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白宇澤的嗓門都提高了八度,簡直是在喝斥一群學生。
王梓揚氣得嘴都歪了,冷哼一聲,怒叫道“簡直胡鬨。”
“白老,以前我敬佩你是個人物,也承認你為醫學界所做出來的貢獻。”
“可是現在,你竟然拜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為師,真是瘋了。”
王梓揚的聲音越說越大,越說越怒,簡直就是在吵架。
白宇澤也怒吼起來“老夫沒有瘋,我老師妙手回春,連死掉的鄧長江都能治活,你當時也親眼所見,難道不應該對我老師表達一下你的敬意嗎?”
王梓揚不屑道“他上次能救活鄧長江就是僥幸;鄧長江中了一種奇怪的毒,當時我們沒有能直接判斷出來,這才被他撿了便宜。”
“若論醫術,他哪裡比得上我們的一截手指頭?”
“和我的學生都要相差十萬八千裡。”
“再說,安市長可不是中毒,那是全身骨折,腦部遭到重創,再加上內出血,導致的昏迷不醒。他那解毒的辦法,在這上麵可沒有半點用處。”
看到王梓揚院長都發火發怒了,後麵的一眾醫院領導紛紛嘲諷起來。
“白宇澤,你就是個神經病,自己不要臉,以為我們會和你一樣不要臉嗎?”
“還老師,我呸。”
“我看,這小子就不要進去了,我們一院不需要騙子。”
“劉樂是吧,那來的給我滾哪裡去。”
“再在這裡招搖撞騙,我們就報警,讓你進監獄。”
不等劉樂開口,白宇澤已經氣得混身發抖,連山羊胡須都無風自飄起來。
“你們……這群有眼無珠的混蛋,我老師現在是誌海醫院的院長,那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們再敢說我老師是騙子,我就和你們拚了。”
他捋起袖子,做出了準備乾架的姿勢。
然而,這些一院的領導們已經把他看成了瘋子,根本不在意他的怒火。
一個個那是滿滿的不屑鄙夷,而且還繼續冷成熱諷。
“還院長?”
“這小子要是真的做了院長,誌海醫院肯定要倒閉了。”
“我看他連做個醫生的資格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誰做出的這麼腦殘的決定。”
“我真為誌海醫院感到悲哀。”
“你們誌海醫院肯定要完蛋了,用不了多久,就會關門大吉了。”
白宇澤覺得和這些人沒有什麼話可說了,真的打起來,他也不是對手。
實在沒有辦法。
他又不能看著老師被這群混蛋羞辱,就突然怒喝道“給老夫滾開,彆特麼擋路。等我老師救活了安顏市長,看你們還有何臉麵站在這裡……”
王梓揚直接打斷白宇澤的話,無比鄙夷的冷笑道“他要是能治好安顏市長,我們豈不是早都能治好了?還用得到他來?”
眾人紛紛附和“是啊!這小子二十歲都不到吧,能有什麼本事?”
“就是從娘胎裡開始學醫,又能學到多少?”
“白老,你就是把他吹噓到天上,都不會有人相信。”
“是啊,白老,你醒醒吧!”
“彆被這小子蠱惑了心誌。”
“你要是繼續這樣執迷不悟下去,不但名節不保,我們也會建議上麵的領導,把你從中醫研究協會中除名。”
“你今後將失去名醫資格,成為不入流的野路子貨。”
白宇澤跳起來吼道“什麼名醫資格?老夫恥於和你們這些名醫為伍。”
然後,他壓下心頭的憤怒,恭敬的向劉樂說道“老師,不要理會這些無恥的混蛋,還是救人要緊。請跟我來,我現在就帶老師過去給安顏市長治療。”
劉樂自然沒有功夫理會這些人。
他一下車就開始透視整個中海市第一人醫院;並在一間圍滿各級官員和專家名醫的重病監護室裡,看到了全身插滿各種管子和儀器的安顏。
他遠遠的透視安顏的身體,已經對安顏的情況有了基本的了解。
此時,被白宇澤一拉,他這才收回目光。
然而,他並沒有急匆匆的進去,而看向王梓揚和他身後的那些醫院的領導們,淡淡的問道“你們不相信我能治好安顏市長嗎?”
王梓揚還沒有開口,他身後的那些醫院領導已經哄笑起來。
“信你才有鬼了。”
“神經病才信你。”
“打死我都不會信你的。”
“哈哈,你小子要是有這能耐,我就給你磕頭。”
劉樂看向那位領導道“我真的能治好,你就等著磕頭吧!”
“是啊,我老師肯定能治好安市長,你們滾開點。”白宇澤也喝斥道。
“哈哈哈哈……”他們又是一陣大笑。
“吹牛逼,也不看看能不能吹得動?”
“你既然要救,一旦治不好,那這輩子就要完蛋了。”
“那可是安市長,一旦有個三長兩短,誰也擔待不起。”
“到時候就是把你殺了,都無法平息安家的怒火。”
“你可要想清楚,一旦進去,白宇澤這輩子的名節,可能就要被你毀掉。”
“我勸你趕快滾蛋吧!”
“我們一院的特級專家組都沒有辦法,你有何能耐?”
“這裡還輪不到你個臭小子插手。”
“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他們極儘嘲諷之能事,還有人上前推劉樂了,要把劉樂趕出市一院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