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斷我的肋骨,差點踢死我,這不是使壞,而是惡意傷人。就算我也使壞了,也不及他的萬一,他壞的太過分了。”仲馬多憤怒道。
“可是,你也踢斷了胡佳佳的腿,你難道就壞的不過分?”郝思琦冷笑道。
周南理接上話“胡佳佳的腿哪裡斷了?她不是好好的嗎?”
郝思琦扭頭看向胡佳佳,現在的胡佳佳確實好好的,因為已經被劉樂治好。
“周館長,你難道是瞎子嗎?沒看到劉樂已經幫她治好了?”郝思琦氣憤道。
周南理也顧不上麵子了,眼看郝思琦竟然和劉樂是一夥的,他也不再偽裝,立刻撕破臉皮,冷笑道“如果她的腿斷了,就不可能這麼快治好。”
“所以,她的腿並沒有斷。”
“第二關的考核規則,隻允許他們互相幫助,不允許互相爭鬥。像劉樂,直接打斷仲馬多的肋骨,嚴重違反了考核規則,所以,我要取消劉樂的考核資格。”
“今後,劉樂再也不能參加武道考核;這輩子都彆想成為正式武者。”
郝思琦怒道“你敢。”
“郝小姐,我是這裡的館長,我覺得你不能乾涉我的工作。”
周南理冷笑道“彆說是你,就是你爸爸來了,也不能乾涉我的工作。”
郝思琦愣神了,真是萬萬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她之所以跟過來,就是想確保劉樂考核成功。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帶著劉樂去做任務,參加守護協會的考核。
現在,似乎不可能了。
“周館長,還請你通融一下。”郝思琦的語氣軟了,商量道。
因為她真的沒有權利乾涉武道會館的事情。
人家給她麵子,她就有
麵子;人家要是不人她麵子,她也沒有辦法。
周南理一臉正氣道“郝小姐,請不要為難我。”
“身為武者,弱小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心壞了,是惡毒。”
“最近幾年,上麵的領導對武者的要求,越來越高,考核也越來越嚴格。”
“身為武者,身為考核官,我不能讓一個惡意傷人的武者,取得武者證。”
郝思琦氣憤道“是不是我爸爸給你打電話了?是不是我爸爸的意思?”
周南理搖頭“這件事情和郝會長無關。”
郝思琦取出手機“等我問問。”
她走到一旁,開始給郝紅偉打電話,想請郝紅偉幫幫忙。
在她看來,她的麵子不行,郝紅偉的麵子一定可以。
畢竟郝紅偉的行政級彆,比周南理高上一級。
就在郝思琦打電話時,劉樂看向周南理,笑問道“你要取消我的考核資格?”
“是的,你找誰都沒用。”周南理冷笑道。
“憑什麼?”劉樂淡淡的問道。
“因為你打斷了仲馬多的肋骨,性質特彆惡劣。”周南理正義凜然道。
“可是,他的肋骨並不是我打的啊!”劉樂笑道,“明明是他自己打的。”
仲馬多立刻怒吼道“你放屁,就是你打的,大家都親眼所見。”
周圍的幾位考核官,全都點頭道“是啊,就是你打的。”
周南理冷笑道“有這麼多證人,你還想狡辯嗎?”
劉樂笑了笑,看向仲馬多,問道“你說我是怎麼打的?”
“你用腳踢的。”腫馬多咬牙恨聲道。
“就是,我們都看見了。”以周南理為首的幾位考核管,全都證實道。
“是嗎?”劉樂眯了眯眼,突然靠近仲馬多,伸手點住仲馬多的穴道,一把撕掉仲馬多的上衣。嗤啦一聲響,仲馬多的衣服被撕掉,上衣立刻坦露出來。
“啊,乾嘛脫我衣服?”仲馬多吼道。
“劉樂,你住手。”周南理憤怒道。
“劉樂,你要做什麼?”考核官們震驚萬分的問道。
劉樂笑眯眯的說道“都彆緊張,空口無憑,做什麼都講究評劇。”
“我就是給你們看看證據,你們說我把他的肋骨踢斷了。”
“我否認,你也不會相信,咱們總要有證據對不對?”
接著,劉樂伸手指向仲馬多的胸口“你們看看,我的腳印在下麵,踢在了他的上腹部,他的肋骨卻斷在胸口上麵,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而且,肋骨所斷之所,還有一個掌印,我想諸位都是武者,眼睛也不瞎,應該能夠看得出來,這根肋骨是被手掌打斷的,並不是被腳踢斷的,對不對?”
仲馬多一下子被問住了,他張口結舌,再也說不出話來。
周南理一張老臉陰雲密布,黑得可怕,卻也同樣無法反駁。
因為在他手下做事的那些考核官,已經點頭認可了劉樂的話“是啊!”
“劉樂說得不錯,這根肋骨根本不是踢斷的。”
“剛才,劉樂隻用腳踢了仲馬多,並沒有用手打到仲馬多。”
“這個掌印,肯定不是劉樂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