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美漫的醫生!
雕梁畫棟的行宮。
隨著一聲鳳鳴,蕭後的身體軟似輕水。
豆大的汗珠從蕭後的粉背上流淌出來。
“你這壞人!”蕭後模樣凶狠中透漏著虛弱,用小拳拳“狠狠”的錘了錘墨非的胸膛。
墨非抱著蕭後,將她從禦案上放在了寬大的足以安置三四個人的龍椅上,兩人並肩坐在一起。
“是是是,我是壞人。”墨非一笑,從空間戒指裡麵掏出一盒煙,從中抽出一根,再拿出一個zio打火機,給自己點燃了,狠狠的吸了一口。
還真彆說,這麼一來,他胸口的一股鬱氣,舒緩了出來。
整個人感覺渾身都輕鬆了三分。
果然啊,練功使我沉迷,使我讓卻一切煩惱。
我超愛練功的。
魔種的不斷壯大,也致使墨非頭腦極為清醒,更理性的思考問題。
他大概也想好了,該怎麼去麵對接下來的狀況了。
看著不著調的調笑模樣,蕭後俏臉緋紅一片,張開嘴,露出貝齒,一口咬在了墨非的肩膀上。
雖然她知道自己實力低微,傷害不了皮糙肉厚的墨非,但能發泄一點怒氣也是好的。
“你這壞人,就知道欺負妾身,明知道妾身體質虛弱,還……妾身差點死在你手裡。”蕭後狠狠剜了墨非一眼。
跟祝玉妍和獨孤鳳比起來,她這個當皇後的,戰鬥力簡直等於渣渣。
一個人麵對墨非這個牲口……
簡直絕望!
“怎麼會?你這麼乖巧懂事,又這麼漂亮,我可舍不得,有分寸呢!”墨非吐出幽藍色的煙霧,單手攬著蕭後的纖腰,在蕭後如羊脂白玉的臉上吻了一口,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真實實力,如果我真的……你以為光憑你一個人承受的住嗎?”
“你這壞人啊,真是讓人又愛又恨!”蕭後伸出手,撫著墨非的臉,癡癡說道。
這麼多時日下來,如果不是因為還時常見到如傀儡似的楊廣,恐怕她都已經完全忘記了,她是大隋的皇後了。
不論從哪方麵來看,墨非都絕對比楊廣更適合當丈夫。
心性、相貌、能力、寵愛……
要知道以往楊廣和她感情也算不錯,沒有冷遇她,但卻是一直讓她過著守活寡的生活。
畢竟夫妻相處日久,難免膩歪,她又比不過那些正值青春的少女。
墨非則是把她缺乏的,都給了她,對她的寵愛、給予,更勝於楊廣,至少楊廣妃子無數,墨非卻隻有她、祝玉妍、獨孤鳳三個人,或許後續還有增加,但怎麼說也比楊廣三宮六院七十二妃要少得多。
墨非沉吟一陣,道“對我居然還有恨,看來我給予你的,還不夠,這才讓你不滿意了,下次我準備完全消除你的恨意,讓你對我,從此隻有愛,沒有恨。”
“拜托你做個人吧!”蕭後白了墨非一眼,我對你的恨意,究竟是因為少了,還是過多了,你自己真不知道嗎?
雖然人家是久況之身,但是你這……也給予的太多了。
笑鬨過後,蕭後忍不住問道“能夠告訴我,你在為什麼煩心嗎?我在宮裡,也察覺到不安的情緒在不斷蔓延,是因為外界情況已經糜爛得不可收拾了嗎?”
自從蕭後成為墨非女人之後,墨非給予她在後宮很大的權限,隨意走動,駕馭宮內侍女。
但是,他也沒有給她查探外界情報的權限。
畢竟蕭後的身份實在是敏感。
道心種魔有奇效,卻並不是萬能,如果女人意誌力夠強,足夠理性,哪怕心中對他存有不少好感,也是有可能選擇背叛她。
畢竟人心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東西,連仙神都很難真正弄懂。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佛門將江都的情況隨意描摹,然後大江南北的肆意傳播。”墨非嘴角還保留著笑容,眼眸內卻閃過一絲寒光,該徹底出手收拾掉佛門這道頑疾了。
在中原大地,宗教永遠隻能處於王權之下,絕不要妄想淩駕於王權之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佛門弟子不需要繳納任何賦稅,又沒有其他任何限製,以至於佛門已經膨脹到了任何單一門閥都無法比擬的超級龐然大物。
慈航靜齋投機成功隋文帝楊堅,獲取到了從龍之功,佛門的勢力又來了一次大爆炸。
到了現在,寺廟廣受佃戶,得人詭寄,還訓練武僧,積蓄兵甲,儼然已成為地方一霸。
時逢大隋末世,天下亂做一團,值此亂世時機,宗教虛無縹緲的精神自愈法,更是能大行其道,卷裹無知愚民,擴大己身實力。
簡直已經有統治者爭奪地方統治權的趨勢,這誰能忍?
畢竟,良田與人口都是有限的,收入給寺廟了,那統治者的稅收從哪裡來?
因此墨非下定決心,要對佛門動手了。
當然,他並不是要滅佛,而是抑佛。
從此以後,佛門不可持有多餘的土地,隻允許在山門之內,靠著香火錢度日。
至於香火錢太少,養不活那麼多和尚,那就是你們自己解決的事情了。
無論是自己還俗,還是自相殘殺到一個合理的數字,反正和尚的數字不得超過一個人口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