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美漫的醫生!
墨非雙手插兜,模樣輕鬆的走出了博物館,來到了一輛寶馬車前,剛剛打開了車廂……
“你是平胸!”
“你長得比我胖!”
“你是小孩子!”
“你長得比我矮!”
“……”
墨非“……”
在墨非打開車門的那一刻,兩個女孩子瞬間安靜了,一動不動的,變成了淑女,仿佛剛才幾乎要把口水噴到對方臉上的人根本不是她們一樣。
墨非無奈的扶額“姑娘們,我走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嘛,不許吵架!”
“是她先挑起來的!”
“是她先挑起來的!”
兩個小女孩又互相指責起來,敵視的看著對方。
素容15歲,貝瑟妮也才17歲,二者的年紀說起來相差也並不遠。
說著說著,素容的眼眶就開始紅了起來,引來了墨非憐惜的目光。
貝瑟妮心頭那個氣啊,和這個小女孩相處了十分鐘,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小女孩看似柔弱,但是實際上就是個鬼靈精,還懂些心理學技巧,絕不是容易對付的。
現在她們兩個人吵起來,她一哭,在墨非心裡自己不就是自己的錯了嗎?可是現在她要跟著學,也來不及了,東施效顰,會出反效果的。
“素容,博物館裡麵的事情解決了,你父親他們也都安全了,所以你也就可以和父親團聚了。”墨非無奈的笑了笑,摸了摸素容的腦袋瓜。
“真的嗎?”素容驚喜的問道。
雖然大哥哥很重要,但是父親也很重要。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她都已經是15歲的大姑娘了,所以她全都要!
“當然是真的。”墨非向著素容招了招手,笑道“下車吧,我送你去見他們。”
“好。”素容高高興興的跳下了車。
在貝瑟妮鬱悶的目光之中,墨非關上了車門,送素容離開了。
墨非牽著素容纖細柔軟的小手,行走在街道上。
“記住了,可千萬不要把我的身份說漏了。”墨非笑道。
“我不會說的。”素容模樣堅定的點了點頭,旋即有小模樣有點擔憂的問道:“那大哥哥,我以後還能不能找你玩啊?”
“沒問題啊。”
“那大哥哥將你的手機號碼給我行不行?”
……
韓領事以及陳家駒、fbi探員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戴著銀灰色麵具的狙殺了湯馬斯的人後,大大咧咧的離開了博物館。
“他殺了湯馬斯,那素容怎麼辦?”陳家駒麵色難看的說道。
韓領事神色也變得哀慟,眼眶泛紅,湯馬斯人是死了,用不了遙控炸彈,可是湯馬斯看守素容的人還活著,如果讓他們知道了湯馬斯被殺的消息,那他們會不會那素容出氣?
素容隻怕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該恨誰呢?
湯馬斯死無全屍,腦袋爆成肉渣了。
怪那個戴麵具的人嗎?
可是連對付是誰都不知道……
“爸爸!”
韓領事不敢置信的轉過身去,卻見自己的女兒正對著他微笑。
“素容!”韓領事少見的失態了,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抱緊素容痛哭了出來。
這段時間自從他接到了女兒被綁架的消息之後,他就一直沒睡好過覺,還要正常主持領事館的工作,心中的煎熬是常人看不見,也難以想象的。
“素容,你有沒有受傷?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爸爸,都沒有,我很好。”
“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唏噓過後,韓領事按著素容的肩膀問道。
“不是我自己逃出來的,而是一個戴著銀灰色麵具的大哥哥救了我。”
戴著銀灰色麵具的?
韓領事和陳家駒對視一眼,都想到了剛才那個狙殺湯馬斯的人。
“看來對方是先救出了素容,然後才來的這裡大開殺戒。”陳家駒分析道“可是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難不成他跟領事您有舊?”
“我很確定我不認識他,觀他做事的方法也不像體製內部的人。”韓領事搖了搖頭,體製內雖然有些奇人異士,但肯定不會有這人的肆無忌憚。
墨非出手太過狠辣,短距離玩狙,現場近二十多具屍體,就沒有一具是完好的,全部損毀得不像樣,隻剩下了小半具,血腥得一批。
“你們不用瞎猜了,大哥哥說了,他隻是不想看到國人在異國他鄉遇難,能幫一把是一把。”素容忍不住插言道。
“嗯?”韓領事和陳家駒琢磨著這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同時看向素容“你跟他照過麵?”
“沒有,沒有!”素容趕緊將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道“我隻是跟大哥哥說過幾句話。”
韓領事既然能夠做到這個位置上,那肯定是多年的老狐狸了,而且自家的女兒,自家還不了解?都不用細問下去,他就知道女兒在說謊!女兒肯定跟對方照過麵。
陳家駒也是多年的警察了,素容還是他的小徒弟來著,也看得出來素容在說謊。
不過現場還有fbi的人,也就不好多問,暫時當做這件事情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