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美漫的醫生!
戰爭爆發了。
驍果軍和瓦崗軍迎來前所未有的超大型戰爭。
所有人都暫時為雙方震懾,不敢妄動。
驍果軍背靠東海,又依托南方大本營,就算有人想偷襲,都找不到地方。
而瓦崗軍倒是和李閥、竇建德等人接壤。
但是對於李閥、竇建德而言,萬一要是偷襲瓦崗軍,導致瓦崗軍衰弱,導致其和驍果軍的爭鋒之中一敗塗地……
瓦崗軍死了,誰還擋得住驍果軍?
唇亡齒寒啊!
在李閥和竇建德等人眼中,哪怕瓦崗軍勝了,也比瓦崗軍輸了,對他們好處大得多。
畢竟江都方麵的優勢太大了,兵強馬壯,占據大義名義……算是此時天底下最不好對付的諸侯之一。
像瓦崗軍和驍果軍這種超大規模的戰爭,沒有幾個月,根本分不出勝負,墨非也懶得再去前線鎮守,就留在江都悠閒度日了。
……
江都碼頭上,忽而來了一艘巨舶,由遠而近,兩艘官艇則迎了上去,似正等候巨舶的來臨。
這巨舶極為引人注意,因為它無論外型和旗幟,都充滿異國情調,不似中原製造。
巨舶靠岸停下,甲板上隱見人影,但由於距離頗遠,故看不真切。
那巨舶很識相的放下了吊梯,任由檢查的官差登船。
“東溟派圖謀不軌,涉嫌造反,來人啊,給我拿下!”頭一個上了飄香號的黑袍男子,彈了彈衣角,輕輕的說道。
“是!”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從兩艘官船上,冒出了大量的士卒,一股腦的湧上了飄香號。
觀那些上船士卒的精氣神,整齊劃一的步伐,眼神攜帶的淡淡殺氣,粗糙手掌上的老繭,非鐵血百戰的精銳不可。
飄香號上此時領頭之人,是一白衣青年,他陡然間見此變故,驚怒交加,道“爾等狗官,莫不是要構陷我東溟派?”
“狗官?構陷?”墨非輕輕一笑,偏過頭,看向那白衣青年,眼眸內黑霧一閃而逝。
旋即,那白衣青年眼睛黑色光芒閃現,然後就像是傻了一眼,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不停的扇自己的耳光。
“明帥!”
眼見那青年跪地,瘋魔一般的扇自己耳光,旁邊立馬就有人驚呼。
因為此人名叫尚明,在東溟派的地位著實不低,算是第四號人物,得了一個明帥的美號。
“明帥?”墨非驚愕的看著那白衣青年,道“你的臉皮倒是夠厚,我長這麼帥,都不敢稱呼自己為明帥,隻敢在暗自誇自己帥,你何德何能,敢自稱明帥?”
“力道加重一倍!”
隨著墨非輕飄飄一聲落下,尚明果然加重了力道,那一張有點小帥,但也算不得太帥的小臉,霎時間便抽破了皮,出現了血漬。
當然,以墨非的身份地位,早已經過了和這些小兒輩計較名號的時候了。
他發怒,其實是因為這叫尚明的廢物男,竟然還是他名義上的孫女婿……
這個狗才算什麼東西,也配得上我墨非的孫女婿?
他尚明配嗎?
他不配!
這門親事我不答應!
隨後,墨非方才轉過頭來,看向飄香號上麵的人,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之中,誰是主事的人,叫出來!”
墨非目光轉了一圈,飄香號上的人,個個都暗暗彙聚功力,顯然是打算,一旦事情不妙,就殺掉船上的官兵,奪路而逃。
片刻,船艙傳出來登登的腳步聲“住手!”
墨非看去,發現這是一個才十六七歲的少女,黑發如雲,瓜子口麵,皮膚白皙,兩頰融融,霞映澄溏,雙目晶晶,月射寒江,清純中融入了高貴的氣質,麗若春梅綻雪,神如秋蕙披霜。
少女眼波盈盈,看過跪在地上自扇耳光的尚明,眉頭一皺,又看向墨非,上前拱手一禮,道“這位大人,不知道我東溟派犯了何事,勞動大駕?”
東溟派,一向是江湖上最大的軍火商,和許多諸侯,高門大閥,都有一筆筆的生意,關係網絡遍及大江南北,即使是大隋四大門閥,也少不了於東溟派打交道,由此,她東溟派的船,怎麼還會被人清查?
難道是哪裡產生了誤會?
不過昏君此時得到異人幫助,勢力大增,此地又在江都大本營,絕不可小視。
墨非哈哈一笑“你們東溟派可是好大的動作,膽敢私下裡售賣武器於反賊李閥、瓦崗等人,陛下震怒,已然下令,全麵封鎖東溟派的船隻、產業,緝拿之人,通通打入反賊之列,秋後處斬。”
少女眉頭緊蹙,很顯然她不明白事情怎麼突然間發生了這麼多的變化。
是,東溟派的確是和李閥、瓦崗做了很久的生意了,甚至她們還和宇文閥、獨孤閥有數額不小的生意往來,但是東溟派為了自身的安排,也不知道在全天下布置了多少暗子,如果昏君有此安排,她們怎麼可能沒有受到一點消息,在懵懂之際,就被昏君手下的人,一舉成擒。
這一點都不科學!
“大人,事情是否有些誤會,我東溟派一直都是奉公守法……”那少女還想解釋,卻被墨非打斷。
“沒有誤會!”墨非淡淡笑道“彭城,已經現場抓獲到了你們東溟派的船隻和李閥反賊李存恭做兵器交易,東溟派的人手被陛下收監,反賊李存恭被當場格殺。你們東溟派的勾結反賊的罪名,證據確鑿,不容狡辯。”
墨非今天之所以來此,實際上是因為東溟派和李閥的暗地裡交易,被寇仲手下的海沙幫發覺。
借由超級暴力的私鹽行業,寇仲的海沙幫已經獨霸了長江,其他幫派隻能在寇仲的身下瑟瑟發抖,也因此海沙幫有了宛如蜘蛛網般秘籍的情報網絡。
東溟派雖然不在陸地上做生意,但是她們和客人交付兵器,一直都是在長江上交易。
此次,被早就盯上東溟派的寇仲給一次偷襲,獲取到了交易雙方東溟派和李閥的大量錢財和兵器。