種藥水,趕他們離開。
那些保鏢被噴灑了那種藥水後,全都眼睛發直,變得呆呆傻傻起來。
他們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尋找到正確的方向和道路之後,就成群的瘸著腿,耷拉著腦袋,帶著驚恐和呆傻的神情,一溜煙的逃跑了。
麵對外麵的變化,劉樂、鄧如雪和鄧長江三人一邊看著,一邊閒聊著。
鄧長江想要打聽一些事情。
例如這四位黑衣人是哪個組織的?
為什麼會來幫他們?
他們處理的乾淨嗎?會不會留下麻煩?
等等等等……
但是看劉樂沒有解釋的意思,他隻能壓製下心頭的疑惑不解,什麼都不問了。
但是他心裡知道,劉樂並不簡單,所展露出來的實力,足以震懾整個中海市。
甚至可以滅掉任何一個大家族,甚至把四大家族全都滅掉。
這一切的一切,都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以為劉樂隻能教訓一下孫家的紈絝子弟。
可是,劉樂竟然把孫家的家主都殺了。
而且,殺了之後,還沒有孫家的人,敢找上門來。
所以,他看向劉樂的目光,滿是欣慰,欣賞,欣喜,甚至是激動和興奮。
就像看著一塊心愛的絕世珍寶一般。
在這個過程中,鄧如雪取來家用急救箱,親手幫劉樂包紮手臂上的傷口。
其實,傷口已經不在流血,甚至還在結疤,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不過,鄧如雪還是處理的很仔細,包紮的很細致,儘量減少劉樂的痛感。
有鄧長江在的時候,劉樂一臉平靜,仿佛是一塊不知道疼痛的木頭。
鄧長江剛剛走開,劉樂就唉喲一聲,齜牙咧嘴的痛呼起來。
“怎麼?很痛嗎?”鄧如雪溫柔無比的問道。
“那還用說?”劉樂裝模作樣的反問道。
“可是,我已經幫你包好了。”鄧如雪鬆開了手,不解的說道。
她覺得很奇怪,包紮的時候劉樂不知道痛,一包紮好反而就痛叫起來。
這是一種什麼情況?
這痛覺神經,反應的也太慢了吧!
她打量著劉樂的神情,劉樂明明在裝模做樣,可是她就是沒有看出來。
這足以說明,劉樂的演技也不弱。
“就是很痛啊!”劉樂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傷口。
“要不,你吃點止痛藥吧!”鄧如雪從家用小藥箱裡,取出一個小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